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術士！
想到琳達這個女人知道大圈的黃強，再想到晚上的琳達性格的陰沉和一臉的傲氣，還有那種很要命的權利，政養忍不住有種不不好的預感。
這個女人不會就是黃強口中所他說的那個“折翼的天使”吧？
不過好像也有不合理的地方，比如說，她這樣一個具有雙重面具的女人如何來管理這麼龐大的一個組織？即便是他通常都是晚上處理公事，但是這依然還是很不方便。還有很多的疑點都很可疑。總不能因為人家的一個護身符就聯想這麼多吧？否則自己也就太疑神疑鬼了。
總之是與不是，應該是五五的機率，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3k可謂是名副其實的兩個女人的戰爭了。
他很想試探兩句，可是一想到自己此刻還有很多棘手的問題需要解決，尤其是那個天使的存在，自然而然的讓他對其他事情暫時放了下來。
“說了半天，老弟你好像在說一些和現在我們所做的事情沒有關系的話題吧？”一直沒有說話的樊天恩陰陽怪氣的插入了話茬，“現在的時間應是凌晨了，再有幾個小時恐怕天要亮了。”
眾人這才醒悟，雖然他剛才的一些問題很有意思，不過的確是好像和正事沒有多少關系，畢竟據以前統計的，琳娜舒醒的時間幾乎都是在月圓之夜，其它時間好像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錯過了今天恐怕要等到下個月了。
“我現在就是在研究這個問題。”政養也是皺起了眉頭，事實上他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當下再次扭頭看向了琳達道“如果琳達小姐不介意，可以讓我感受一下你的這個奇特的護身符嗎？”
“我說過護身符不能取下來，雖然我直到今天都對那個大主教的話半信半疑。”琳達大是不悅，“但是用你們中國人的話來說，這叫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你不需要取下來。”政養笑了笑，緩步走了過去，“戴在你的脖子上就好了。”
琳達呆了呆，這個動作好像很失禮，至少這不應該是一個有紳士風度的難熱應該做的事情。因為這個護身符剛好在她的胸口。政養在她這高聳的胸前把玩研究著這個十字架，自然不是很妥當了。雖然很多美國女人可能不是很在乎這點，但是並不是每個美國女人都不在乎，而她跟政養嚴格的說是第一次接觸。之前都是她的妹妹。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你的這個護身符上到底有沒有什麼天使的存在嗎？”政養繼笑了笑，因為他看出了這個女人好像並不願意，所以她還沒有拒絕之前搶先說道。“我可以幫你證明，當然前提是你必須要讓我接觸到它。否則我如何確定呢？”
琳達有點意動，事實上這麼多年來她也是一直都很好奇這個天使存在的問題。只不過一直都沒有機會確定罷了。
“如果確定你被人騙了，豈不是冤枉了二十幾年？”政養笑了笑，“如果沒有被騙，這里面真的有什麼天使的存在，那麼我就有百分百的把握證明，你們姐妹之間的問題絕對和她有關系。”
琳達終于動容，政養給了她一個無法拒絕的理由。猛一咬牙，走到了政養的身邊，一只手再次將那個護身符的十字架拿起。
政養很滿意的點了點頭，並沒有急于伸手去觸摸，而是瞬間聚集了體內所有的內氣。全身上下的精神意識瞬間爆到了一個臨界點。
與此同時，快的給了身邊的李小樣一個眼色。
李小樣心領神會，急忙的推到了門邊，手中的招魂鈴和守魂鈴同時捏在手中。他這鈴鐺除了擺陣之時妙用無窮，平常的時候也是有很強的攻擊能力。
這點政養是听李四說起過的，否則此刻怎麼可能讓李小樣插手？
