追妻路上,妖皇又發瘋了!
傅岫白收回神游的思緒,放下手里的賬簿,溫和的道“師妹辛苦了!”
老向上前躬身“帝妃!”
蘭鳳頷首。
婆子打開食盒,糕點一個一個擺在里面,精巧好看,還飄著清香味。
“師妹真是手巧!這糕點做的與師妹人一般好看”傅岫白夸贊了一句,蘭鳳笑的嫣然。
傅岫白拈起一塊桂花糕咬了一口,突然蹙眉,蘭鳳緊張的問“可是不好吃?”
“清香不膩,師妹手藝自然是極好的!”傅岫白帶著一絲笑意。
“那師兄你就多吃點!”蘭鳳笑眯眯地道,如水的雙眸直直地盯著傅岫白,嫵媚的目光直欲勾魂奪魄。
一邊的老向見狀想著自己是不是要回避回避,別妨礙了帝君與帝妃親熱。
可傅岫白似乎感覺不到她熱絡期盼的眼神,只是說了一句“好”,伸手拿起賬簿繼續翻看。
這下蘭鳳再有意想纏他,卻也只能識趣的離開。
她與婆子走到花園里,婆子道“帝妃,既然帝君喜歡吃您做的糕點,不如以後常常做給他嘗嘗!”
“嗯!”蘭鳳有些郁悶傅岫白不解風情,突然發現手里一直捏著的錦帕不知去哪了。
莫非是落在師兄的書桌上了?
她遂掉頭,走到書房門口听見里面傳來老向興奮的聲音“帝君,這麼好吃的糕點您為何不吃,反而賞賜給屬下吃?”
傅岫白淡淡的道“不合本帝君的口味!”
老向喜滋滋的道“那這些糕點,屬下就收下了!”
傅岫白喃喃低語“旋兒做的更合本帝君的口味!只是以後怕再也沒有機會吃到了!”
說完嘆了口氣。
而門外的蘭鳳如被潑了一桶冷水,她表情猙獰,渾身散發著駭人的冷氣,心中冷笑,不是糕點,而是人更合你的口味吧?
婆子見她這般,嚇得臉色慘白。
但是蘭鳳不會這樣就與傅岫白撕破臉,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憤恨與嫉妒,轉身離開。
此時的傅岫白根本沒想到蘭鳳會去而復返,而且還听到了他的話。
晚上,傅岫白躺在榻上,再一次懷念昨夜夢里的感覺,並且食髓知味的渴望薛凱旋。
他似是中了蠱般的想抱她想親吻她,想與她再赴巫山,再酣暢的雲雨一番。
他鄙視自己唾棄自己,並且生平第一次懷疑起自己的品行來。
旋兒年少不懂人倫,可他都七百多歲了,一直清心寡欲,恪守著三綱五常,可如今居然一而再的對自己的徒兒起了齷蹉心思,真是枉為人。
他羞慚不已,竟然對自己的徒兒生了情欲,終究是墮落了!
他起身出了屋,坐在涼亭里拿出一壇酒,猛灌了一口。
或許醉了也就不想這些了。
“師兄,夜深了,該安歇了……”蘭鳳走了過來,伸手按住他的酒壇。
傅岫白抬頭,看著嬌美動人的蘭鳳,似乎想起了師妹才是他的妻。
他該親密的人是師妹才對。
他輕喚一聲“師妹……”,伸出長臂將她拉入懷里。
蘭鳳坐在他腿上伸手攬住他的脖頸,激動欣喜的一顆心砰砰狂跳。
她抬眼含情脈脈的看著傅岫白,任憑他的龍涎香和酒香味將自己裹挾。
傅岫白低頭,薄唇緩緩的靠近,蘭鳳閉上雙眼迎接即將到來的幸福。
就在兩唇即將觸踫到一起的時候,傅岫白眉頭蹙了蹙,一把推開了她。
蘭鳳猝不及防的被推到了地上,她雙眸含淚的看著傅岫白“師兄……”
“師妹,對不起……”傅岫白挫敗的拉起她,他潛意識里完全接受不了別的女人。
蘭鳳扒開他的手,捂著臉哭跑回了屋里。
傅岫白听見屋里傳來的哭聲,自責的不知所措。
次日,蘭鳳回了神尊府。
蘭能笑打量了一番她,皺眉道“鳳兒,為何如此憔悴,傅岫白對你不好嗎?”
蘭鳳也不知道如何啟齒。
“男人血氣方剛夜里愛折騰了些,你做為妻子,要包容一些!”
蘭能笑說著又看向蘭鳳的小腹,道“成親都半年了,你這肚子怎麼還不見動靜?”
蘭能笑的話觸動了蘭鳳的傷心處,她低頭垂淚了起來。
蘭能笑臉色大變“傅岫白欺負你了?”
“師兄……”蘭鳳欲言又止,實在這事實在不好說出口。
而且爹爹又是個男人。
蘭能笑失去了耐心“到底怎麼欺負你了,你說啊!”
蘭鳳鼓起勇氣道哭訴“師兄他根本就沒踫過女兒!”
“女兒只是空有一個帝妃的名頭而已!”
“啊……”蘭能笑勃然大怒,原來他竟然冷落了鳳兒大半年。
“爹爹,他心里想著薛凱旋那個賤蹄子,根本不願踫女兒!”蘭鳳悲戚的抹淚。
“那爹就去殺了薛凱旋,看他還怎麼想?”蘭能笑渾身戾氣翻騰。
“爹爹,你要是殺了薛凱旋,就要做干淨點,萬一被師兄知曉,怕是會與我們反目成仇!”蘭鳳眼里閃過一絲狠意。
“為父自有分寸!”蘭能笑轉身出了神尊府。
次日,蘭能笑將一枚丹藥遞給蘭鳳。
“將這枚銷魂香放到傅岫白的茶水里,爹就不信他還能把持的住不踫你!”
銷魂香乃烈性藥,據說中了銷魂香就連神仙都要瘋狂的想要交合,只有千年前已經絕跡的菩提花才能解。
而且中了銷魂香的人,會出現幻覺,就算眼前是頭母豬,他也會看成是自己心愛之人。
夜里,傅岫白又拿出了酒,每當他想起她的時候,他就想喝酒。
蘭鳳笑意盈盈的端著一壺酒過來,溫柔的道“師兄,爹爹今日送來了新釀的上好杏花酒,說是讓你給品鑒一下!”
蘭能笑閑暇時也會釀酒。
“好!有勞師妹了!”傅岫白心中的愧疚與自責更甚,他如此冷落師妹,師妹竟然還如此溫柔的待他。
蘭鳳拿出一只琉璃酒杯,滿上一杯道“師兄,請用!”
傅岫白端起酒杯,剛想喝下,突然眉頭蹙了蹙,拿酒杯的手也頓住了。
蘭鳳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了,他不會發現了吧?
結果傅岫白似乎並沒察覺一飲而盡,並夸贊了一句“師父的釀酒造詣越來越高了!”
蘭鳳內心欣喜若狂,關心的叮囑道“師兄,爹釀的酒再好,也不要貪杯!”
“要早點安歇才是!”
傅岫白眼神復雜的看著她進了屋,不一會兒渾身燥熱起來。
他大跨步的走進屋里,此時屋里的蘭鳳已經脫掉了外衫,僅著一件透明的薄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