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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落時,管家阿姨委實看不過去,上前要反駁,還是被顧雪芙抬手阻止了。
顧雪芙一手橫在胸前握成了拳,一手扶著沙發扶手,五指微白。
聲勢不減,“我離婚四個多月,顧雪薔懷孕七個多月,她早就跟還是我丈夫的趙馭搞上了,她就是我婚姻里名副其實的小三。媽媽你這麼說,就是明著包庇她曾經犯下的錯。”
“你疼她,你要包庇她,我無話可說。但是這不代表我就要原諒一個破壞我婚姻和家庭的女人。這個女人還是跟我有血緣的妹妹,這讓我更覺得惡心,可恥,寧願沒有這樣的親戚。”
“媽媽你不用再在我面前拉什麼親情大于天,血緣重于地的那套東西。”
“要是真這麼重要,曾經對你照顧那麼多的堂舅舅、表叔叔們,給你資源,給爸爸投資,你怎麼不多多往來,你連中秋節都不記得送禮,一直都是我在打點這些人情關系,你都多少年不見他們了。就不用再拿所謂的親情血緣,來道德綁架,膈應我!”
“要是換成媽媽你的姐妹在外偷了爸爸的種,生下私生子還跑到您面前說姐妹情深,讓你寬諒一二,孩子無罪,要與你共侍一夫,你能當成隔夜仇冰釋前嫌,那麼我這個做女兒只會覺得您太可悲。”
听到這,佟映芳氣得嘴唇都哆嗦了,“閉嘴!你這個孽女,你說的都是什麼混賬話!”
顧雪芙心下無奈,人果然只有真正觸及到自己的利益時,才會著急。
“是,我不該拿媽媽你打假設。”
“但媽媽你對網上黑我的輿論視而不見,顧雪薔被攻擊了就覺得受到了天大的冒犯和委屈,對我來說就公平嗎?如果不是因為我的名譽受影響,你以為霍氏的媒體公關部會曝光顧雪薔黑我的那些東西?!”
這也是女助理正在視頻里無聲地給顧雪芙傳送的ppt演示稿。
說出這些話時,她也禁不住怒氣高漲,也顧不得所謂親人和睦了。
“我顧雪芙有生之年,不稀罕這樣的姐妹,我現在就讓助理起草一封公開申明,與顧雪薔徹底脫離姐妹關系。以後她要出什麼事兒,跟我顧雪芙沒有半毛錢關系。”
這里指的斷絕關系,當然不是法律層面的意義。
而是擁有豐富社會關系和資源的層面上,顧雪薔就再沒有資格和條件,可以私下里悄悄蹭顧雪芙及霍家的資源了。
也讓所有人知道,姐妹不合,不用為了顧雪芙或霍家的面子,給顧家任何人行方便。
這也一舉打破了佟映芳剛才想要借著顧雪芙回家住,給自家和小女兒抬臉面,讓外界誤以為顧雪芙還顧著娘家人,杜絕了顧家人各種打秋風的天真想法。
“一切是非、對錯,公正、偏頗,要不樂意的話,大可去對簿公堂,一較曲直!”
顧雪芙一口氣罵完,那股悶氣兒松了,但心情並沒有多好。
管家阿姨忙上前給她拍背,心疼地勸說,要送客。
顧雪芙扯出個笑,說想喝杯濃可可味的甜奶茶。
早站在門口听邊角的小女佣,差點兒氣得沖出來,听到這要求忙跑去廚房做甜奶茶了。
對面兒,佟映芳和顧雪薔已經被顧雪芙一番連削帶打的氣勢給震得失聲半晌。
顧雪芙在家里的一直是非常有主見的人,但她們更清楚顧雪芙心腸軟,是典型的外剛內柔,刀子嘴豆腐心。
可眼下她這話一說完,平板里的助理就已經把斷絕姐妹關系的文案準備好了。
前後,不過兩分鐘。
這到底是霍氏員工效率神速,還是早有準備啊,母女倆當然沒心思去琢磨了。
女助理念出重要內容,“從今以後,顧氏任何商務往來,均與霍氏不涉關系往來;顧雪薔任何社交和商務活動,也與霍氏沒有任何關系。”
這是公開的主要內容,另外女助理還補充說明。
“雖然我國法律規定,血緣關系是沒有斷絕的說法的。”
“但顧雪薔小姐業已成年,姐妹雙方不會涉及撫養和贍養的責任。”
“四太願意放棄顧家的繼承權,未來更不會與顧雪薔小姐發生財產方面的糾紛。”
“而顧家及顧雪薔小姐未來不管是公開,還是私底下,都不能以四太和四少爺的名義,與他們進行社交和商務活動。這是必須明確的。”
“如果兩位女士對此還有其他異議,可以私下與我聯系。若是對我的專業性有懷疑,也可以請律師與霍氏法務部進行對接。”
“四太,我說完了。”
顧雪芙點頭笑笑,對于這位霍芸給她安排的女助理,她是十二萬分地滿意。
“顧雪芙,你簡直,簡直反了!”
顧雪芙覺得,姥姥會不會氣得跳出來她是不確定的,但是眼下佟映芳渾身顫抖,聲音顫抖,抖著手指著她的樣子,顯然已經被氣得不輕。
剛好小女佣送來的香濃巧克力奶茶。
顧雪芙一聞到那香甜的味道,頓時覺得舒服不少。
她舀了一勺喝下,才道,“佟女士,我現在嫁人了。按你們的說辭,嫁出去的女兒如潑出去的水,咱們就是兩家人了。”
“你和顧博文先生,未出閣的顧雪薔小姐,你們一家三口才是一家人。”
“我的戶口都已經落在我先生戶頭上了。”
“對了,其實我已經改了姓。”
“現在我叫霍雪芙。”
佟映芳氣得沒氣兒了,倒回沙發里大喘氣兒,還嘶著聲指著顧雪芙抖手指兒。
“你如此不孝,讓九泉之下的你姥姥看到,你覺得她會,會……會不會被你氣得跳出來!”
顧雪芙又喝一勺奶茶,頭也沒抬,“你當初都說,嫁出去的女兒如潑出去的水,你嫁人之後,連姥姥家都不愛回。”
“每年假日,你都說得漂亮,卻叫我回家代替你孝敬姥姥的。我一直信以為真,覺得你是忙,你要照顧爸爸和妹妹,而照顧姥姥就是我的責任。因為我是姥姥帶大的。”
“可是媽,難道你不是姥姥一手帶大的嗎?你說我不孝,您自己呢?”
“當初給姥姥奔喪時,是我做為長孫女第一個趕回去的。您和父親、小妹晚了三天,連下殯日都沒趕上,只在碑前獻了一束花,連半個鐘頭都沒待足,就走了。”
“世說,長慈子孝。長不慈不孝,子何孝之?”
她忽一撩眉,眸光直銳地落在一直縮在母親身旁,宛如鵪鶉般的顧雪薔。
顧雪薔感覺到那目光的審視和憎惡,也不敢抬頭,只紅著眼,噙著淚,小聲勸說著母親姐姐,但卻連一句大聲的直言都沒有。
“說什麼媒體輿論丟人現眼?誠然我發死亡通知書讓你們丟人了,那又如何?”
“顧雪薔趴灰自己的姐夫,未婚懷子破壞她姐姐和姐夫的婚姻,難道不該遭報應嗎?”
“你怎麼不看看你的小女兒做了什麼不要臉的事兒,才會招來全網罵名?!”
“全怪我興風作浪,搞什麼受害者有罪論的,我真沒閑心陪顧雪薔玩。”
“你們今天來得正好,丑話我先說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