樊天恩馬上感覺到了情況不妙，因為這擺明了是政養在預先做準備的架勢。不會是這小子想在確定了那個十字架上真的有天使後，想抓回去研究吧？這小子是有前科的，以前也不是沒有這麼做過。
不過既然政養沒有要求他幫忙，他自然也就樂得在一邊看熱鬧了，剛好可以看看政養這一年來到底長進了多少？
稍微思索之後，悄無聲息的推到了牆角才一側。
一切準備就緒，政養扭頭看向琳達笑道“琳達小姐請稍微放松一點，稍後如果有任何的意外生，你都不要在意，我可以保證你不會有任何問題，就算是這個護身符掉下來了，你也大可放心。因為我會保證你今後的安全。”
琳達大是懷疑政養的話，不過李小樣卻是在後面哈哈一笑“這是實話，我師傅的話比那個天使要好使很多，這點樊天恩先生可以證明。”
不待琳達點頭，政養手已經快的探到了琳達的胸前，朝著那個十字架凌空抓去。
不過他並不是平常那樣隨手拈去，而是呈現出了抓的情況，似乎要將這個十字架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琳達一臉驚恐的看著政養，並不是因為他此刻的姿勢，而是當政養手朝著她胸前的十字架抓去的時候看，她立刻感覺到了一種一股強大的壓力向她的胸前，讓他瞬間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腦海之中瞬間一片空白，好像他周圍的空氣瞬間被凝固一樣，那種窒息的感覺，足可以讓人瘋狂。
另外一邊旁觀的樊天恩和李小樣同時感覺到這種情形。但是他們沒有琳達如此的強烈，只是可以感覺到這次政養是很認真的在對待這個十字架。
最讓他們所有人驚訝的是，就在政養的大手剛剛要抓住琳達胸前的十字架時，瞬間令人不可思議的事情生了。
十字架的護身符突然出了一陣清脆的聲音，然後匪夷所思的突然斷裂，最後快的離開了琳達的胸前。
這一幕雖然只是在眨眼之間完成，但是所有的人都看的十分的真切。
明顯的是護身符自然的裂開脫離了琳達的身體，這證明了政養的猜測是對的，這個護身符果然是有問題。
也證明了以前的那個大主教也沒有欺騙他們，這個護身符里面恐怕還真的有一個天使。
十字架的護身符離開了琳達的胸前，並沒有快離開，或者逃離這個房間，而是凌空停留在了半空之中，以正面面對政養。雖然只是一個十字架，不過政養依然還是感覺到了它對自己十分的警惕。
政養因為早有心理準備，所以面對此刻的情形反而是最為鎮定的一個人，快的退後兩步，雙手交錯揮舞，空中四面八方快的出現了數十道茅山靈圖，將十字架扎扎實實的包圍在了正中央。幾乎堵死了他所有的退路。
內行如樊天恩和李小樣二人，心中同時覺得奇怪，因為茅山靈圖乃是專門克制鬼魂之物，但是此刻十字架之中藏著了乃是一個西方的天使，那是聖潔之物，怎麼可能受制于他的茅山靈圖？
但是身處其中的政養卻不這麼認為。
先這個十字架之中到底是不是天使還不能確定？道理很簡單，如果她真的天使，那麼就沒有必要忌憚自己對十字架的檢查。所謂神正不怕影子歪嘛。為什麼它此刻慌忙的要避開自己呢？這不是此地無銀嗎？其次，就算是她是一個正宗的天使，那麼一個翅膀沒有了要委曲求全的躲在十字架之中的天使也不足畏懼。雖然那個大主教所說的什麼因為犯了一點錯誤要在這里面壁思過，不過政養卻是認為既然藏身在這里，自然也就是和魂魄無異，靈圖可以針對任何魂魄之類的物體，她當然也不例外。最後，政養根本就懷疑她待在哪里不是什麼所謂的保護琳達，而是另有目的。
當然，最主要的是他此刻利用茅山靈圖還有另外一個目的，就是為了試探這個所謂的天使到底對靈圖有沒有反應？如果她並不是很在乎，政養後續有的是手段來對付她。靈圖不過就是拋磚引玉順便試探她的手段而已。如果它表現出了對靈圖的忌憚，那麼問題就更加明顯了。
不過政養心中還是有一個天大的疑惑，為什麼之前它被掛在琳達胸口的時候自己沒有半點感應呢？難道是因為它被掛在了琳達的脖子上的原因才導致了自己無法感應到她才存在？甚至連天眼也是沒有現？
