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路上,妖皇又發瘋了!
明明是含笑的聲音,薛明珠卻听出了浸透骨髓的冷意。
薛明珠故作鎮定的道“怎麼就不關我事?姐姐我是擔心你壞了將軍府的名聲,連累了姐姐我!”
“呵!”薛凱旋冷笑道“我看你是酸了,你想勾搭別人還得別人看得上你才行”
“如此目無嫡姐,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長記性”薛明珠如被踩到了痛腳,惱羞成怒的一個耳光朝薛凱旋扇過來。
她似乎忘了前幾次在薛凱旋手里得到的慘痛教訓。
薛凱旋側身避過,素手一揮,荷花池里飛出來一股水,接著雙手往薛明珠方向一推,水冒著煙呼啦潑向薛明珠。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不過是眨眼之間。
被潑了一頭的薛明珠嗚哩哇啦的跳腳叫了起來“唔好燙好燙”
緊接著裸露在外的皮膚開始發紅起水泡,薛明珠哭著朝空中喊“暗衛……暗衛……你們死哪去了?”
南朝皇帝派的暗衛立即現身躬身道“薛大小姐,太子殿下有令,不得傷害薛二小姐!”
薛凱旋捂嘴嘲笑,薛明珠愣了片刻,恨恨的落荒而逃。
薛明珠找到薛貴哭訴“祖父,爹爹,你看薛凱旋把我燙成啥樣了,嗚嗚”
今日薛騰表和薛震是來取丹藥的。
“祖父,爹爹,我好痛啊!你看我被她燙成了滿身的泡!”
薛貴仔細看了看薛明珠,臉上,身上大片皮膚確實被燙出了泡,于是奇怪的問“珠兒,她是如何燙你的?”
薛明珠忍著痛將事情一說,薛貴不相信的笑了“珠兒,自古水火都是相克,水火怎麼可能並用呢?”
“再說她哪來的水靈根?”
薛騰表也不相信的道“珠兒,祖父修煉了將近千年,也從未听說過水靈力和火靈力能同時使用!”
薛震也笑了“大佷女,編謊言要編些真實點的,這也太不能令人信服了!不過你這苦肉計還挺像那麼回事!”
見幾人都不信,薛明珠急忙爭辯道“真的,是真的,她真的燙了我,她真的能水火並用!她很邪門”
薛貴呵斥道“珠兒,休得胡言亂語,你一日不惹事就渾身不舒坦是吧?”
他們都不知道,天賦異稟的薛凱旋七歲時就從太極八卦中悟出了如何水火並用,風火並用。
薛凱旋走了進來福身道“旋兒見過祖父,見過爹爹,見過二叔!”
薛騰表抬了抬手,和藹的看著她“旋兒多禮了”
薛明珠一見她就失聲尖叫,凶狠的眼神仿佛要生吞了她“賤人,就是你燙我的!你敢不承認?”
“祖父,爹爹,這是怎麼回事?姐姐這是怎麼了?”薛凱旋故作害怕的往旁邊縮了縮。
“無事,旋兒,別搭理她!”薛騰表道,今日的他顯得格外的慈愛溫和。
薛明珠表情扭曲了起來,如同狂犬病發作!
“哦……”薛凱旋又往旁邊靠了靠,離薛明珠更遠了點,生怕薛明珠咬到自己。
她拿出十個小玉瓶擺在桌上道“祖父和二叔要的丹藥,旋兒給煉制好了,勞煩祖父和二叔過目!”
薛騰表和薛震雙眼一亮,迫不及待的打開小玉瓶,將里面的丹藥都倒了出來開始驗貨。
薛明珠大聲嚷嚷“祖父,爹,你們偏心,她能給你們煉制丹藥,我也能啊,以前你們不就是用的都是我煉的丹藥嗎?”
薛騰表端詳著丹藥上的六條細紋,頭也不抬的道“珠兒,你和旋兒都是薛家的子嗣,偏心無從談起!”
薛貴在自顧自的品茶,對薛明珠的話置若罔聞。
而薛震不屑的撇撇嘴道“大佷女,如今有六階丹藥用,誰還稀罕你的四階丹藥?”
“更何況以前想讓你煉個丹,還得求爺爺告奶奶的哄著你捧著你,你高興了才給煉。”
“旋兒可比你乖多了!懂事多了!”
把壓在心里的話說出來後,薛震覺得心里舒坦多了!
“好,你們好的很!”薛明珠惱怒的口無遮攔了起來“薛凱旋你也別得意,你以為薛家人是真的喜歡你?你以前被起名叫薛瓦礫,瓦礫你不會知道是何意思吧?”
薛騰表臉上閃過一絲慌張,緊接著抬頭怒視著她,警告的呵斥“薛明珠……”
薛貴倒是神色淡定,顯然早已有了應對之策“珠兒,你身上受傷嚴重,光服療傷丹怕是還不夠,身上也得快敷些藥……”
薛明珠听出了弦外之音,這是在趕我走了?
“劉婆子”薛貴喚了一聲。
一位婆子從屋外走了進來躬身“將軍!”
薛貴的語氣不容拒絕“帶大小姐回去敷藥”
“是”劉婆子領命看向薛明珠“大小姐,請……”
薛明珠恨恨的剮了一眼薛凱旋,氣沖沖的離去。
“爹爹,姐姐說的是真的嗎?”薛凱旋故作傷心的看著薛貴。
薛貴面不改色的解釋道“旋兒,你出生時身體羸弱,丹醫都斷定你活不過三歲,為了讓你活下來,爹爹才給你起了個賤名!”
薛凱旋故作感激的道“噢,爹爹為了旋兒真是煞費苦心啊”
薛貴欣慰的道“你是為父的親生骨肉,為人父母則為之計深遠,幸好你安穩的長大了!”
薛凱旋心中冷笑,說得她好像就是因為有了這個賤名才能長這麼大似的,真是小看了你臉皮的厚度。
這邊父女倆還在虛與委蛇,那邊薛騰表和薛震將丹藥都盡數仔細的檢驗過了,都十分滿意。
二人將丹藥重新裝回小玉瓶里,薛騰表笑容滿面的道“旋兒辛苦了!”
薛震心情頗好的摸著八字胡道“旋兒,咱薛家有你,何愁不能東山再起?”
“祖父和二叔過獎了,如無其它事,旋兒就告退了!”
“去吧!去吧!”薛騰表擺擺手。
薛凱旋福了福身離去。
薛騰表“貴兒,還真別說,啞巴這女兒的丹藥煉的還真不錯,成色上乘,捏在手里就有一股子藥香味撲鼻而來,光聞聞就讓人神清氣爽!”
薛震“還比薛明珠听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