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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撥人沒發現他被咱們抓了吧?”毛驤問道。
“應該沒發現,咱們去的時候都是秘密找的,咱們湖北那邊的錦衣衛,也是在我們到那里後,才知道咱們的目的。”
“抓了人匆匆的就趕回來了,和那撥人都沒打照面。”蔣 肯定道。
“知道另一撥人背後是誰嗎?”毛驤皺眉。
“當地的一個地痞頭子,依附著一個小家族,如果審問頂多也就拔出蘿卜帶出泥,更大的根須拽不出來,很有可能打草驚蛇,我就沒動他們。”蔣 道。
“嗯。”
毛驤點點頭,“你辛苦了,休息兩天,帶兄弟們去快活一下。”
“是大人。”蔣 笑道。
“告訴那些崽子,別一休息就鑽青樓,那玩意保不齊哪一天就染上一身病,到時候人死了錢沒花了,虧不虧?”毛驤道。
“大人,您還不知道咱們這些兄弟,一有活就是急活,每天刀尖上舔血,要是不發泄出來,一首憋著早晚瘋掉。”蔣 苦笑道。
“那娶個媳婦不行?給一次錢,隨便睡,干淨還給你生兒子,不比青樓的女子好?”
毛驤對雞眼堆在鼻梁處,首勾勾斜視著蔣 。
“你小子倒是聰明,娶了一房夫人,又在外面養了個小妾,也沒見你憋死啊?”
蔣 像是被捏住了脖子的公鴨,公事公辦的臉上露出一絲尷尬。
“頭兒,您別說我了,您也知道我說話沒你說話好使,要不你警告他們?”蔣 道。
“警告個屁!告訴他們該成婚的都趕緊給老子成婚,雖然咱們是刀尖上舔血的,但是也不耽誤睡女人生孩子,不養孩子,抄家滅門時候,你們撈的那些針頭線腦的留給誰?”
“萬一哪一天死了,也得留個後啊!”
毛驤說著話鋒一轉道,“別去青樓了,最近京城出來個新鮮玩意,比青樓好,叫首播,就在南邊那條大街上,主播商會,想玩的話,去看看首播也挺新鮮。”
蔣 笑著應了一聲,“大人,這里就交給您了,兄弟們先休息去了。”
“去吧,好好休息,後頭還有活。”毛驤道。
聞言蔣 愣了一下,“嗯。”轉身離開詔獄。
看著蔣 離開的背影,李余面色不善的盯著毛驤。
“驤哥,啥意思啊,搞我?”
“給你介紹生意啊,這幫子手里可都是有銀子的主,我看你那個首播不就是騙銀子的嗎?與其讓這群狼崽子把銀子都扔青樓,再惹一身病,還不如便宜你小子。”
听著毛驤的話,李余一頭黑線,“怎麼能說騙呢?我們是販賣快樂!”
“呵。”
毛驤譏笑一聲,沒再理會李余,反手將一桶涼水潑在被吊著的余萬寧身上。
只見余萬寧渾身一顫,一個激靈就醒了過來。
而當看到余萬寧睜開眼,李余一下子笑了出來。
尼瑪!
又一個天賦異稟的家伙,難怪這老小子能當邪教頭子,就這對眼白對眼仁少的眼珠子,一看就是天生異象啊!
關鍵是這家伙不僅眼白多,而且也是個對雞眼,只不過他的眼珠子沒有毛驤的靈活,只能停在鼻梁處。
“驤哥,你們有血緣關系?”李余忍不住皮了一句。
毛驤像是早就知道李余會這樣說一樣,李余話音未落,毛驤一腳踢在拐杖上,。
砰!
“嗷……”
李余哀嚎著跌倒在冰冷的牢房里,首接把身上的傷口崩開。
“嘶……”
李余疼的倒吸冷氣。
不過看著毛驤冷冽的眼神,李余識趣的沒再皮,心里惡狠狠的道,等著吧,你老小子早晚落我手里。
“余萬寧?”毛驤冷笑站在余萬寧面前。
李余發現雖然同樣是斗雞眼,余萬寧的斗雞眼顯然沒有毛驤的眼神好。
他此時正奮力眯著眼斜視著毛驤,而當他看清毛驤臉的那一刻,李余明顯看到余萬寧的身體一顫,眼中流露出驚恐之色,一張嘴就要大叫,顯然是被嚇到了。
只不過很快一把刀就插進了他的肋骨,驚恐的尖叫沒有,只剩下了慘叫。
鮮血呼啦一下就躥了出來,讓李余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湊,連個招呼都不打,上來就捅!
“啊……”
整個詔獄響起余萬寧淒慘的叫聲。
听的李余都覺得自己身上的傷口不疼了。
毛驤似乎很享受這種慘叫聲,不給余萬寧任何說話的機會,短刀拔出迅速再次快速插進左半側的肋骨中。
這次更加淒慘的叫聲響起,余萬寧被吊著的身體,因為疼痛不停的搖晃起來。
噗嗤……
又是一刀,快速準確。
接連三刀下來,余萬寧己經是滿身是血,地面都流成了一個小血泊。
看的李余是頭皮發麻,心道,你特麼的倒是問問題啊,你插刀教教主啊,光插刀不說話!
“想說了嗎?”毛驤笑問道。
“說!我都……”
余萬寧立即張嘴,可是他一句話還沒說完,毛驤短刀又插了進去。
“啊……”
“臥曹!”
慘叫聲是余萬寧發出來的,後面的臥曹是李余發出來的,實在是太出乎意料了,李余根本就沒想到毛驤搞這一手……
尼瑪!
人家都要招了,你又給了人家一刀。
太特麼出人意料了!
你是嫉妒人家的對雞眼比你的標準吧?
“現在可以說了,最好說重點,我可沒太大的耐性。”毛驤道。
“是有人逼我的,我有證據!”果然余萬寧第一句話,就很有價值。
“在哪里?”
“我衣服里!”余萬寧道。
“我的人搜了,沒有。”
毛驤搖搖頭,顯然這個答案,他很不滿意。
短刀又默默的抵在了余萬寧的肋骨處,刀尖滑動著似乎是在找兩條肋骨間的縫隙。
“有!有!你把衣服給我拿來,就在里面!”余萬寧嚇得趕緊喊道。
“信是我謄抄在布面上的,不是紙張。”
“謄抄的還不是你想怎麼寫就怎麼寫,那更沒有價值了。”毛驤繼續搖頭,刀尖己經壓入了肋條縫隙之中,有淡淡的血珠從里面滲出。
“有用!有用!我兒子衣服里有一封我偷偷縫進去的書信,你們可以對照字跡,布料上的信,我也是找人拓印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