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醫鬼咒!
我敲了敲門,里面沒人答應,但是門沒有鎖,我想著這都過去了三四十分鐘了,吃飯再慢也該吃完了吧,便也沒有多想,就推門進去了。
進去之後,也沒有看見人,我喊了兩聲,這時候衛生間那邊傳來了一聲應答“等我一下,馬上出來。”
我以為人家上個廁所呢,沒想到出來了一個裹著浴袍的女人。
雖然說曾經是發生過關系,可乍然看見她如此的隨意,我還是有些尷尬。摸了摸鼻子,我沒話找話道“額,我是不是先出去下?”
“得了吧,你又不是沒有看過,假正經!”張曉藝白了我一眼,就去櫃子里翻找衣服了。
我就知道,沒人的時候,這個女人肯定是隨便多了。
“唉,在外面呆了一天,這地兒別的沒有,土灰倒是多的是。”張曉藝一邊找衣服,一邊抱怨道。
我聳了聳肩膀,道“其實你大可以找個別的工作,以你的能力,混個舒舒服服的白領是很隨意的。”
“那是自然,可是……那並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呢!”張曉藝嘻嘻一笑,摸出一件裙子來,往自己身上一比劃,問我“好看嗎?”
這是一件碎花裙子,說實在話,往日里看見的張曉藝都是端莊的官兒派頭,咋一見到她配合這碎花裙子,還真有幾分驚艷的味道。
“好看!”我沒有撒謊。
而張曉藝其實也不必等我的回答,她從男人的眼中,就能夠知道男人的想法。
得意的一笑,張曉藝把裙子放了回去,拿出了一套普通的針織衫,外帶一條牛仔褲。
我訝然“那裙子好看你怎麼不穿?”
“一來現在還沒到夏天呢,二來,好看也不一定非得穿啊,你覺得好看不就行啦。”張曉藝笑了笑說道,然後就解開浴袍,摸出一件文胸來穿戴。
臥槽,這特麼的也太生猛了,當然也太刺激了……
我有心想要扮作一個正人君子轉頭不看,但奈何確實沒有那個定力……
張曉藝大大方方的把衣服換好,這期間她幾乎是的呈現在我面前,卻沒有一丁點兒的不好意思。
“咳咳,那個……張村長,您就這麼放心我?”
“第一,我不是放心你,而是沒有必要在你面前遮遮掩掩的,睡都睡過了,這些還有什麼?第二,我馬上就升官了,鎮里的計劃生育辦的副主任不走運,得罪了什麼人,鎮里研究決定調派我過去試一試。”張曉藝隨口回答道。
我一听,很是愕然,雖然有寧為雞首不為牛後的典故,可是在底層的官場之中,顯然不是這麼回事。
在一個村子里,村長就是頂天了,又能算的了什麼?在張曉藝這種心高的女人眼中,村長屁都不是,只不過是她的一個跳板而已。
而如今,她才來了這邊不到一年時間,居然就調派到鎮里去了。雖然只是一個辦公室的副主任,可是我想,張曉藝這條白花花的鯉魚,缺的就是一個大池塘,墳頭村這小水坑她呆不住,一旦去了鎮里,只怕她更是風生水起了。
總有一天,這女人會飛黃騰達,魚躍龍門。
不過,她與我……到底是個什麼關系,我也說不清了。情人嗎,可能是也可能不是,畢竟那次之後,我們再無聯系。我有我的事情要做,她有她的理想去奮斗。
想到這,我干咳一聲“那現在去工地看看吧?”
“嗯,走吧。”張曉藝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朝著外面走去,走到我身邊的時候,她忽然伸手抓住了我的胯下,看見我受到驚嚇變得脹紅的臉,她促狹的一笑,飛快的跑出去了。
我擦,居然被這個女人給調戲了!今天晚上,是不是過來報仇!
我心中思量著這個問題,也跟著出去了。
墳頭村不大,我們走了十來分鐘,就到了張曉藝說的工地。不過這個時候日頭已經落山,自然都收工了,而這里窮山僻壤的,也沒什麼娛樂活動,那些工人們要麼早就呼呼大睡,要麼就幾個人就著燈光在打撲克,周圍圍了一大群想打卻舍不得錢的人在看熱鬧。
張曉藝這麼一個女人忽然出現,自然造成了轟動,這些工人們都是干粗活的,說起話來也是粗俗的很。而且張曉藝這女人向來是給任何人都是隨和的印象,什麼人她都能處的來。
那些工人大晚上的,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一個個都口花花的調侃著,或葷或黃的,張曉藝一概笑著面對。
不過,僅僅只是兩三分鐘,就忽然有個中年人竄了出來,吼了一嗓子“鬼叫個啥?嚇著人家張村長了怎麼辦?大晚上的,都給我滾去睡覺!”
說完,又轉頭對張曉藝道“喲,張村長這晚上怎麼來工地了?是不是有什麼吩咐?”
張曉藝笑道“陳老板,我沒什麼事,是我這位朋友,大老遠從金陵市來找你有事。”
這陳老板,顯然是工地的包工頭了,看他模樣,估計是對張曉藝有幾分意思。不過張曉藝這女人,他想要吃到嘴里,估計是夢里才行了。
但張曉藝介紹我的時候,卻沒有說我就是這個村里的,顯然,這陳老板是個勢力眼,不能對他和風細雨。
“金陵市來的?找我?有什麼事?”這陳老板狐疑的看向我問道“我不記得我們認識啊?”
“哦,我們並沒有見過。是這樣的,最近金陵市發生了數起連環殺人案,有線索指向了這邊,刑警大隊隊長委托我帶幾個人,到這邊來看看情況。”
“啥?殺人案?我……我也就是個小包工頭,哪有那功夫去金陵市殺人啊……”陳老板嚇的一個哆嗦,慌忙說道。
我擺擺手,道“不是說你是犯人,是想找你打听一些消息。你這工地里招的人,都是五湖四海的民工吧?你別告訴我你每一個都知根知底的。”
“他們?知根知底說不上,但都是老實巴交,說他們去殺人,我還真不信吶!”
我微微皺起了眉頭,但也沒有太失望,畢竟,能夠讓我感覺到熟悉氣息的,而且能量比我還要強大的,顯然不是普通人。我也沒有指望,在工地上能夠找到他。
“不過……听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之前是有個小癟三,听說我招人到這里做工,就跑來了,結果他嗎的干了不到三天,就溜走了。”陳老板忽然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