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路上,妖皇又發瘋了!
眾人愣住了“啊……”不是他抓走孩子的嗎?
公孫瓚解釋道“抓走你們的孩子,吸孩子精元的不是妖皇,而是魔族攝政王楊西風……”
“你們錯怪了妖皇,魔族已經滲入了我們人界,魔族的攝政王楊西風被妖皇重傷,因此需要吸食男童的精元恢復元氣”
“楊西風讓爪牙抓走了男童,還卑鄙的將此事嫁禍給妖皇大人,此次多虧了妖皇大人出手,這十幾名孩子才免遭毒手!”
一名男子道“那請妖皇大人出來,受小人夫婦一拜!”
“對,請妖皇大人出來,受我等一拜!”
“諸位安靜,妖皇大人有要事已經離開,不在我公孫府,我公孫瓚只是受他所托,將孩子幫忙歸還而已!”
妖皇大人說他不想見閑雜人等,也不想別人知道他就是妖皇。
“噢……”眾人失望不已。
有一婦人問“公孫家主,那楊西風長啥樣?”
公孫瓚道“那楊西風是一面容丑陋,右邊眼楮瞎了的老者!”
“他的爪牙薛明珠,最大的特征就是滿口無牙……”
說著拿出了一張楊西風和薛明珠的畫像吩咐旁邊的護衛“讓人畫上一百張,貼到長陵各處”
護衛躬身“是,家主!”
眾人議論紛紛,指指點點。
“好嚇人!就是這主僕倆喪盡天良為惡人間啊!”
“噢,這丑陋凶狠的模樣是黑山老妖,不,是黑山老魔無疑了!”
“薛明珠好丑,還滿嘴無牙!還真是相由心生”
“這倆人死後要下油鍋啊!”
……
楊西風逃到了一座山洞里,服下療傷丹調息了片刻,薛明珠抓著畫皮怪就找了過來。
“你去哪了?”楊西風語氣陰戾,傷未養好又受重傷,此時的楊西風臉色慘白,面容枯槁的似乎將要油盡燈枯。
要不是知道她沒有膽子出賣自己,他甚至都要懷疑她是故意引胡硯來到奸細。
薛明珠“主人,屬下去抓他了,您先用著吧!”
地牢里,其他孩子都被救走了,唯獨落下了他這個倒霉蛋。
楊西風一見薛明珠手里抓著的男童,渾濁的僅存的那一只眼楮迸發出垂涎的光芒。
他急需男童補元氣。
他伸出如枯樹枝般的手,畫皮怪瞬間如磁鐵般被他掌心的吸力吸了過去。
他噘嘴做了個吸吮的動作,畫皮怪看著眼前他那丑陋猙獰的面容,以為他要親自己,嚇得尖叫著化作雲煙消失。
楊西風看著手里的空空如也,愣了片刻,暴怒的盯著薛明珠“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屢屢壞事……”
他拿出一根靈鞭,殘暴的朝薛明珠抽了過去,嘴里罵著“二十個女人,就數你最差勁,三番四次壞事!”
“魔胎懷不上,辦事也不利……”
“要不是你,胡硯怎麼可能找得到本王?”
“早知你如此廢物就不該給你種魔根……枉費本王一番心血!”
楊西風歇斯底里的發瘋,實在是想不通,他吸食了一百九十九個自己孩子的精元,才有了如今的神尊九階修為。
卡在神尊九階也已經好幾百年了,再差一個孩子就能圓滿的踏入仙階了。
在魔界的最近幾百年里,他寵幸過無數魔族女人,竟然沒有一個女人能再懷上他的孩子。
于是他就想到了人界的女人,到了這人界,他找了二十個女人,既當屬下又當女人,夜夜輪流寵幸她們,為何這些人界女人也還是懷不上他的魔胎?
只差一步就能踏入仙階了,卻遲遲不能踏入仙階,他實在是不甘心!
倘若他有了仙階修為,憑他的能力和才智,哪還會懼怕胡硯和傅岫白!
整個滄瀾大陸的人妖魔三界都會掌控在他手中。
楊西風越想越不甘心,手里的靈鞭便越發的揮得呼呼響,抽的薛明珠哭爹喊娘的求饒,鮮血浸透了衣衫,最後昏死了過去。
他這才扔下靈鞭,臉色陰沉的暗忖,長陵是不能待了,得換個地方。
胡硯回到五號宿舍,卻發現丁青澄已經搬回來住了。
他對此很是不喜。
丁勵解釋道“薛丹師一位女子獨住,怕是會孤單,在下讓舍妹搬回來也好兩位女子做個伴!”
其實丁青澄早就想回來了,因為她住集體宿舍各種不方便,最主要的是根本見不到北冥向,只是她拉不下面子。
丁青澄道“小女子是因為此前被薛明珠魔化,因此行事不受控制,小女子想跟凱旋賠個禮!”
胡硯也不能說什麼,五號宿舍多了一位女子,他為避嫌不便再久留,轉身離去。
長陵學院里,五號宿舍門口熱鬧非凡,被驅魔的學員們陸陸續續來五號宿舍表示感謝。
感謝是一方面,在大是大非面前,大部分人還是分得清的。
像薛明珠那樣做魔族的爪牙,殘害同族、侵略同族,是要被釘在人界的恥辱柱上的。
另一方面是整個人界都傳遍了,薛凱旋與清華帝君有淵源,否則她怎麼會驅魔調和靜心咒?
都想看看能不能借薛凱旋搭上清華帝君。
丁青澄不厭其煩的一一回答,得知薛凱旋不在,眾長老和學員又失望的離去。
南宮開全每日都來轉悠,北冥向隔兩日就來看看薛凱旋有沒有回來。
空間里,薛凱旋醒來,她好像做了一個很漫長的夢,夢里有她和傅岫白……
好美好的夢啊!只是夢還是醒了!
她微微扭頭,胡硯側頭趴在她的床頭,三千青絲精綰後潑墨般散落而下,俊美的輪廓完美無瑕!
他靜靜闔著雙眸,長睫如羽,肌膚如玉,紅唇妖冶。
她推了推他“喂,你怎麼又進我空間了?”
胡硯睜開惺忪的桃花眼,靜靜的注視她,良久,突然邪魅的勾唇一笑,眉目間兀自蔓延出一股溫柔。
薛凱旋“說你呢!你怎麼沒經我同意又進我空間?”
胡硯聲音暗啞,頗有些理直氣壯的道“你都暈過去了,我不進來照顧你,指望那只猴那只猿照顧你嗎?”
“”薛凱旋竟然無言以對,片刻後道“那我現在已經好了,你該出去了!”
胡硯氣惱的戳了戳她的額頭“過河拆橋,忘恩負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