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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理人帶人離開時,孫念詩看了眼她身邊的女店員。
言佩佩小聲道,“姐,你出去一趟,都修煉出女菩薩的氣質了。”
一般的太太小姐出街,哪會在意自己的一個眼神兒和不樂意的表情,都會在不經意間決定一個小店員的生計收入的這種小事兒。
一行自有一行的生存之道,同情是救不了人的。
顧雪芙雖不是這套勢利涼薄的規則擁躉,也不會多事去管與自己無關的人。
她莞爾一笑,拾起一顆足有四克拉的大鑽戒,對著玻璃牆幕外的陽光,輕輕轉看。
道,“我老公說的,良言一句暖三冬,與人方便也是與自己方便。犯不著在自己身邊立高牆,人家也不容易。”
突然就被喂了一嘴狗糧的二女,沉默了。
戒指被戴上了言佩佩的手指,“我看這個,適合佩佩你。”
言佩佩嚇得直甩手,“姐,你瘋了吧?這東西太貴重了,我又不是新娘子,干嘛戴這麼貴重的戒指。”
顧雪芙嘖了聲,“你這個才四克拉,我的少說也得是雙位數起的十幾個克拉了。要想奪走我這個新娘子的光彩,你得再戴上同樣的五只在手上,組打一個非酋風才行。詩詩,你說是吧?”
孫念詩笑倒了。
言佩佩看天無語。
“姐,你別涮我了,你打算啥時候回家啊?”
三人還不知,在此同時,她們出街的消息已經通過狗仔的閃電報道,在名媛圈子里傳開了。
顧雪薔被人cue了,點開就一眼看到了那張四克拉鑽戒的圖文說明。
畫面其實是挺糊的,鑽戒部分p的是簡筆畫,旁邊的加粗套色大字,都是記者們常愛用的標題風格。
不然普通人看幾眼,也看不出來那只舉起的縴縴玉手上,戴著一枚4克拉的大鑽戒。
4克拉,在以5克拉為標準的鴿子蛋鑽戒里,算是準鴿子蛋級別了。
其實對這些千億家產的名媛來說,只能算是日常會戴的小單品,也沒什麼好得瑟的。
霍氏的婚禮如果只戴4克拉,那是會招笑話的,少說也是雙位克拉數起,至少是10克拉以上的。
有些港台女明星都在婚禮上大秀22克拉的大粉鑽,為此博一個頭條,讓自己在人生大事上漲個臉面兒。
霍氏做為港區無冕的第一世家,幾十年了才盼來一場盛大婚禮,至少也得是20克拉起吧!
這些話,都是群里的小千金們熱烈議論的。
那個cue顧雪薔的心機婊,故意問一句,“薔薔,你的阿馭哥哥給你準備的是多少克拉的啊?我看你大姐現在挑的,肯定不可能是婚戒吧?”
立即有人附和,“你們傻了吧,誰會給自己挑婚戒啊!那就是男人該表現的場面,不然得在男人圈兒里抬不起頭了。他們啊,可比咱們女人更好面子。”
“這麼說,大小姐她今兒只是隨便買點珠寶玩玩的啦?”
“唉,人家隨便就是個4克拉,我今年的預算都沒下來,這麼大只的要買下來,我的秋裝限定就要降級了,我可舍不得。”
“雪薔啊,你的阿馭哥哥天天給你送禮物,像這樣的小戒指,應該不會少吧?”
這就很不巧了,趙馭送的365日小禮物,都極具文藝風。
大件兒的,走的是顧雪薔的專業方向,頂尖的手工制鋼琴,小提琴等等樂器。
小件兒的,吃的蛋糕,喝的咖啡,玩的筆墨紙硯,看的花花草草。
穿的也有,各品牌新款高定。但高定之上,還有限定,獨家限定,私人限定等等。主打方向就是全球獨一款。
顧雪薔沒有。
衣服都沒有幾件,珠寶首飾更沒幾件。
似乎趙馭就認定了,身為顧家二姑娘的顧雪薔,學的文藝,走的就是文藝風,那些金銀珠寶翡翠鑽石什麼的都太俗氣了,只有筆墨紙硯才配得上文藝風的小妻子。
“雪薔姐,你有多少小戒指啊,也秀出來頂頂啊!不然你看現在網上網下的媒體報道,都被雪芙姐佔光光了。”
事實上,除了那一只勉強4克拉的訂婚鑽戒,就沒別的了。
秀出來?
這網媒上戴著同樣4克拉的鑽戒的人,還是個區區伴娘言佩佩,她一個準新娘子卻只能跟一個伴娘比?
這些人純純就是想看她笑話。
“就奇怪啊!不知道的還以為只有你姐姐大婚。可明明你的肚子都比她大好幾輪了,還沒正而八經地在媒體上亮個相兒,也太不公平了吧!”
“現在媒體都知道國慶二號是霍家的大婚之日,可沒人知道國慶日是你的好日子呢!”
“現在這些媒體,就是狗眼看人低,越來越會見風使舵了。”
這句“狗”,氣得顧雪薔想直接拉黑了人,可她沒有群管理的權限。
“可不,之前突然斷網殺掉所有顧雪芙的新聞,結果輿論沒剎住,反撲式報道更多了。偏偏報的都還是人家的喜訊,連半句嘲諷都不敢有。”
“瞧你們說得,我都想死一死了。”
“哈哈哈,你有膽量,就去死啊!看能不能再撈到一個霍五少霍六少霍七少啊?”
顧雪薔把樓爬完了,一百多條圖文,爬完之後只蓄了滿肚子的不甘和憤恨。
誰會看不出來這群女人幸災樂禍看好戲啊!
可惡,該死的!
之前這些人一致看好戲的,都是已故的姐姐。現在姐姐回來了,話題中心依然不離姐姐。
那個女人有什麼好啊?再好她也被趙馭離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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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珠寶名店。
顧雪芙不緊不慢地應著,“回家?回什麼家,我本來就住在自己家里。”
孫念詩一听也笑著附和,“雪芙,听說你在家里帶大家做絨花,自制手伴?”
顧雪芙宛爾,“嗯,就是找點事情做。”
她不由想起當初和霍宙禮一起寫喜帖的小時光,一邊又拿起一只十分璀璨奪目的嵌寶大金鐲子,對著窗外的街景,比劃著,一邊說。
“之前我和宙禮一起寫請帖時,我數了數,只請了百來家人。數量不多,還有個把月,一天做個三四件成品,很輕松。”
“輕松?”言佩佩咋舌了,她可是親眼看到過自家姐妹做絨花的過程,老麻煩了,一件珠花都要費一整天時間,她這個手殘黨可撐不住,“姐,你開什麼國際玩笑?”
顧雪芙笑開,“放心。正品是我早在朋友店里訂好的,人家一個月前就接了單,現在都做完一半了。很快,就能驗貨啦!”
听到這,孫念詩忽道,“那小舅媽你親手做的,我可以要一件婚禮當天能戴的吧?”
顧雪芙手上已經戴了三個亮晃晃的豪華鐲子,伸手就去撫孫念詩的腦袋。
孫念詩表情僵了一下,倒是沒躲。
顧雪芙一副長輩模樣,笑,“乖佷女,小舅媽早給你準備好了。”
言佩佩尬得直吐舌頭,卻不忘為自己爭取。
還接上了之前的重要話題,“姐,要是你要回顧家的話,記得叫上我啊。我和小弟還給你扎場子。哎喲,孫小詩,你干嘛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