稍微思索之後，他決定再次嘗試一遍，以確定自己的這個猜想是否正確？
隨著眼眉心之處一陣輕微的抖動，眼中的異彩瞬間變得濃郁。當他的目光準確的鎖定在了十字架之上的時候，里面的情形十分的清楚的落在了他的眼中。
果然是如此。這個十字架脫離了琳達的身體之後果然在自己無所遁形。
政養很快就清楚看見了十字架之上的那個雕像的身體之內，一個西方面孔的女人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不過他卻看不清準確的面相。只能大致的看清楚她那模糊的表情。
這個女人怎麼說？一臉的蒼白，給政養的感覺好像是常年的不見天日。嘴唇卻是猩紅的刺眼。其它的根本就無法清楚的斷定。這讓他微微有點失望，好不容易有點收獲，卻是無法看清楚她的面相。難道這就是西方眼中的天使？如果這也是能稱之為天使，那西方人的審美觀點恐怕就有點問題了。
當然，這不是他感興趣的主要願意，畢竟就算是天使那也是西方人的事情，關他鳥事？他現在最感興趣的是，為什麼剛才這個護身符在琳達身上的時候，自己無法感應到它的古怪，偏偏此刻離開她的身體，或者是自己接觸到它時才能看的一目了然？
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這麼多年來她雖然隱藏在十字架之中，但是卻是必須要借助著琳達的身體才能成功的隱瞞過去。至于如何借助，恐怕是當年的那個梵蒂岡的大主教暗中動了動手腳了。
這變相了證明了政養的另外一個猜測，那就是這對雙胞胎姐妹的問題，的確是和他很有關系。
想到這里，政養心中大安，他沒有急于起進攻，畢竟此刻她已經被自己現，想要安然離開的可能幾乎是微乎其微了，不要說她沒有翅膀，就算是有翅膀也不是那麼簡單的從他眼皮底下溜走。當然了，除非她的能力比自己強很多。如果那樣即便是自己想留下她也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她此刻分明沒有下一步的動作的跡象，而且這個女人顯然也是現了政養已經現了她的存在，正極為警惕的盯著他看。
僅憑這幾點，就可以看出她其實心中也沒有多少底。
這樣的現讓政養底氣大增，再次退後的兩步雙手交叉環抱，扭頭看向了目瞪口呆的琳達道“你剛才也看到了，和我沒有關系，是你的那個護身符自己心虛要離開的。”
琳達茫然的點了點頭，表情看起來似乎有點古怪，臉色也是顯得很憔悴。
政養忽略了這點，再次扭頭看向空中的十字架，摸了摸鼻子嘿嘿笑道“果然是有點意思，大爺我這些年一直在東方行走，也沒有福分見見所謂的神，想不到初到貴地居然有幸見到了傳說之中的天使。雖然有點失望，不過總算也是長了點見識。。”
十字架依然懸浮在半空之中沒有任何反應。
政養絲毫也不在意，笑了笑續道“我已經看見了你的存在，所以多余的廢話我就不多說了，是你自己乖乖出來，還是要大爺我你出來？”
十字架還是沒有絲毫的反應，沉默了片刻，就在眾人準備放棄的時候，它突然微微一嘆“自古以來東西方各自為界，你一個遠來的東方術士，何苦要打破這個傳統，為自己遭來不必要的禍端？”
聲音是個女人的聲音，而且還很好听。
這再次證明了之前琳達的話說的並不錯。
眾人一臉震驚的看著空中不斷擺動的十字架，他們心中的震撼實在是到了無與倫比。政養到底是如何看見她的？難道真是在十字架中？
“笑話。”政養哈哈一笑，“現在全世界都全球化了，哪里還分什麼東西方？這個規矩誰他媽制定的？”
“不管是誰制定的，總之你過界了。希望你恪守自己的本分，該插手的就插手，不該你管的事情最好不要管。”女人輕輕的冷哼了一聲。
“路不平有人踩，事不平有人管。”政養聳了聳肩，“你二十幾年借住這護身符藏匿在這對姐妹身上，居心叵測包藏禍心，能瞞得住別人，豈能瞞得住我政養？總之我不管你是什麼目的，不管你的後台是上帝還是什麼其它更加厲害的角色，最好乖乖的給老子出來把事情講清楚，大爺我滿意了，說不定可以給你一個痛快。否則哼哼，我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就算是你真的是一個天使，我也絕對不會放過。”
