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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是我話說重了,以前也不見你往心里去,怎麼今晚就上氣了?”
“算了。我做了草莓奶昔,糖不多,回去你喝了早點休息吧!”
孫思淼軟著聲兒說,帶著幾分哄意。
霍宙東一手拿著手機,另一只手一下握住了她的手。
孫思淼怔了下,沒有掙開,還是有點不好意思,說,“嘖,都這把年紀了還學小年青似地粘黏呼呼干什麼。”
她甩了甩手,也沒甩掉男人。
霍宙東拉住女人手,在電梯響時,突然將人抵在了牆上。
“霍宙東,你干什麼?”
突然壓下來的男人眼神是她鮮見的深濃洶涌,好似什麼閘門被打開了。
“這里還在電梯里,你……”
卻听他聲音喑啞得厲害,說,“把你的戶口本給我。”
“戶口本?”
孫思淼心中一閃,卻迅速撤掉了那種想法,覺得這都什麼時候了,沒那種可能。
“那東西一直鎖在保險箱里,保險箱的密碼都是你設的,你讓我拿什麼給你?!”
對哦!霍宙東都忘了,他把保險箱買來時,得意洋洋說是要給女兒存嫁妝和陳年女兒紅的,還被女人笑過。
結果嫁妝什麼的就放了幾件首飾,陳年女兒紅埋在老宅的櫻桃樹下了。
覺得箱子太空,不願意承認自己幼稚白買了,硬是讓女人把家里重要的證件都放了進去。包括戶口本!
媽的,這麼重要的寶貝他一直收著,干嘛還要跟女人討要?!
弟妹說得沒錯啊,其實權力一直掌握在他手里,他居然忘了用。
臨睡前。
孫思淼做護理時,霍宙東也跟著一起要做,還拿了一張黃金面膜。
孫思淼奇怪,“你怎麼突然轉性兒了?”
霍宙東一邊撕面膜,一邊理直氣壯表示,“你是不知道,我給小四打電話那晚看到,他居然也在偷偷用男士面膜。不過他用的是那種要洗的,還不敢公然用這種成品面膜。真是沒用!”
“嘿,那也是他活該!誰讓他找了個小嬌妻,老牛啃嫩草是要付出加倍的心理建設的。”
“說來說去,他還是沒我幸福。”
這人說著便把一張面膜貼得七七八八的臉湊上來,要人幫他整理。
孫思淼似乎也是因為之前的那場脾氣,格外溫柔有耐性。
“你呀,就少瞎得瑟。省得老被大姐抓著把柄嘲,自己听了又不高興。”
霍宙東一听,很是不以為然,表示,“放心,明天之後,大姐小三小四他們,就再沒機會嘲我了。”
“明天?你又要鬧哪樣?”
“老婆,明天你乖乖跟我去約會,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說著,他迅速撕掉又一張,往女人臉上拍。
“哎,不用了,我前天才帖過。這個面膜很貴的,一張都要三千多,一周貼一次夠啦!”
“嘖,明天咱們要約會呢!就不能例外一次,來,乖,別動。”
其實心里想嗷的是,他三億都不看在眼里了,三千算什麼。只是生活這麼多年,壕言壕語已經漸漸在他們家絕跡了。
為了減少女人心理上和自己出身的落差,二少爺他也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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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燈下。
床岸頭上的小黃鴨目光閃閃,卻開不了口。
顧雪芙靠在床頭上,看著黑紙白字的檢驗單。
六周半。
b超單子上,只約約看到一顆小豆芽兒,要不是醫生圈出來,普通人哪看得懂。
她拿粉紅記號筆畫畫了顆“心”,將小豆芽兒圈在了心里。
一個粉紅“心”不夠,還在外面又套了個大紅“心”。
小的是她,大的是他。
看著看著,她笑出聲。
覺得自己有點傻,可是唇角就是掩不住。
還是手機關機的聲音響起,提醒她該早些休息了。
醫生說的,要好好睡覺,肚子里的這顆小豆芽才能健康茁壯成長。
本以為精神亢奮,會睡不太著,沒想到躺下沒一會兒,她就睡得很沉了。
兩個小時之後,她的屋門松動,一道高大身影入內。
卻在門口站了站,才慢慢走到了大床邊,蹲跪在床邊。
來人眼眸森亮,眼神如注,緊緊盯著床上的睡美人,沒有拉上的窗簾外,月色迷迷,映照在美人的小臉上,竟是削減了兩分。
霍宙禮忽然明白,今日視訊通話時,女人故意將面容轉進陰影里的目的。
他輕嘆一聲,脫了外衣上床,將人輕輕攬進懷里睡下了。
而懷里的人兒,一如往常同眠時,輕動了罷,像迷途的羔羊,習慣性地往他懷里鑽了鑽,尋到了往日舒服的位置和姿勢,小臉貼著他心口的位置,一手掛揣在他們的懷里,一手掛在他腰上,屈著一只腿,另一只腿彎兒塞進他腿縫兒里。
他一邊調整姿體角度,讓兩人都能睡得舒服,一邊拉過被子將女人緊緊裹好。
也許是習慣,也許是本能。
他的大手輕輕攬過她後腰兒,在兩人腹間留出了一片空間,大掌虛虛掩在小腹之上。
一夜,好眠。
這一覺睡到眼角微熱,像被透入窗的明亮陽光長吻。
光影晃過眼角,可眼下有一大片陰影為她擋去了,陽光將那片巨大的影子瓖上了金邊,鼻息里滾動著一股熟悉的味道。
那是記憶里,將她從生死邊緣攥回來的,讓人安全又踏實的味道。
慢慢的,陰影里的輪廓漸漸清晰,顯露出一張熟悉又俊峭的面龐,淡淡的青髯爬了他半張帥臉,還是掩不住那利落深俊的迷人線條。
“老公?”
她伸手,用力掐臉,想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
“啊,怎麼都不疼啊?”
她再用力掐掐,還是沒一點兒感覺。
剎時覺得,自己這個夢太過于真實了,真實得沒有一點兒感覺,也太讓人失望了嗚~~~~
還以為老天爺听到她的心聲,把寶寶爸爸送到她身邊來的。
突然男人開口了,“老婆,你掐著我的臉,當然不會疼。”
沒想到夢里的老公開口了,聲音還是那麼好听撩人,還伸手掐了把她的臉。
“啊,疼!”
“醒了麼?覺得還是在做夢?”
霍宙禮好笑又無奈,掐了一下,她一顰眉,就松開了手,掐起她嫩軟的下巴,輕托起,俯首吻了下去。
這一刻津香交濡,甜蜜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