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路上,妖皇又發瘋了!
“也幸虧兩獸機智,搬出兩腳獸的名頭,傅岫白這才阻止了那兩人”
剛趕了過來的靈植王道“听說那兩人是傅岫白的師父和師妹!還是傅岫白未來的岳父與妻子!”
在這森林里,只要有靈植的地方有點風吹草動,靈植王都能知曉。
傅岫白的岳父和妻子!這如何斗得過啊!
眾獸王表情沮喪又悲痛,不過半日功夫,已經死了將近百只靈獸了,這兩人究竟要在森林待多久?
照這樣下去不知還要死多少靈獸!
雷鷹王“兩腳獸定不會讓他們傷害俺們靈獸,到時候他們會不會對兩腳獸下手?”
黑熊王弱弱的道“傅岫白會為了護住兩腳獸與師父師妹作對嗎?”
“不太可能……”靈植王說“本王打听到的消息是,那對父女在這里具體會待幾日是要看傅岫白”
“但傅岫白三個月後會與他師妹成親,十幾年的徒兒與等了三百年的摯愛,到底誰更親呢?”
“那趕緊通知兩腳獸別回來,等那對父女走了再回來!”黑熊王說著拿出傳訊玉。
很快那邊傳來了薛凱旋輕快的聲音“喂,黑熊王爹爹,我已經到了傅岫白的山洞門口了,等我見過傅岫白再去找你們”
黑熊王急得大喊“兩腳獸,趕緊離開,別回赤魂森林……”
“為何?黑熊王爹爹,有什麼事等我見了傅岫白再說”
傳訊玉那邊薛凱旋的聲音消失了。
薛凱旋走進山洞里,傅岫白不在,定是在臥房里。
她按下激動的心,朝傅岫白的臥房里喊了一聲“傅……師父……”
果然傅岫白從臥房走了出來,上下打量了她良久,語氣疏離淡漠“嗯”
薛凱旋喜悅愛戀的看著他,心跳狂亂的失去了節奏。
六年未見了,將近兩千個日日夜夜壓抑的思念似乎在此刻得到了一絲疏解。
她好想抱他,想跟他撒嬌,想依偎在他懷里訴說這些年是如何想他的。
正在此時,一清脆女子的聲音從臥房里傳了出來“師兄,是誰?”
薛凱旋的心一沉,笑容頃刻僵在臉上,傅岫白從不允許她進的臥房里,竟然藏有女子。
一襲白衣的美麗女子從臥房里走了出來打量著薛凱旋。
冰肌玉骨,粉面桃腮,尤其是那一雙如秋水般清澈又微微上挑的眸子,又純又媚。
再加上那高挑曼妙的身軀,怕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控制的被她魅惑,為她瘋狂。
竟有比自己更美麗嬌媚的女子!蘭鳳眼里的驚艷一閃而逝,
還是個修煉的好苗子,二十一歲的骨齡竟然有靈神七階修為,她七百多歲了才不過是神尊一階修為。
蘭鳳充滿敵意與嫉妒的審視著她。
薛凱旋手指微顫的指著眼前的女子,喉嚨里艱難的發出聲音“她……她是誰?”
她絕對不會承認,白衣女子和同樣是一身白衣的傅岫白,看起來是那麼的般配。
傅岫白看向薛凱旋,薄唇殘忍的逸出幾個字“徒兒,叫師娘!”
這刻意的一聲徒兒,分明是在提醒她,自己與她的關系只是師徒而已。
而這一聲師娘,就是要打破她的幻想。
蘭鳳嘴角的得意稍瞬即逝,似乎很滿意傅岫白的回答。
師娘!這兩個字猶如晴天霹靂,薛凱旋被震的連著後退了兩步。
她看著眼前女子得意又刺眼的笑容,密密麻麻的痛迅速傳遍全身。
她轉身落荒而逃,卻撞上了一個身影。
一臉凶相的蘭能笑下意識的將薛凱旋往旁邊一推,薛凱旋被推得一個踉蹌坐在地上。
他沉下臉呵斥“哪來的黃毛丫頭?”
傅岫白“旋兒,叫師祖!”
薛凱旋強忍著淚水哀怨的看著傅岫白,咬唇不語。
“哦,原來你就是薛凱旋?”蘭能笑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神狠厲起來。
“這副皮囊生得倒是國色天香,怕是個禍水!”最後幾個字語氣低沉殺氣四溢,語畢伸手掐住了薛凱旋的脖子。
傅岫白身邊除了鳳兒不能有任何女子,他不會允許有任何女子毀了鳳兒苦求而來的幸福。
薛凱旋在他手里弱小的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
她那羸弱哀傷的模樣映照在傅岫白的瞳孔里,心髒的某個地方突然就被刺的一疼,他下意識的出言阻止“師父,且慢!”
蘭能笑扭頭看向他,不滿的道“岫白,你倒是憐香惜玉上了,怕是被這女子迷了魂,如此為師就更加留不得她了!”
蘭能笑陰狠的剛想用力擰斷薛凱旋的脖子,光影閃過,他那如枯枝般的手被傅岫白抓住了。
傅岫白“師父,不要!”
蘭能笑三角眼一睨,厲聲反問“岫白,你要為了她與養你、教你幾十年的師父做對?”
傅岫白的手依舊緊抓住蘭能笑的手,寸步不讓“岫白不敢,只求師父不要殺她!”
蘭能笑慍怒的收回手“哼……為師看你敢得很,如今你翅膀硬了,修為比為師強了,不將為師放眼里了?”
蘭鳳抓住蘭能笑的胳膊,聲音哽咽“爹爹,我昏迷了三百多年,師兄一人難免會覺得孤寂,若是師兄真喜歡這女子,鳳兒願與她結為姐妹,共同伺候師兄”
看向傅岫白的美眸里,晶瑩的淚珠要掉不掉“只求師兄垂憐,能許鳳兒相伴左右……”
那一副我見猶憐,委屈求全的淒涼模樣讓蘭能笑更是心疼。
他怒其不爭的訓斥“鳳兒,你何苦委屈自己,他曾允諾只娶你為妻的……我堂堂元道神尊的女兒怎能與人共侍一夫?”
薛凱旋艱澀的擠出一句話“我……薛凱旋寧願孤獨一世也絕不……與人共侍一夫!”
“這名女子為師殺定了……”被激怒的蘭能笑又欲動手,傅岫白再一次抓住他的手腕,懇求“師父,不要殺她!”
“你……”蘭能笑氣得臉色鐵青。
傅岫白語氣肯定的解釋道“師父……岫白對她只有師徒情誼,從無男女私情”
薛凱旋聞言猛的看向傅岫白,大受打擊的質問“既如此,你為何要送琴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