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粉嫩嫩大叔,別生氣!
冷老太太听到這里,真是怒不可遏,她一方面氣兒子的不爭氣,居然被夜初語迷的失去了理智。
另一方面怒夜馨宸的不爭氣,讓她去抓住冷驀然的心,結果她這麼沒用,還是無計可施。
不過在夜馨宸坦白之後,冷老太太倒是沒那麼計較她剛才故意為之的小心機這件事了。
她最終還是將心里的疑惑問出口,“宸兒,伯母問你,你覺得老三和語兒現在是什麼關系?”
夜馨宸心里竊喜,她知道老太太終于心里明鏡了。
但是這種話,不能從她口中說出來,她才沒那麼傻,如果日後老太太對別人說,發現冷驀然和夜初語是戀情,是她先傳出來的。
那麼冷驀然知道了,一定會殺了她。
所以她才沒有那麼傻x,會主動和冷老太太說這些,不過迂回的暗示一番還是有必要的。
想到這里,夜馨宸立刻支吾了起來。
“啊,伯母,我,我有點不懂你的意思。”
“宸兒,你放心大膽的說,伯母不會告訴任何人的。”冷老太太一眼就看穿夜馨宸心里的顧慮,便提前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
“伯母,我真的不懂您在說什麼?冷總和語兒不是叔佷的關系麼?”
夜馨宸還是不肯開口,冷老太太便有些不耐煩了。
“宸兒,你這樣伯母可要不高興的,照片是你傳過來的,你現在說不知道,你是當伯母老年痴呆前兆麼?”
冷老太太也是夠狠,一句話就把夜馨宸所有的後路都堵得嚴嚴實實。
和老娘玩心思,你還嫩著呢?老娘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多,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還多。
居然這會兒給老娘玩這套,真是夠有勇氣的。
眼見冷老太太要發飆,夜馨宸便不敢再搪塞下去,索性唯唯諾諾的說道“伯母,我真的不能說,而且我相信冷總和語兒沒什麼。”
“畢竟他是長輩,又是身居高位,況且冷總人品端正,絕對不會是那樣的。”
夜馨宸當著冷驀然老娘的面各種替她兒子開脫,這拍馬屁拍的爐火純青。
又變相的把夜初語給推到風口浪尖,照片上兩個人舉止親密。
那麼冷驀然人品好,端正,地位又高,又是長輩,不會做那種齷蹉的事情,可是照片不是假的。
豈不是就變成了這一切都是夜初語主動,夜初語勾搭了冷驀然,冷驀然頂多算作一時意亂情迷。
夜馨宸這心思真是夠了,出人意料的是冷老太太倒也覺得夜馨宸說的很有道理。
她怎麼會認為自己的兒子有錯,一定是被小狐狸精迷住了眼楮,一定是這樣。
老太太在心里打定了主意之後,加上夜馨宸推波助瀾,事件便發生了翻轉。
演變成夜初語臭不要臉,貪圖冷家的財富,利用美色主動勾,引冷驀然。
就在一老一小兩個女人把夜初語成功塑造成了一個禍國殃民的妲己的時候,夜初語便開始不斷不斷的打噴嚏。
她一臉打了幾個噴嚏之後,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鼻子。
之後對冷驀然說道“三叔,你說是不是有人在罵我?”
冷驀然扭過頭,向她投來一個,“何以見得?”的眼神。
“記得我小時候,我媽媽對我說過,她說如果你打一個噴嚏,證明有人在想你,如果你打兩個噴嚏,證明有人在罵你,如果你打很多個噴嚏……”
夜初語還沒說完,冷驀然便一本正經的接著說道“那證明你感冒了。”
“咦,你腫麼知道?”
看到面前的小傻妞,似乎還很意外的樣子,冷驀然抬手便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你484傻,這樣簡單的道理,三歲的小朋友都了解。”
在夜初語的記憶力,媽媽的形象一直很模糊,她只記得她是個特別溫柔,美麗的女人,說話時也好听的要命。
那時候每天睡覺前,她都要纏著媽媽給她講白雪公主的故事。
而媽媽講到最後時,她便會搶著說道“美麗的公主和白馬王子,從此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
媽媽便會用與她一般無二的藍眸充滿慈愛的看著她,溫柔的說道“對,我的語兒,以後也一定可以和屬于你的白馬王子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
想到這里,夜初語忽然眼眶有些濕潤起來,原來除了那雙充滿慈愛的藍眸,她竟已經憶不起媽媽的模樣。
冷驀然發現夜初語的表情凝重起來,他便放下手里的報紙,伸手將夜初語拉到懷里。
“語兒,是不是因為我剛剛說你,你不開心了?”
“你到底怎麼了?”
冷驀然連問了兩句,可是夜初語依舊沉浸在對媽媽的回憶當中難以自拔。
過了好一會兒才似乎反應過來,而後便紅著眼眸,啟唇而語,輕輕說道“三叔,你說我媽媽她還活著麼?”
冷驀然听到她這樣問,才意識到小丫頭剛剛是想媽媽了。
他隨即親昵的安慰道“一定還活著,我相信,而且早晚有一天你會與她重逢。”
夜初語似乎很享受冷驀然這種善意的謊言。
她雙手環繞到冷驀然的脖頸上面,勉強擠出一個微笑,而後說道“三叔,我小時候讀童話故事,記得最清楚的一句話便是,美麗的公主和白馬王子從此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
“媽媽說,我的語兒以後也會和她的白馬王子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
“當我長大以後,才發現原來童話里都是騙人的。”
說到這里,夜初語的眸中閃爍著的淚花就要涌出眼眶。
冷驀然急忙出口說道“不,童話里並不是騙人的,我會努力的讓你永遠活在童話里,讓你一輩子都做我的小公舉,可好?”
夜初語含著淚,默默點頭。
冷驀然隨即低下頭,去親吻她的眼眸,阻止那些憂傷流淌。
夜初語被動的承受著冷驀然對她無聲的安慰,她知道這溫柔的親吻,不夾雜任何愛欲的味道,只是一種撫慰而已。
直到她臉上的淚都被他吻干,冷驀然才緩緩的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