政養這話引來了另外幾人一陣驚訝，看來他似乎是又暗中現了一些什麼事情？可是他是從哪里現的呢？
“那就讓我見識一下你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到底有什麼厲害之處？否則你還真以為我怕你不成？”那個女人也是怒氣不小。
話音剛落，十字架陡然一閃身，快的朝著政養正對面的靈圖狠狠的撞擊而去。
它似乎絲毫也不懼怕靈圖的威力？
政養腦海之中電閃，輕哼一身道“即便你是天使，也不過一個沒有軀體的天使而已，區區一個魂魄，何足懼哉？”
隨著政養的手勢不斷的揮舞，空中的靈圖快的聚攏，將十字架水泄不通的圍在了正中央。
“小樣，守住臥室門口。不要讓十字架離開了這個房間。看為師我今天跟你來一個關門打狗的好戲。”
政養抽空扭頭看了一眼一臉緊張的李小樣不急不慢的吩咐道。同時不自覺移動到了窗口處，堵住了這個臥室的另外一個出口。
李小樣等人對政養這話大是費解，既然是魂魄，大可以脫離了十字架自行離開，為什麼政養要說不能讓十字架離開呢？
不過盡管不知道他這樣的用意，但是還是大理的點頭，他也是很期待政養能抓個天使回去玩幾天，開玩笑，那可是西方人的天使啊，在中國可是一個稀罕玩意。
政養之所以剛才那麼說，其實有他的道理。很簡單，因為剛才他說過，這個天使不過就是一個魂魄，有點類似于中國修道之人的元神，元神一旦是脫離的，實力自然是大打折扣。這點是毋庸置疑的。而十字架不過就是她現在暫時的棲身之所，如果她離開了十字架實力自然就遠不如前。甚至有可能連生存都是問題。也就是說，十字架就好像是她現在的身體一樣。她需要借助這個暫時的身體來讓自己恢復元氣。
道理就是這樣了，這也是為什麼政養會特別強調不能讓十字架離開這里的主要原因了。
因為她根本就無法離開這個十字架，否則她何苦要等到最危險的時候才有所反應？早就在自己注意這個十字架的時候離開了。因為她想賭政養無法現她的存在。
政養有絕對的理由懷疑琳娜的命魂失蹤和他大有關系。當然一切都需要等到抓住了這個天使之後再問詳情了。
此刻，隨著空中的靈圖瞬間變成了一圈密不透風的城牆，將十字架牢牢的控制在了陣型的中央。
在眾人看來政養似乎佔據了上風。
不過政養卻是眉頭緊皺，因為剛才只是短暫的交鋒當中他看出來了這個天使果然是不懼自己的靈圖。按照常理來說，魂魄之力就算是再怎麼強悍，依然還是對天生的克星有股子潛意識的忌憚。
可是她甚至能主動反攻。
這樣一個現象說明了三種可能，先是這個天使實力很強悍，其次是因為他有十字架作為身體，並不忌憚自己的靈圖威脅。這就好比一個正常人一眼，靈圖是不可能威脅到他身體之內的魂魄的。最後，很有可能是政養自己第一次接觸西方的魂魄所以還沒有摸清楚他們的性質。
不過最後一種明顯的可以排除，反倒是前兩點的可能更加大一點了。
盡管是此刻靈圖的威力對她造不成任何的威脅，不過政養依然還是沒有準備采取下一步動作，因為他剛好想借此機會了解一下西方這些神秘莫測的東西。
此刻，天使好像也是被政養這番糾纏動怒了，隨著十字架周身開始散出一種白色的光芒，靈圖開始逐漸的被退開了。
當這種白色的光芒越來越盛的時候，連政養也不得不承認，這十字架處在萬丈光芒之中的確是有點聖潔的味道。倒是很糊弄那些善男信女們。
但是他始終都認為在這個表面的聖潔當中卻是隱隱的有絲詭異。
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十字架不斷的釋放者這種白色的光芒。只听見“砰砰“幾聲巨響，剛才還威風凜凜的數十道靈圖，瞬間被十字架的威力擊打支離破碎。
然後快的消失。到最後連政養忍不住被這種巨大的威力震的疾的後退了幾步。
