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路上,妖皇又發瘋了!
薛凱旋眉飛色舞的說著,越說,薛家人就越悔,越恨!
“如今的你們我想讓你們跪著就跪著,我要是活不了你們也全都得跟著死!”
此時的薛家人面如死灰,悔斷了腸!
薛騰表怨恨的盯著她“你好歹毒!”
“哈哈……到底是誰歹毒?你們心里沒個逼數嗎?掌嘴!”薛凱旋笑著走出了院子。
薛騰表臉色扭曲,手卻控制不住的一下一下用力往自己嘴巴上扇過去,扇得自己滿嘴是血。
曹婉柔盯著薛凱旋的背影,突然咆哮起來“賤人,我殺了你……”
憤怒的朝薛凱旋身後轟去一掌,想要殺了薛凱旋。
“不要……”薛家人的心懸到了嗓子眼,她再可惡,也不能死,她死了他們就會跟著死。
可薛凱旋背後似乎長了眼楮,閃電般側身一避,轉身回她一掌,曹婉柔飛了出去。
薛凱旋吩咐“春桃,夏荷,將她綁起來!”
兩名丫鬟上前拿出鎖靈繩,將曹婉柔牢牢的綁在大樹上。
薛凱旋冷冷吐聲,帶著砭入骨髓的寒意“敢偷襲我,猿泰山,給我狠狠的打!”
猿泰山朝曹婉柔揮舞著靈鞭,薛凱旋美眸含笑的欣賞著曹婉柔痛苦的表情。
薛明理咬牙切齒的罵“薛凱旋,你傷我母親,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薛明智“薛凱旋,你活著千刀萬剮,死後下油鍋!”
薛明順“薛凱旋,你這臭婊子……”
胡硯恨不得現身出來撕了他們的嘴。
薛凱旋含笑的目光冷了下來“猿泰山,用靈鞭蘸著烈酒抽,他們罵一句就抽一鞭!”
“罵十句就抽十鞭,我倒是要看看,是他們的嘴硬還是曹婉柔的命硬!”
“好 !”
春桃和夏荷從屋里抬出一大壇酒,猿泰山將靈鞭往壇子里浸了浸,狠狠的抽了過去。
鞭子瞬間被血染紅了。
劇烈的疼痛加上烈酒的刺激,痛得曹婉柔似乎連靈魂都在顫抖,她控制不住涕淚交加的慘叫了起來。
那淒慘的模樣看得薛家人也心驚膽戰,薛家兄弟目眥欲裂,罵得更惡毒了。
罵一句,猿泰山就揮一鞭 ,曹婉柔就慘叫一聲,終于她忍受不住的哭嚎了起來“別罵了……”
薛家兄弟悲痛的呼喊“母親……”
曹婉柔“嗚嗚……求你們別罵了,實在受不了了……”
薛凱旋暗自冷笑,還以為她骨頭有多硬呢!
薛家兄弟朝薛凱旋跪了下來,薛明理帶頭聲淚俱下的哀求道“我們不罵了,求你放過我母親吧!”
薛凱旋看了他們一眼,出乎意料爽快的道“行,看你們兄弟孝心可嘉,本姑娘就暫且饒曹婉柔一命 !”
薛家人愣了片刻,似乎也沒想到她會這麼好說話!
春桃和夏荷將曹婉柔放了下來,幾兄弟背起曹婉柔與薛家人即將離去。
薛凱旋出聲了“薛騰表,將今年薛家的收入和賬目都如數交我這里來!”
薛騰表剛想罵她做夢,鬼使神差的說出口的卻是“是,主人!”
孫小聖不明所以的問“兩腳獸,你怎麼就這麼輕易放過她了呢?”
薛凱旋詭異的笑了笑“還有個關鍵人物還未出場呢!”
“哦!”孫小聖似懂非懂。
薛騰表極其不願,但在傀儡液的驅使下,老老實實馬不停蹄的回薛府取賬簿。
取了賬簿後恭恭敬敬的將賬簿與十幾張黑卡一道呈給薛凱旋。
薛凱旋無視他殺人的眼神,接過賬簿和黑卡 。
曹婉柔的院子里,曹婉柔硬撐著一口氣道“將軍,快去亂葬崗找珠兒啊!”
說完就昏死了過去。
薛貴帶著薛家兄弟急急忙忙跑到亂葬崗,找了三天三夜,將亂葬崗翻了個底朝天依舊沒有找到薛明珠。
“珠兒啊!……”剛醒過來的曹婉柔一聲哀嚎,差點又昏了過去。
薛貴心生不忍的安慰她“沒找到尸首,說不定珠兒吉人自有天相,沒死!”
心中卻在暗嘆,被挖了靈根,就算沒死也成了廢人了,她不一定會有那賤人的好運氣。
此時的薛貴恨得在心中用賤人一詞來罵薛凱旋,他完全忘了,薛凱旋可是自己的親生骨肉。
夜深人靜,曹婉柔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了一塊傳訊玉,對著傳訊玉那頭的人哭哭啼啼“咱們的珠兒已經被那賤人挖了靈根丟到亂葬崗,如今生死未卜……嗚嗚……”
“什麼?”傳訊玉那頭的男聲似乎怒不可遏。
“那賤蹄子十分厲害,連我在她手里都丟掉了大半條命……”
“柔兒,我這就回來給珠兒報仇,給你出氣……”
“嗯,我等你……”
監視著曹婉柔的畫皮怪連忙用神識跟薛凱旋匯報。
薛凱旋唇角一勾“就等他了,只要他這個主角一來就可以收網了!”
而議事廳里,所有薛家人又集合在一起商量對策。
薛貴“我與爹在府里應付那賤人,二弟和三弟你們暗中分頭去找南盟丹會的高階丹師,四弟你和五弟去天之巔黃家求解藥……”
眾人一致同意!
薛騰表道“就算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求得傀儡液的解藥!”
話音剛落,眾薛家人的腦海里傳來了薛凱旋慵懶的聲音“不得去求傀儡液的解藥!”
仿佛薛家人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監視之下。
眾薛家人震驚的同時,立馬變得恭敬“是,主人!”
傀儡是不會違抗主人的,因此他們再也生不起去找解藥的想法了。
其實薛凱旋並不怕他們去找解藥,一年多的時間,傀儡液早已經滲透他們的五髒六腑以及神識,就如擴散的癌癥晚期。
就算是傅岫白,也沒有辦法煉制出解藥。
她只是想讓薛家人好好的守在自己的崗位上,多發光發熱(賺錢),別浪費時間去搞那些無用的事。
半個月後的一天,曹婉柔打扮的十分精致,一名身材高大衣著鮮艷的婆子跟著王管家進了院子。
半柱香功夫後,王管家獨自出了院子。
屋里,曹婉柔哭哭啼啼的,那婆子將她抱在懷里溫柔的安撫著,那場景怎麼看,怎麼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