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粉嫩嫩大叔,別生氣!
冷驀然的心一下子如墜冰窟,他當時腦袋里一片空白,大概冷靜了幾秒鐘之後,才問道“怎麼是你?語兒呢?”
“她沒有去旅游是不是?她出事了是不是?”
“你們竟然敢騙我,你們怎麼可以這樣,虧我這樣信任你們。”
冷驀然幾句話一說,辛欣就開始哭了起來。
“冷總,我們錯了,我們以為很快就可以找到語兒小姐,可是沒想到一直都找不到,找不到。”
冷驀然覺得頭有些暈,身體似乎也在發熱,他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隨手松了松領帶。
一想到夜初語無緣無故的不見了,還不見了這麼久,而他今天才得到消息,他就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幾個大嘴巴。
這時候冷驀然頻頻的吞咽著唾沫,他覺得口干舌燥,隨手又端了一杯香檳,一飲而盡。
辛欣還在不停的解釋,可是冷驀然卻什麼都不想听,他知道夜馨宸手里應該是有線索,想也沒想便直奔樓上的888包廂。
冷驀然出門時候踫到了祁佑,只不過兩個人擦肩而過,祁佑本想問他去哪里,也沒有來得及。
只是覺得冷驀然的臉色有些不正常的,看著冷驀然走出宴會廳的背影兒,祁佑還在心里納悶,“冷老三,這麼著急趕著投胎麼?”
剛好這時候,宋寧夏端著酒杯溜達到祁佑身邊,“喂,想什麼呢?”
“呃,剛才看到三少急匆匆的出門,不知道他干啥去了?”
“最重要的是,他臉色有點不正常,看起來像喝多了一樣?”
祁佑說完,舉起手里的酒杯和宋寧夏踫了一下,而後喝了一口香檳。
宋寧夏听到祁佑這麼說,微微思索了一番,隨後淡淡的說“他這是吃錯藥了麼?”
“喝多?不可能,他傷口都還沒完全愈合,怎麼可能會多喝酒。”
宋寧夏本來就是很善于捕捉細節的人,這麼一想,就覺得冷驀然真的有問題。
兩個人正說著,譚皇急匆匆的走過來,一見面便問道“看到冷總了麼?”
宋寧夏和祁佑一起搖頭,就在這時候宴會廳正前方的大屏幕上面忽然出現了畫面,大家起初還沒有留意,但是有人看到之後一下子認了出來。
就小聲的驚呼道“那不是冷驀然麼?”
听到有人這樣說,大家都把目光投射到了大屏幕上面,不僅是其他人驚訝,就連宋寧夏他們幾個也驚訝的合不攏嘴。
因為大屏幕上面的畫面恰恰是冷驀然,他所在的位置應該是酒店的套房,而他的臉色明顯有些不正常的潮紅,身上的外套被他脫下來提在手上。
領帶也斜斜的松散在一旁,這副打扮總是讓人看到了會往邪惡的地方想象。
譚皇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他罵了一句粗話,隨後轉身就朝著宴會廳外飛奔而去。
宋寧夏這時候也意識到,冷驀然要出事,這顯然是被人陷害的節奏。
而他身體的狀況,也很可能是被下了藥,如果他意志力抵御不住,很可能就來一場現場直播。
宴會廳里所有人都听著大屏幕,隨著冷驀然走進套房,畫面便轉向了室內的大床的位置。
在床上明顯有人性的凸起,所有人都看的清楚,一定有人在等冷驀然,至于是不是女人,眼下還看不清楚。
但是大家不是瞎子,看到這個地步,剩下的都會自動腦補。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樣的場面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那都是有傷風化的,所以宋寧夏第一個反應就是趕緊派人去監控室看看,是什麼人把這樣的視頻畫面給播放出來。
可是就在同時,宴會廳的大屏幕忽然出現一陣兒雪花,之後,之前的畫面全部變黑。
看到這一幕,宋寧夏幾個人的先才算放下,看來是譚皇已經把監控室那邊的情況控制了下來。
就在所有人一陣兒騷動,都搞不清楚狀況的時候,突然一聲高過一聲的嬌,喘之音從宴會廳的功放里面傳出,大家面面相覷,起初大概還不太敢確定這是什麼聲音。
緊接著宴會廳中間的大屏幕上便出現了讓所有人震驚的畫面,只見那畫面上明顯是一男一女兩具軀體糾纏在一起。
重要的部位都打上了馬賽克,並看不到任何不健康的東西,但是在場的每一位都清楚那一男一女究竟在做什麼。
男人是背對著屏幕,從後背判斷應該是個身材不錯的男人,而女人的臉部朝向外,並沒有打上馬賽克。
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女人那精致的五官由于劇烈運動所產生的那種感覺,而令五官興奮的糾結在一起,那種表情任誰看了都覺得真心是夠銷魂。
加上這種高高低低,亢奮令人全身血液沸騰的喘息之音,真是瞬間引爆了宴會廳所有人的神經。
忽然有人認出了畫面中的女豬腳,而後小聲的說“那女的是看著好像夜氏千金,就是那個拉小提琴的,叫什麼來著?”
“誒,你這麼一說,還真的是他,那男的該不會是冷總吧!”
這不開眼的話一出口,剛好被站在他身後的祁佑听了個正著,祁佑也沒客氣,甚至連看都沒看,一腳朝著那男人的腰部踹了過去。
當時就把那男人踹倒在地,“你他麼瞎咧咧什麼呢?”
“我們三少能看上那種爛貨,白送他一打,他還嫌佔地方,下次記得說話之前先漱漱口,要不然別怪小爺不客氣。”
顧明軒上來拉住祁佑,看了一眼倒在地上那位正呲牙咧嘴的疼的直哼哼,心想,你這也沒有客氣啊!
其他人眼見這邊有人受傷,便都圍了過來,出人意料的是,冷驀然再次出現在宴會廳,與剛才視頻中完全判若兩人。
他走到人群聚集的地方,看到祁佑面前那個倒地的男人,上前打量了一番,而後扭頭問祁佑什麼情況?
祁佑當即便笑著說“這家伙說那視頻的男豬腳是你誒,我當時就說,你他麼瞎了眼麼?那貨身材能和我們三少比麼?”
“然後氣不過就賞了他一丈紅,奏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