連政養也是忍不住開始皺著眉頭的驚訝起來，他沒有想到這個鬼東西爆起來的威力居然這麼大？
這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了，不過他沒有怎麼在意，畢竟這些都是他一體內的內氣模擬出來的，損失倒是沒有什麼。想要對付她，他有的是手段。
倒是另外一邊一直準備伺機出手的李小樣卻是沉不住氣了，尤其是看到政養退後幾步之後臉色大變的神情，更是讓他心中一驚，他以為政養受到了上海。
大罵一聲，手中的招魂鈴隨即出一陣清脆的鈴聲。
政養大叫不妙，事實上他還留有很多後手，原本這樣是為了蒙蔽天使，然後慢慢的施加壓力來試探這個天使的，哪里知道卻是先蒙住了李小樣。要知道他的任務是守住門口，而不是這樣。
可是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招魂鈴帶著一陣悅耳的鈴聲閃電般的朝著十字架攻擊而去。
听到這奇怪的鈴聲，樊天恩先臉色一變，眼中的精光猛然一亮。
不為別的原因，主要是這種鈴聲當中好像有股奇怪的力量，讓人腦部一陣暈眩。他也算是半個行家，馬上就明白了這種鈴聲恐怕是有招魂的力量。就好像無形之中的一股外來霸道力量突然侵入到你的腦海之中。讓他沒有想到的政養的一個徒弟居然有這種修為？
事實上政養也是很驚訝這種鈴聲的威力，原本還準備讓他收回收魂鈴的，此刻也是猛然轉變了主意。如果李小樣的這個鈴鐺能把十字架之中藏身的天使出來，也算是一件好事了。
不過另外一邊的琳達此刻卻是渾身開始一陣輕微的抖動，看來這鈴聲的威力不可避免的對她產生了強有力的沖擊。如果放任這麼下去，估計十字架里面的天使沒有被出來，先琳達的魂魄就要被鈴聲強迫出來了。
當下也不猶豫，快的閃身將琳達拉到了自己身邊，此刻這個女人因為剛才的一番驚嚇，再加上此刻的驚變，早就渾身癱軟緊緊的閉上的雙眼倒在了政養懷中。
政養毫不猶豫的捏住她的手腕，身體的內氣快的度入到她的體內，然後進入到靈台之中很快的就形成了一個強有力的保護圈。天眼也是來回的在她身體之內檢查，試圖現一下問題。
效果立竿見影，琳達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情況瞬間好轉了一點。不過卻沒有睜開眼楮，也不敢離開政養的身邊，畢竟剛才的情況他很清楚是鈴聲出了問題。自己若是離開政養身邊，只怕還會有剛才類似的情形生。
政養雖然他對這個女人沒有什麼好感，但是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再說，這個女人的性格怪異冷血恐怕也是因為這個所謂的天使在搞鬼的原因了。
內氣在她腦海之中來回的循環了一遍，將剛才她所受到的創傷修復了一遍之後，政養剛剛準備將注意力集中到場中李小樣和天使之間的纏斗之時，忍不住微微一頓。
他現了一個很有趣的問題。
一個很琳達體內魂魄有關系的現象。
剛才在幫助琳達他現了琳達體內的三魂七魄居然極為的散亂？！和他的妹妹體內的魂魄呈現出來的狀態幾乎是一模一樣。
這樣的一個現讓政養稍微呆了呆，之前十字架的護身符還留在琳達體內的時候根本就不是這個癥狀。這個他曾經檢查過的，難道這個天使真的是在守護著她？否則怎麼可能在那個十字架一離開他的身體就立馬變成了這樣呢？難怪這個女人此刻雖然有所好轉，卻依然還是沒有睜開眼楮，想必是和琳娜一樣魂是魄散亂無根的原因了。
不過，他有很快就否決了自己的這種猜測，他突然醒悟到琳達的問題這麼快就顯示出來，和十字架的離開雖然是有點關系嗎，但是不應該這麼明顯。很有可能和李小樣此刻的收魂鈴的響聲有著很大的關系。原本十字架離體對他的影響可能是有點，但是這個時候收魂鈴聲的出現等于是火上澆油，促使了琳達此刻這種癥狀的出現。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先以內氣幫助她穩固體內的三魂七魄。以防止有類似于他妹妹的那種癥狀生。畢竟他不像他的妹妹那樣，已經沉睡了二十幾年。
