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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標看著李余,心中頗為感慨。
在自己印象里,李余就是這幾年京城武二代中最臭的那只臭蟲。
作為備受武將推崇根正苗紅的大明太子爺,雖然教導朱標的是文臣大儒,但是朱標骨子里和朱元璋一樣,都更加傾向于武將。
所以幼時和少年時期的玩伴多是武將子弟,而由于這幾年跟隨朱元璋學習政事,所以朱標能出宮的機會也少了。
但是即使如此,朱標還是听到了有關李余多多少少的英雄事跡。
相對于別人給李余憨傻的評價,朱標對李余的評價也飽含了他對武將的寬仁,憨厚而不傻!
李余低頭抿茶,因為第一次和這位大明太子爺接觸,李余有些不知道怎麼應對朱標。
當一杯茶眼看到底的時候,李余有些沉不住氣了,心道這太子啥情況,就開頭說了一句話,這半天怎麼都不吭聲啊。
山不就我,我就山,你不說話,我可就要告辭了。
李余想著將茶碗放下,抬起頭,剛要張嘴對朱標說告辭,就看到朱標一雙溫和的眼楮正首勾勾的盯著自己,似是帶著幾分欣慰又夾雜這幾分疑惑,嘴角還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嘶……
臥槽!
啥情況?
“真是沒想到啊。”
就在李余疑惑之際,太子朱標嘆息一聲感慨著開口了。
“想以前每次見韓國公,談論家中子嗣,韓國公夸贊李琪、李茂,每當談及幼子,都面露憂愁。”
“看來韓國公也被你憨厚的外表給欺騙了。”
李余听著朱標的話,面色古怪,心道你這算是夸獎我嗎?
不知道怎麼接話,李余索性就不開口,听朱標說。
而很顯然朱標也並沒有打算讓李余接話。
朱標笑著繼續道,“這次河東道孤鳩佔鵲巢搶了你的功勞,佔了你的便宜,這己經是讓孤有些愧對于你了,所以孤就想著回京後,好好補償你。”
“可是誰曾想,還沒到京城,又遭了賊人暗算,接著你又救了我一命。”
“舊恩未報,又添新恩啊,著實讓孤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你了。”
“父皇來密信說,你是大明難得之人才,讓孤以後要多多向你請教。”
听著朱標說到這里,李余知道朱標的夸夸群和感慨快沒詞了,于是趕緊接話。
“太子殿下言重了,李余能為陛下和太子分憂,是草民的本分。”李余忙謙虛道。
“嗯,父皇說的果然沒錯,李余你胸有山海,不居功自傲,不邀功,不要賞,素來低調,慣于藏拙。”朱標笑道。
听著朱標的話,李余眼角抽了抽,他真想把朱元璋給朱標的密信拿來看看。
這不邀功,不要賞的評價,他是怎麼有臉說出來的!
“殿下,李余是個憨子,腦子首,只知道忠君愛國。”
李余有些招架不住了,朱標這上來就是一通夸,嘴上雖然是在夸獎自己,不停給自己戴高帽,可是怎麼感覺自己掉坑里呢?
實惠點的賞賜,你是一點都沒說啊!
咋感覺這太子說話雖然軟趴趴的,可是比朱元璋還難對付啊!
“嗯,忠君愛國好,如今天下初定不過十余載,百姓尚在休養生息,經不起折騰了。”
“父皇給我來信說,如今孤身邊之人,唯有兩人可信任。”
“一個是毛驤。”
朱標說著頓了一下,用一種很溫和的眼神看著李余道,“另一人就是你了。”
聞言李余心頭一跳,心道你說就說唄,干嘛用這種眼神和語氣啊?
若是朱元璋待人是鋼刀首來首去,那朱標這就是軟刀子了,鋼刀砍來的時候我還能躲,可是軟刀子,你躲到柱子後面它會打彎,你躲都不好躲。
不愧是朱元璋的種,看似性情溫和,實則也是綿里藏針啊。
這是硬要拉著我下水啊!
太子被人毒害,這是小事嗎?
你把我一個憨子拉進去干啥?
“殿下謬贊了,我不過是恰逢其會罷了。”李余笑道。
“你救了孤,孤不會虧待你的,算起來孤欠你頗多,我听父皇說你一心想娶我三妹?”朱標話鋒一轉。
李余心道你終于聊到正事上了!
說了半天就這句話有用!
“崇寧公主溫婉賢惠、姿態秀美,李余心向往之。”李余一臉懇切道。
看著李余的一臉誠懇的表情,朱標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其實相比父皇、母後朱標這個大哥更清楚弟弟妹妹的真實面目。
崇寧公主和溫婉賢惠根本就不沾邊,刁蠻任性更為準確。
“李余,孤如果說你和我三妹不合適,你會不會覺得孤忘恩負義。”
朱標試探的說道,說實話朱標真的不想坑李余,畢竟李余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听著朱標的話,李余眉頭一皺,試探道。
“太子殿下,如果我說會,你會不會用太子的身份壓我?”
朱標搖了搖頭,“不會。”
“那我會。”李余斬釘截鐵說道,而後又道,“除非殿下還有個適齡的妹妹,把她許配給我,我就沒意見了。”
聞言朱標苦笑著搖頭,“父皇一開始說你要當駙馬是為了給自己留後路,孤還不信,現在孤信了,你不是喜歡崇寧,而是喜歡公主。”
被朱標揭穿,李余也不尷尬,笑道,“公主最香了,而且如果我爹萬一哪天惡了陛下,我還能保一條命呢,陛下總不能看著他閨女成寡婦吧。”
听著李余的話,朱標目瞪口呆。
剛才被毛驤提醒,說李余憨如果說出什麼大不敬的話,讓他不要放在心上,朱標本來還不以為意,現在看來,是自己大意了啊!
“你還真是……口無遮攔。”朱標搖頭苦笑。
“這有啥,男未婚女未嫁,殿下不覺得我和三公主是天作地和的一對嗎?”李余笑道。
“你和我三妹的事,孤記心上了,回京後我會找機會和父皇說的。”
朱標擺擺手,轉移話題道。
“你和毛驤是孤最信任的人,孤需要靜養幾天,父皇也要安排一下京城的事情,所以這幾天就麻煩你和毛驤了。”
“殿下客氣了,這本就是草民分內的事。”
李余說完眉頭一皺,心道我為什麼要這麼說,我一個草民,保護太子怎麼會成我分內的事了?
臥槽!
沒想到千防萬防還是被朱標和藹可親的外表蒙蔽了,竟然感覺這張病態的臉,自己都有義務保護了。
“如此,孤就放心了。”朱標滿意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