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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榕笙，似乎意有所指。
既然身為傅榕笙的助理，就注定會面對一些原本不會面對的事情。惡言惡語，或者是諂媚追捧，無論是哪一種，她都該受著。
“是。”
……
從傅榕笙的辦公室離開，楚心言和人事部經理來到了李主任的辦公室，把傅榕笙的決定告訴了他。
李主任當即癱軟坐在辦公椅上，神情有些頹然︰“不可能啊，我在公司做了這麼久，無功也有勞啊，怎麼說辭退就辭退了……”
他忽然間像是想起了什麼，站了起來，惡狠狠地看著楚心言︰“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在傅總面前說了什麼是不是？！楚心言，我就知道，當初你怪我辭退你，所以這一次你來報復我！”
“你以為你算什麼，你不過是靠男人上位，你一個靠潛規則爬上去的女人，有什麼好囂張的……”
李主任指著楚心言，說出口的話語，越來越不堪入耳。
站在楚心言身旁的人事部經理十分同情地看了她一眼，正想要開口的時候，楚心言攔住了她。
“李主任，說完了嗎？”
楚心言冷冷打斷了他的話，雖然早就已經做好了心里準備，可是沒有想到她還是低估了李主任的語言殺傷力。
此刻李主任的辦公室門外圍了不少同事，他們紛紛對楚心言指指點點，從他們討論的言辭中，楚心言听的出來，多數人都在指責楚心言的過河拆橋。
畢竟當初，楚心言是從行政部助理做起的。
“這一次辭退您，是公司的決定，和我個人沒有任何關系。另外，您在公司擔任這個職位這麼多年，您雖然兢兢業業，可是行政部在您的手里，也不曾立過功。”
“公司要的人，是能夠承擔責任的人，而您在這一次危機公關事情的表現中，實在太人失望。”
“所以，您對于公司辭退您一事，還有異議嗎？如果有的話，您可以去勞動局申請仲裁，但願到時候公司不會追究您這一次的損失。”
這一次危機公關給公司帶來的損失，數以億計。傅榕笙現在只是辭退他，已經算是最好的結局了。
即便是她當初不開口，傅榕笙也會做出同樣的決定。
“楚心言，你少來了，反正道理都在你嘴里，隨便你怎麼說都是。”
李經理冷笑一聲︰“不就是走嗎？我走就是了！”
說完，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卻在也不曾開口提及之前辱罵楚心言的那些話。
“看著李主任收拾東西，我先去忙了。”
楚心言和旁邊的保安囑咐了兩句，離開了辦公室。
在她離開的時候，那些將辦公室圍的水泄不通的同事們紛紛讓出路來，楚心言從他們中間走過，臉上無悲無喜。
徐徹站在拐角處，叫住了她。
“楚心言。”
楚心言一怔，轉過頭看他，只看著徐徹的神色有些復雜，似乎有些糾結。
“你比以前堅強了不少。”
在李主任對著楚心言說那些話的時候，徐徹一直都在，只是他從來沒有站出來幫楚心言說過任何一句話。
楚心言的反擊，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如果是以前的楚心言，恐怕多半會哭著離開，而不是一一反駁李主任的話。
她，成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