扭頭看了另外一邊，政養現收魂鈴此刻瘋狂出了一陣陣悅耳的鈴聲，圍繞著十字架之中的天使來回的旋轉。政養只感覺一陣瘋狂的壓力朝著里面十字架瘋狂的泉涌而去。偶爾散出來的一些力道，連他本人不小心之下，也會忍不住有種暈眩的感覺。可見李小樣的確是有點門道，雖然這收魂鈴是他父親的，但是在他手中的威力絲毫也不下于乃父。甚至可以說青出于藍。唯一的缺點就是和他老爸一樣，在解決問題的時候手段過于單一了點。如果手段在多一點，以後的潛力絕對是不可限量。
李小樣一臉的嚴肅，額頭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可見他也算是棋逢對手。不過暫時沒有落下任何下風的情形，甚至還有種游刃有余的味道，反倒是十字架之中的天使，政養看不出有什麼癥狀來。
瞟了一眼另外一邊的樊天恩，政養忍不住暗叫驚訝，這小子盡管此刻表現出了很坦然的神情，不過眉宇之間依然還是不輕易的出賣了他，他多少也是受到了影響。不過相比起琳達來要好了很多。
政養之所以決定驚訝，那是因為這小子年前的時候除了懂點星座，其余的幾乎是一竅不通，此刻能有這個表現自然證明了問題。
確定了在場的情形暫時沒有大問題之後，政養看著李小樣沉聲道“小子控制好的收魂鈴聲，你不能在傷害了敵人的同時也傷害了朋友。”
“多謝師父指點，我正在想辦法控制鈴聲的波動和輻射範圍。”李小樣大笑幾聲，看來似乎有點心得了。
政養滿意的點了點頭“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將這個十字架留在房間之內，稍後我自然有辦法來對付它。”
“知道。”李小樣大聲的應和著。手底下卻是絲毫沒有留有余地的癥狀。
收回了視線，政養的注意力全力落在了琳達身上，先他要確保這個女人的三魂七魄不會出現她妹妹的那種癥狀，然後才能集中精力去對付那個所謂的天使。
因為政養的清心訣內氣有一股與生俱來的清和之氣，所以安撫因為受到了十字架離體和收魂鈴聲的雙重驚嚇的琳達的魂魄還是沒有多大問題的。至少可以讓她暫時的穩定下來，實在不行直接封印禁錮她的魂魄在體內嗎，事後再想辦法也可以。
片刻，政養收回了內氣，琳達的情況雖然比較怪異，不過他出奇的很輕松的解決了問題。
琳達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看到政養是臉色忍不住微微一愣。
政養大感不對勁，因為剛才這個琳達看自己的眼神之中明顯的少了之前的高高在上的感覺，而是一臉的柔和，哪里還有先前的那種煞氣和冷傲？剛才那一瞬間，他甚至清楚的看到了這個女人眼中的羞澀臉上的一抹紅暈。這在晚上的琳達是臉上絕對不可能出現的。
除非。。難道是。。
政養腦海之中剛剛閃過一絲念頭的時候，琳達突然站起了身來，稍微離開了政養一點，隨手很優雅的捋了捋自己的一頭秀。這個動作像極了之前看的錄像之中的琳娜從棺材之中醒過來的那個動作，同樣迷人和優雅。
來不及去考慮這些，政養心中稍微的有點安慰，琳達此刻不在受收魂鈴聲的影響，證明了這小子已經完全自如的控住了鈴聲的威力在集中精力的對付十字架之中的天使。事實上他之前感覺到了，不過畢竟他自己對這種鈴聲並不是很敏感，但是琳達此刻的表現徹底的證明了這點。這說明了李小樣是在不斷的進步。也說明了人是要在不斷的戰斗之中成長。
此刻的琳達扭頭看了另外一邊正和李小樣纏斗的十字架。臉色閃過了一絲異色。稍微思索之後扭頭看向政養，突然展顏甜甜一笑，然後很熱情的摟住了政養，柔聲道“謝謝你，政養。我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