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路上,妖皇又發瘋了!
大東家慍怒的瞪向他“你胡說些什麼?我一直與她在一起,如何分身去私吞靈獸?”
“他是與我在一起”小妾連忙點頭。
三東家冷笑“你當我是傻瓜?她是你的妾,自然會偏幫你……”
大東家頓時有了一種跳進高陵河也洗不清的感覺。
其實只要三東家細細一想,就會察覺到破綻。
但此時的三東家是武則天守寡—失去李治(理智),佟二堡說的話他一個字都不會相信。
“老管事和那麼多護衛都看見了,你今日不把靈獸交出來,休怪三弟我不念舊情……”三東家怒火攻心的一掌轟了過去。
屋里傳出來激烈打斗的聲音,宅子的護衛急急忙忙趕過來,正巧看見剛翻牆進來的老管事和地牢里的護衛。
于是大喊“有刺客……”,兩隊護衛交戰起來。
“轟……”兩位東家沖出屋頂在空中你來我往的打得你死我活。
這邊薛凱旋已經騎著四阿哥在返回客棧的路途中了,隱身的胡硯偷偷坐在她身後,悄悄摟著她的腰與她共騎。
四阿哥突然覺得背一沉,奇怪的問“兩腳獸,你怎麼突然就長胖了!怎麼這麼重了?”
從客棧出來的時候還沒這麼重!
薛凱旋低頭看著自己窈窕的腰身道“沒有胖啊,怎麼可能一個時辰就長胖了?”
“莫非有鬼?”四阿哥四處看了一眼,驚恐的全身毛都如刺蝟般豎了起來。
薛凱旋想起在地牢里的詭異,毛骨悚然的大叫一聲“那還不快跑……”
話音剛落,四阿哥巨大的潛力瞬間被激發了出來,它撒開蹄子、卯足氣力、拼命狂奔,四只蹄子都掄出了殘影,好像後面真的有鬼在追。
“啊……”由于慣性,薛凱旋尖叫著一陣後仰又前撲。
要不是胡硯偷偷在後面抱著她的腰,她怕是要翻溝里去摔個半身不遂。
一個時辰的路途不到半個時辰就跑回客棧,四阿哥才回過味來“兩腳獸,見鬼了,為何咱們不躲進空間里?”
薛凱旋瞥了它一眼道“躲進空間最後還不是要回客棧!”
“噢……”
次日一早,薛凱旋一群人正在酒樓用早膳,听見旁邊的食客在議論。
食客a“哎,你知道嗎?昨日晚上天陽斗獸場的兩位東家不知是何原因反目成仇,打得兩敗俱傷,差點同歸于盡!”
食客b“這麼大的消息全高陵都傳遍了,我怎麼會不知,可惜了,高陵最大的天陽斗獸場一夜之間倒閉了,里面的靈獸都不知所蹤。”
食客c捏著一個咬了一口的包子湊過來“哎哎,二位哥,我有小道消息,我的表弟在地牢里當護衛,听說是大東家大半夜的去地牢里私吞了所有靈獸,被三東家發現了,于是兩人就打了起來……”
a和b對視一眼“原來如此!這大東家也太黑心了點!”
丁青澄收回視線壓低聲音道“凱旋,這事在咱們棠州好像也發生過,一模一樣的作案手法!”
“依本小姐看,大東家是被冤枉的,干這事的偷獸賊跟棠州那偷獸賊定是同一伙人!流竄作案!”
她嘴里冒出來的這些新鮮詞都是從薛凱旋那學來的。
薛凱旋捻起一個餃子塞她嘴里“吃你的餃子吧!管那麼多閑事!”
“唔……不是,我只是……”
胡硯陰冷的看了她一眼,嚇得她一個哆嗦閉了嘴,她實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說錯了哪句話!
用完早膳,一行人易容出去逛街,老吳與公孫盈盈回了客棧。
有了昨日的教訓,丁青澄看見再有趣的小玩意兒也不敢動手去摸了。
反倒是薛凱旋,血拼了一堆有用沒用的東西放空間里。
這日晚上,高陵河里飄滿大大小小款式各異的花燈,煞是好看。
一對對情侶蹲在河邊邊放花燈邊你儂我儂。
薛凱旋和丁青澄也蹲在河邊放花燈,有路過的男子驚艷于薛凱旋的美貌,想上前搭訕,站在一堆花燈旁的胡硯一個陰寒的眼神看過去,那些男子頓時畏懼的離開。
丁青澄用毛筆在花燈上寫上“願上天賜一段情緣給我與他!”
薛凱旋也在花燈上寫上字,嘴角含笑的將一盞盞花燈投入河里。
丁青澄湊了過來“凱旋,我看看你的花燈上寫的啥?”
薛凱旋羞澀的伸手擋住了她的眼楮“不給你看……”
胡硯眼尖的一瞥,見每一盞花燈上面都寫著同一句話願傅岫白與薛凱旋兩心相許,長長久久!
瞬間胡硯如掉進了醋缸,強烈的嫉妒使他失去理智。
他發瘋般的一揮袖,一陣狂風刮過,薛凱旋剛放出的花燈全被吹翻了,沉入河底。
丁家兄妹驚呆了!
“你神經病啊?”薛凱旋氣得瞪向胡硯。
胡硯看著薛凱旋的眸子里掀起狂風巨浪,他磨著後槽牙陰陽怪氣的道“他有什麼好?讓你如此念念不忘?”
“他哪里都好,你走我再也不想看見你!”
胡硯心如刀割,他戾氣的盯了薛凱旋好一會兒,終是攥緊了雙拳拂袖而去!
丁青澄看著胡硯的背影道“他好像是吃醋了!”
薛凱旋沒吭聲,她不是沒察覺到胡硯的心意,只是傅岫白已經佔滿了她的心,沒有地方再留給胡硯了。
丁勵黯然,他也看見了薛凱旋花燈上寫的字,傅岫白,那個人界第一的天才,那個如神只般的人,那個讓自己幾輩子都望塵莫及的人,原來他才是薛丹師心里的人。
胡硯渾身散發著駭人的冷氣,大步走到花燈攤前。
“饒……饒命!”賣花燈的小販還以為他是來行凶的,嚇得跪了下來差點失禁。
“本皇將所有花燈都給買了!”
“……”小販懷疑自己出現幻听了。
胡硯陰冷的瞪向他“不賣?想死了不成?”
“賣……賣……”小販回過神來忙不迭的點頭,只要不是行凶就好,管他是什麼皇!
胡硯惱怒的將一條街的花燈都買了過來。
他咽下心中的酸澀在一個一個花燈上虔誠的寫上字,再一個一個小心翼翼的投進高陵河里。
一道灰影閃過,胡硯目不斜視的將一盞花燈緩緩投入河里,問 “你來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