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夢女巫,絕世雙星!
白澈燃一覺起來,發現自己正躺在一條狹窄陰暗的巷子里。
身上沾上的泥土,他嗅了嗅,還是森林里的味道。
白澈燃靠著牆,沒有動靜。
他的腦袋很沉很沉。
張開自己的手掌,手變得好小好小。
“怎麼會?我的手怎麼這麼小?”
他將頭埋進胳膊里,拼命回憶。
零碎的記憶瞬間涌入他的腦子,使本就沉重的頭開始發痛了。
可他還是要去想。
想著想著,不自覺的紅了眼眶。
小巷里吹來一陣陰風,凍得白澈燃渾身發抖。
或許是這涼風,倒是讓他清醒了些。
他扶著牆,緩緩起身,伸手去摸口袋。
“還好,東西還在。”
紙條上寫的是一個地址。
白澈燃跟著那個地址,四處打听,來到一所小區門前。
小區門口站著一個男人,沒有同其他人一樣玩手機,也沒有左顧右盼,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
男人看到了白澈燃。
冷漠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震驚,但又很快恢復了冷漠。
白澈燃看到他朝自己走來。
男人穿的比較樸素,但是五官卻是很好看的那種,很端正,戴著一副黑框眼鏡。
“你是,白澈燃?”
男人開口。
白澈燃點點頭。
“東西呢?”
白澈燃知道,他說的是指那封信。
他沒怎麼猶豫,就交給了男人。
男人接過信“就這麼給我了,不怕我是騙你的?”
白澈燃沒說話,看著男人,只是搖了搖頭。
男人緊皺眉頭。
看來這白家確實是出事了。
男人拆開信封,里面只有一張紙。
他看完這封信,面色無比凝重,心寒了半截。
當他再次對上白澈燃的眼楮時,毫無疑問,多出了一絲憐憫。
他將信揉碎揣進口袋,然後半蹲下來“之前的事你還能記得多少?”
“全都記得。”白澈燃回答的毫不猶豫。
男人拍了拍他的肩“先跟我回家吧,你原來的家不安全,回不去了。”
白澈燃點頭。
男人讓他跟著自己。
“我的名字你就不必知道了,直接叫我宣北叔就好。”男人說道。
“嗯,我知道了,宣北叔。”
倆人就開始嘮嗑,宣北叔讓白澈燃嘮嘮他家里的事。
白澈燃再說,宣北叔听的很是認真。
可他話少,三言兩語也就說完了。
他們倆又保持沉默。
“其實,白澈燃啊,你爺爺奶奶不一定希望,你未來一定要為他們報仇的。”
宣北叔最先開口,打破了沉靜。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我會顧及我自身安全問題的。”
白澈燃態度堅定。
宣北叔搖搖頭“不,不是,你……”
“宣北叔,那封信里總不能寫的是,希望你勸我不報仇吧?”
白澈燃打斷他。
宣北叔沒有說話。
那封信,確實是希望白澈燃能放下仇恨,在未來好好生活。
但是也寫到,若是他執意要調查事情的真相,那也不必管他。
白澈燃本就是成年體,是因為他奶奶的緣故,故意使其縮小成幼體。
還有一些費用問題,以及靈力修煉的,所用得到的靈器,全部都寫在那張紙上。
宣北叔回到家後,偷偷將信燒成了灰,然後揚向空中。
“你說得對。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宣北叔像是想到了什麼。
他若是沒記錯,他有個朋友家的孩子,似乎也是從成年體專門縮小到幼體的。
宣北叔安置好白澈燃的寢食後,出了一趟門。
他去尋的,就是莫愛的父親。
莫愛的父親知道後,也是感慨萬分。
他一臉無奈的看著宣北叔。
“宣,你說,這算不算緣分呢?”
宣北叔也是惆悵。
“算是吧……天道好輪回。
也怪我們,當年的事處理的還是不夠妥當。”
“實在是沒有其他辦法了。”莫父無力的靠在沙發上。
“那些事又不是你我,不是我們這些人所能控制的,只能說,這次的時間,確實是卡的剛剛好吧。”
倆人都無比惆悵,但終也無可奈何。
經過商量,宣北叔決定要將白澈燃同送去賦星殿那里的學校去。
不過為了防止真的讓這緣分接近那些孩子們,兩個人都未聲張。
但,確實是天道所致,幾個孩子還是聚在了一起。
宣北叔一直在暗中觀察著白澈燃。
白澈燃平時不是吃飯睡覺,就是修煉。
他也覺得,他不需要有太多娛樂了。
他什麼都听宣北叔的。
所以宣北叔想讓他去上學,他也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他也想上學,想多學些知識。
可在踫到風念星時,他平靜的心被她獨有的氣質觸動了。
在一開學,他被人嘲笑,也是風念星出面幫他。
做人要知恩圖報,他從那時就決定,他要調查白家的事絕不能讓風念星被牽扯上。
風念星一直帶著他,他跟著風念星也發現,風念星身上似乎有種奇怪的特質。
他的靈氣再接近她時,會格外的活躍,以至于他的靈力不斷的、持續的增長。
隨著與風念星的相處,他發現這個小姑娘身上的秘密越來越多了。
而且似乎能與白家之事有所聯系。
白澈燃一直跟著她,他總有種預感——跟著風念星,要比他自己盲目調查要更有方向感。
隨著與風念星的相處,他似乎也越來越喜歡這個富有秘密的女孩兒。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越來越喜歡。
或許一開始是為了報恩,是為了更有調查的方向。
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是真心的,希望他能保護好她,希望她強大,也能保護好自己。
他開始因為風念星著急而著急,因為她快樂而開心。
因此,白澈燃知道。
他要更快的調查白家的真相,調查那群黑衣人究竟是誰。
所以他最終選擇提早離開學校,獨自去調查。
他早就注意到烏蘭哆祁那一伙人。
而且在這個過程中,他還發現了另一股光系靈元的氣息。
就是時敘的那把劍。
雖然只是一個符文,但要使用那符文的真正力量,必須要有只屬于光系靈元的血才可以。
時敘就做得到。
他跟蹤時敘,去到過某片樹林里的爛尾樓處,感受到了若隱若現的黑衣人的惡臭的氣息。
只不過他去的太遲了,那些人已經撤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