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粉嫩嫩大叔,別生氣!
可是當他看到手機上二十多個未接來電,當時就傻眼了,立刻將手機回撥了回去。
冷驀然一接電話就怒吼起來,祁佑自知理虧,乖乖的報了地址,而後為了害怕夜初語繼續喝下去,他把余下的酒都送進自己的口中。
終于在冷驀然趕到之前,把自己給灌趴下了。
倒下之前他還不忘抓著夜初語的裙角,生怕在冷驀然趕來之前,這小丫頭又跑路。
夜初語醉酒之後,一直覺得眼前模模糊糊,看什麼東西都是重影兒,就連近在咫尺的祁佑也是兩個腦袋。
忽然間她搖了搖頭,甚至太守揉了揉眼楮,想要讓自己的眼前變得明亮一些。
仔細看了看之後,她忽然笑的無比燦爛,伸出手捏住面前人的臉蛋,向兩側用力的一拉。
冷驀然的俊顏,就這樣分分鐘變成了二師兄。
看到夜初語醉成這樣樣子,冷驀然從心里往外的郁悶,可是只要一想到剛剛在慈善晚會會場發生的那些事情,他又覺得夜初語讓人無比的心疼。
便一言不發,哪怕臉上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抽痛,他也渾然不覺,只是那樣靜靜的注視著夜初語燦爛的笑顏。
“祁佑,你是不是變身了,你怎麼和我三叔長的那麼像?”
“不過你肯定不是我三叔,如果我這麼捏我三叔的臉,他肯定要發飆的,哈哈!”
“你看,我使勁的捏你,你都默默承受,難怪辣麼多美女都喜歡你,你是標準暖男,賈寶玉。”
“我三叔是個大冰塊,他對任何人都是冷冰冰的,可是我知道我三叔並不是一個冰冷無情的人,他的心里是火熱的。”
“祁佑,你說話啊!我不要一個人一直自言自語,那樣特別的傻。”
夜初語一邊說著一邊笑著,她的手還在不停的捏著冷驀然臉頰上的肉肉。
冷驀然听著夜初語這一番言語,他竟不知該用什麼話語來回應,或許他過去對小丫頭是太過嚴厲。
可是她有一點說的對,無論他的外表再怎麼冰冷,他都有一顆火熱的心。
而這顆心會永遠都系在她的身上,亙古不變。
冷驀然忽然不想開口,他怕他一開口,打破所有的平靜,會嚇壞小丫頭。
側目瞥到醉倒在一旁的祁佑手里還抓著夜初語的裙角,他忽然間覺得他行事的霸道與獨斷或許已經給身邊的人帶來了負擔。
一個醉酒的人還在如此堅持的替他守護著夜初語,想必也是怕受到他的責罰與埋怨才會如此。
想到這里,他走上前輕輕將夜初語的裙角從祁佑手里取出,隨後轉身走到夜初語面前,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夜初語感覺一陣兒天旋地轉,而後她便栽進冷驀然的懷抱里,那種熟悉的味道如約而至。
她像是有了片刻的清明一般,喃喃自語道“祁佑你真是太過分了,就算我三叔長的帥,你也不用又學他的長相,又和他用同樣的香水吧!”
“有沒有听過一個成語,叫東施效顰,小心等藍藍以後回來,再也不喜歡你了。”
冷驀然並不說話,只是默默的抱著夜初語走出了酒吧,就在兩個人出門之前,酒吧的老板泠泠追了上來。
她並沒有看清抱著夜初語的男人是誰,但是對夜初語的印象是極深的,她知道這是祁佑帶來的女孩。
所以才會留心追了上來,一邊追,嘴里喊著,“喂,你不能帶走她。”
冷驀然聞言,停住腳步,轉過頭,泠泠一看到冷驀然這張冷峻的面容,當時驚訝的說不出話。
停頓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開口,“冷,冷總。”
夜初語忽然之間听到有人叫冷總,一下子清醒過來,她兩只手都摟著冷驀然的脖頸,只將頭扭過來盯著泠泠。
“哈哈,是不是你也覺得祁佑像我三叔,我告訴你吧,祁佑一定偷偷暗戀我三叔,他還和我三叔用同樣的香水,你說逗不逗?”
夜初語帶著醉意的話,讓泠泠完全無言以對,她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剛剛她听到了什麼?
冷驀然懷里的女孩管冷驀然叫三叔,這簡直是讓人難以置信的事情。
因為就在不久前,比冷驀然與岳美妮戀情曝光更具有震撼性的新聞已經佔據了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
那就是冷氏集團總裁橫刀奪愛,怒搶常氏集團總裁女伴兒,並當眾強吻,究竟是一場商業陰謀,還是三角畸戀?
而且還配上了幾張現場的照片,不過照片上夜初語的連並不是十分清楚,但那一身禮服卻是很顯眼的。
所以泠泠一眼便認了出來,況且夜初語又是祁佑帶來的,她才恍然大悟。
現在又听夜初語管冷驀然叫三叔,她覺得她似乎知道的太多了,這樣會不會被滅口捏?
冷驀然至始至終沒有開口,眼見泠泠滿臉的疑問,他也不解釋,轉過身毅然帶著夜初語離開了酒吧。
譚皇負責善後,他把祁佑扛在肩頭,也一並帶出了酒吧。
他負責送祁佑回家,而冷驀然則是把夜初語放在副駕駛的位置,又給她系好安全帶。
才放心的回來發動車子,而後一路向著冷家別墅駛去。
一路上夜初語的話特別多,或許是醉酒的人都很喜歡講話,她不停的講啊!講啊!
一會兒提到小時候為了多吃一塊奶油蛋糕,大半夜偷偷從房間潛出來想要去廚房偷蛋糕,可是卻看到三叔和一個美女在客廳的沙發上玩親親。
那時候她竟完全無視,趁著沙發上兩個人都沒發現她,到廚房拿了蛋糕又折返回房間。
因為蛋糕比那種親親游戲更讓她感興趣。
冷驀然听到夜初語這麼說的時候,他覺得尷尬死了,仔細的回憶起來,貌似確實有這麼回事,那是他和那人在交往。
那時他真的覺得他是愛她的,所以在她離開的時候,他還傷心了好久。
可當他發現夜初語走進他心里之後,竟發覺曾經那並不是愛,而是一種習慣,一種依賴,一種長久的暗示而已。
只是他完全沒有想到,夜初語竟還目睹過他與那人接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