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粉嫩嫩大叔,別生氣!
華燈初上,酒吧一條街開始熱鬧起來,這這條街的盡頭就是b市最大的娛樂會所“夜色撩人”,那是祁佑的地盤,平時威爾斯很少會去。
他更喜歡找一間小酒吧,享受那種安靜的感覺。
隨意拐進一家招牌並不起眼的小酒吧,這個時間里面的客人還不算多,酒保正在擺放各色酒品,並沒有人上前招呼他。
他習慣性的點了半打啤酒,隨後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別看這酒吧規模不大,可是里面的裝潢還是格調比較高檔的,尤其在酒吧正中是一個水母造型的台子。
晚上八點以後就會有歌手或者舞者在上面表演,無論在酒吧的任意角落,都可以看清楚台上的表演。
威爾斯喝了一口啤酒,看著那水母造型的舞台上正在擺放道具的歌者,靜靜的等待表演開始。
酒吧里的人漸漸多了起來,酒吧里的氛圍也隨之高漲,而高台上的女歌者已經就位,是個模樣很清秀的女孩,看起來年紀不大,十八九歲的樣子。
很多音樂學院的大學生,都喜歡到酒吧一條街來勤工儉學,所以看到這個女孩,威爾斯便覺得這一定是附近音樂學院的大學生。
女孩自彈自唱,聲音空靈,原本略顯嘈雜的酒吧,很快變得靜謐起來,大家都一邊喝著酒,一邊聆听著女孩如泣如訴的歌聲。
她唱了一首《斑馬,斑馬》,這歌原本的演繹者聲音略沙啞,讓人听起來有種滄桑之感。
可是經這個女孩重新演繹,她清脆空靈的聲音,極富穿透力,似乎可以將這歌聲折射進每個人的內心一般。
就連一向挑剔的威爾斯也不免有些沉醉,就在女孩的歌聲接近尾聲時,他的手機驟然響起。
威爾斯瞥了一眼,看到是卓巧巧的號碼,他便接通了電話,而後說道“你在哪?”
可惜他話才一出口,听筒里已經傳來卓巧巧歇斯底里的喊聲,“威爾斯你個混蛋,大混蛋,老娘的自尊心就是被你這樣踐踏的嗎?”
“你不稀罕老娘,我的是男人稀罕老娘,今晚我就去找個男人,你就等著後悔吧,債見!”
卓巧巧發泄完,就一頭栽倒在吧台上面,醉的不省人事。
服務生看到卓巧巧醉倒,心里著急,因為她還沒結賬呢,這該不會是來喝霸王酒的家伙吧!
威爾斯也隱約的感覺到卓巧巧喝了酒,尤其是她在電話里揚言說要去找男人,這種事原本是人家的私事,他不方便插手,但是為什麼會心里覺得這麼別扭呢?
台上女孩已經開始演唱第二首歌曲《開到荼蘼》,說實話這女孩的唱功不俗,人也清秀,不施粉黛,更有一種清新脫俗之意。
威爾斯努力的想要平復心情,好好听女孩唱歌,可是還是忍不住又把電話撥了過去。
電話一接通,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威爾斯當時便傻眼了,心里暗想,“卓巧巧,算你狠,這才幾分鐘時間,尼瑪,你竟然真的找了個男人。”
可惜劇情並沒有威爾斯想的那麼狗血,接下來對方問道“先生,您認識這個電話的主人麼?這位小姐在外面酒吧醉倒了,如果你們是朋友,能不能麻煩您來一趟把這位小姐帶走。”
威爾斯一听,當即把心放回肚子里,直接從皮夾子里抽出幾張軟妹子,壓在桌上,起身離開了酒吧。
按照那位服務生說的地址,他本還想打個出租車,只是沒想到兩家酒吧只相差五十米左右的距離,所以連出租車都省了。
當威爾斯看到爛醉如泥的卓巧巧時,他真心有種想沖上去把這個女人踹醒的沖動,尤其是當服務生告訴他,卓巧巧一個人喝了一瓶皇家禮炮的時候,威爾斯當時就想撒手不管了。
你丫的,心情不好,喝酒買醉也就算了,你喝那麼貴的酒干嘛?
你一個小護士一個月工資才那麼一丟丟,居然敢來這里擺譜當大爺,還真以為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呢?
心里不停的吐槽,可還是把卓巧巧的賬單給結了,而後把醉的一灘泥一樣的女人扛在肩頭帶出了酒吧。
出了酒吧以後,大概是外面的寒風太冷,卓巧巧稍稍恢復了一些意識,她干嘔了一陣兒,威爾斯不停的說,“你別吐,別吐啊!”
“女人,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吐在我身上,你死定了。”
可惜他的警告顯然是沒什麼效果的,卓巧巧“哇”的一口,全部都吐到了威爾斯身上,小寒風一吹,那酒氣混合著食物的味道,真心是夠了。
威爾斯強忍著想要把卓巧巧丟到雪地上的沖動,如果不是考慮到那樣很可能摔斷她的胳膊或者腿,他真的想要那麼做。
大概是將喝進去的酒都吐了出來的關系,卓巧巧竟清醒了不少,她趴在威爾斯的後背上,盯著他俊朗的側臉,忽然開口,“咦,院長大人,我不是幻覺吧!”
威爾斯听到卓巧巧的聲音,他當即就要把她丟下了,讓她自己滾回家去。
卓巧巧見狀,很配合的立刻又昏了過去,嘴里還不停的說,“不行,我頭暈,暈死了,暈死了,我暈過去了。”
然後趴在威爾斯背上開始裝死人,任憑威爾斯怎麼喊,她都一聲不吭。
兩個人這一身狼狽回醫院那是絕不可能的事情,如果被人看見,那真是毀所有。
威爾斯沒辦法,只好把卓巧巧帶到了他在b市的別墅,幾個月沒有回來,不過還好每周都有鐘點工阿姨過來打掃,所以別墅里很整潔。
進門以後,威爾斯直接就把裝昏的卓巧巧丟到了一樓的浴室里面,隨後無比嫌棄的說“趕緊把你身上那臭烘烘的味道洗干淨,真是受不了你了。”
卓巧巧躺在浴室地上偷偷將眼楮眯成一條縫,斜睨著威爾斯說“咱倆算是臭味相投麼?”
經她一提醒,威爾斯才想起來,他自己的衣服也被吐的一塌糊涂,當時氣的都要暴走了。
他狠狠摔上浴室的門,直奔二樓臥室的浴室,去清洗自己身上的污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