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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兒的話,讓煩躁的顧博文很是舒心暢慰,覺得這個小孩子氣的女兒終于長大了。
“好,爸爸就等你們姐妹的好消息。”
“薔兒啊,還是你最懂事,最曉得父母的難處。”
顧雪薔心下冷笑,繼續剛才的一個話題,“爸,恕女兒冒犯了,如果要刪除霍家的賓客名單中的兩個,我有個建議。”
顧博文正在興頭上,接過了佟映芳遞來的茶,示意女兒繼續說。
“現在都是年輕人的天下,那就該請年輕人。霍芸和羅老先生都退居二線了,年紀也大了。而且听說霍芸也並不住在港區,也不適合讓老年人這麼奔波。”
“就請立法委員,和霍家的現任主席,便夠了。”
這兩位,八成是不會來的,但一定會隨禮。
顧雪薔也不想看到任何霍家的人到場。
顧博文想了想,還有些猶豫。
他是希望霍家人至少能到場一人,也是給他們大面子了。而這一人,從這四人里挑選最有可能到場的,一時真難挑出來,因為實在是太生份了。
要不是長女的關系,他們根本想不到有朝一日能跟霍家人攀上關系。
佟映芳低喃,“唉,這立法委恐怕來不了。霍家的那位主席也很不好請。”
顧雪薔笑道,“爸,媽,你們是不是想叉了呀!誰說一定要是姓霍的人來,才算請了霍家人。姐姐她現在是霍四爺的媳婦,她一定會來的啦!只要她來了,就代表了霍家的態度,就夠啦!”
夫婦倆一經提醒,都看向了小女兒,目露幾分贊許。
顧雪薔繼續說,“你們放心,這事兒是我提議的,我一定負責到底。一定把喜帖親自送到姐姐面前,求她原諒,請她一定出席我的婚禮。”
“這樣,也讓外面的人,還有那些胡亂臆測我們家庭關系的媒體看看,咱們顧家全家同心。”
顧博文听得老懷暢慰,高興地一口喝完了杯里的茶,叫了一聲,“好好,薔兒說得好,還是薔兒懂事。”
“你放心,爸一定幫你辦個風風光光的婚禮,不會輸給你姐姐當年出嫁的樣子。”
顧雪薔唇角勾起,“謝謝爸爸,我就知道您最愛的還是我。”
佟映芳看到父女兩最近感情越來越好,心下更是欣慰不已。再一想到對家里不聞不問,還借著未來夫家的手給娘家不痛快的長女,就愈發地偏向丈夫和小女兒這邊。
她道,“老公,咱們薔兒的頭面也還差一套鑽石的,也不能全讓趙家出了。你看……”
顧博文默了一默,這回倒沒超過十秒,便答應撥出一千萬的珠寶采買費用。
佟映芳歡喜極了,笑著就給珠寶店打電話預約看品。
顧雪薔听到數目時,抿笑的唇角都抽了抽。
一千萬港幣?!
連姐姐頭上那頂月桂葉鑽石皇冠的三分之一都買不到!!!
她暗暗捏緊手指,借口尿遁回了樓上,拿著手機,看著通訊布上趙馭的號,卻始終有些難以下手。
那個皇冠呢,她查過品牌官網了,報價是3千萬,英磅!
品牌方在官v上恭賀霍四太太拿下月桂鑽石皇冠時,就公布了其官方價格。
眾所周知,那一天霍家就為顧雪芙砸下上億的珠寶首飾,這般天大的榮寵,這麼多年來整個香江大區頭一份的,怎不叫人眼紅。
該死!
顧雪薔一把將桌上的粉餅砸了出去,正好落在來送糖水的小女佣腳下。
小女佣眼底閃過一抹可惜,這大牌粉餅當她三分之一的薪水了呢!
“小姐,您先喝口水,消消火。其實,那個珠寶啊,咱們家里不是有現成的兩套嘛?之前我看網上說,那個珍珠冠起價都是900萬英磅呢!咱們家里這一整套,頭冠,耳鐺兩對,項鏈三套,手鐲四對,還有腰鏈和腳串兒,少說都值好幾億了吧?”
“像我們老家里,聘禮收了都用來添給兒子娶媳婦兒的。大小姐都嫁出去了,她的聘禮留點給你這個妹妹用,也是天經地義的嘛!之前大小姐一直挺疼你的啊,這點東西,我想她應該不會介意的。”
小女佣察顏觀色,字字都落在了顧雪薔的心眼兒里。
顧雪薔知道小女佣頭發長見識短,根本是哄她開心地瞎說一氣的,但听著就是順耳極了。
尤其是想到那套“珠聯璧合”一整套珍珠頭面,正是她最喜歡的風格款,她就忍不住渾身顫抖,頭皮發麻,想要據為己有。
“沒錯,你說的沒錯,姐姐那麼疼我,把這套頭面給我做嫁妝了,沒什麼不可以的。”
東西就放在家里的保險櫃里,只要說服母親,那就是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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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珠寶店一游後,關于葉大少當街派人傳“信鴿”的事,被狗台大肆渲染了一番。
這個“重生美人與前任們再續前緣”的真人版豪門多角戀故事,更被各大文化情感類博主炒得沸沸揚揚。
消息從霍家的家族群里,一路燒到霍宙禮面前。
安靜私信過來,“小舅,你明明親自送小舅媽回港區的,怎麼連個同行的高大背影都沒有啊?”
陸崢發來慰問,“小舅,你也太沒存在感了。”
這小子絕對是懂行的,“之前狗台和東瓜網的黑三秒重啟事件,我一看就知道是你搞的。你不用否認,否認就是心虛啊!”
“不得不說小舅你的幕後操作手段是牛,但論起現代網絡輿論戰,還得跟咱們年輕同志多學習學習啊!搞一刀切只會適得其反,強堵不如緩疏……”
霍宙禮瞥了一眼,又看到這句“強堵不如緩疏”,內心里 哩啪啦跟油煎似的不舒服,這些人難道就沒有別的詞兒了?
淺薄。
他那根本不是什麼強堵,是——震懾!
沒背影就沒背影,這是老婆親自審校的要求,他樂意,怎麼的了?!
等到稍空點,霍宙禮也沒理這兩個愛跳騰的枝頭小螞蚱,反給孫念詩發了消息過去。
霍宙禮,“這幾日,你小舅媽的狀態可好?有沒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
孫念詩笑道,“剛回來那兩天,說是水土不服,羅爺爺給小舅媽請了平安脈,就是濕氣有些重,沒什麼大問題。那天我們在珠寶店玩的時候,我看她氣色好多了。至于其他不對勁兒的地方,不知道小舅媽的白月光前任借記者的手,來邀約小舅媽的這個,算不算?”
霍宙禮在新聞上看到了,但現在听外甥女親口說出來,更確認媒體沒有瞎說,眉頭不自覺蹙起。
道,“今天你們有什麼安排?”
孫念詩道,“我們約的下午試婚紗呢!上午,小舅媽說想睡懶覺,但我听管家的x嫂兒說,小舅媽在教他們做絨花,要當婚禮手辦。可惜我今天還有好多事,不然我也去小舅你家里玩啦!”
小舅你家里,這話听得霍宙禮心里一陣舒服。
但下一句,就差點兒讓他當場破防。
“哦,昨天葉大少被拒了,不知道今天葉大少會不會直接去小舅你家里找小舅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