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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他們是不是整你啊?我可沒有這個意思,要是……”
霍宙禮心下很暖,唇角微勾,垂眸看著心疼自己的小妻子,知道她就是個很容易心軟的姑娘,撫撫她的發,輕聲說,“沒關系,幫我戴上,我也能打100環。”
“這個,就是個玩笑啦,你別當年。打不出來,也不丟臉。”
“蓉蓉,要綁兩圈兒。”
“哎,你也別太老實了嘛!”
“他們看得出來你放水的,這樣會更丟臉。”
“你們班的兵油子可真多。”
“那是。他們都是在國際特種兵大比上,拿過金獎的王牌。”
“……”
顧雪芙糾結了,到底是尊重兵哥,還是維護老公面子啊?
小黑布條還是戴上了,顧雪芙心疼自己的兵哥哥,抓著大手,把人往射擊位上帶。
這溫柔的小動作啊,一下可把全場炒熱呼了。
一堆的流氓哨啊,能開交響樂了。
這可不得了。
大小姐的護夫心被膨脹到了極點,覺得所有人都是來看自己老公笑話的,現在老公都蒙著眼楮了,看不到的滋味兒是個正常人試五分鐘就知道有多不安了。
她得護著自己男人呢!
霍宙禮在笑聲里,也沒松手。
別人笑別人的,他自己媳婦兒的手,他牽著舒服啊。
所以,槍遞過來時,他還舍不得松手。
于是最後變成了,右手執槍,左手握著老婆的小軟手,準備開槍。
“蓉蓉,聲音響得很,把護耳罩帶上。”
“哦!戴上了,你真的沒問題嗎?”
“沒事兒。”
突然,顧雪芙福至心靈,道,“老公,我是你的向導!”
霍宙禮並不知道“哨兵和向導”的梗,只從字面理解,彎唇點了點頭。
“好,我的向導小姐,我的方向正確嗎?”
他微微側身,垂眸便是她的方向。
長臂平舉,槍口直直對準了五十米外的靶盤,筆挺的身形和冷峻的側顏,在一身橄欖綠的服飾下,格外帥氣,超man。
霍宙禮雙眼被蒙著,腦海里卻浮現妻子看自己的那種熱烈又閃亮的專注目光。
“我再看看。”
顧雪芙的動作,惹得周圍人一陣調侃。
她也有听當不見,自顧自的,將保護老公做到底。
說起來,這樣子過于小氣,還有些不得體。
可,管他的呢!
“好了!”
她怕他听不清,輕輕捏了捏他的大手,示意。
霍宙禮唇角微勾,微調了下自己的姿勢。
對于狙擊手來說,長年的訓練養成的肌肉記憶,就算是沒有眼楮輔助,憑借肌肉的拉伸力度和對身體角度的調整,也能找準彈道。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一連十彈,沒有太多停頓,幾乎一秒一顆,十秒結束。
人們睜大眼,看向計分盤。
“十環!”
“恭喜,今天的神槍手出現啦!”
隨著機器播報聲響起,還伴有歡快的音樂響起,整個靶場都響起了電子祝賀聲。
霍宙禮回頭就把槍扔向了哄笑的眾人,剛好是那嘴損的兵哥一手接住。
這方向感叫一個準啊,四爺的黑眼罩子還沒取下來呢。
霍宙禮語氣微肅,道,“你們搞的這是什麼鬼叫,難听死了,換成軍歌。”
“是,霍工!”
那人一個稍息敬禮,被其他人推搡著跑掉了。
眼罩被扒了下來,懷里撞進妻子柔軟的香軀,和欣喜的笑聲。
“老公,你好棒啊!”
一個親親,落在臉上。
她投來的目光,就像他印象中的一樣,會bulingbuling閃光。
“是不是,你也可以像電視里一樣,打穿牆,擊中目標?”
周圍兵哥們一听都笑了。
但被霍宙禮一橫眼兒,全閉了嘴。
霍宙禮拉著小妻子的手,不厭其煩地耐心解釋這其中的技術問題,深入淺出地講得生動有趣。
連一邊听牆角的言佩佩都直呼,學到了,回港區一定要跟那些沒腦子的千金名媛們拽一下“軍事知識”。
哈哈哈~~~~
顧雪芙只注意了兩句兵哥們的調侃。
“霍工真的是兩面派。訓我們的時候像罵野狗,教老婆的時候像供著祖宗。”
“呸,這算啥!他向我們下手的時候,像對待階級敵人,你們瞧瞧他拉著媳婦兒的小手,像托著太後的手,就差矮一個身子,叫一聲喳了。”
不記得是誰說的,在真正愛的人面前,做的一切,不會覺得是委屈,也不會在意低人一頭。
只是因為愛,因為開心。
因為,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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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時,男生們是坐著超輕型坦克裝甲車,被送到基地大門口的。
留完影後,天邊晚霞如火燒。
身體疲累了,所有人的精神狀態仍很亢奮。
霍宙禮做為活動的總司令,道,“休息兩日。明天可以睡懶覺,整理你們的資料信息,發東西之前必須由我審核。有問題,可以問小崢。”
“後天自己把行李收拾好,明晚自己訂好回程的票,跟爸媽報備接車時間。”
“听明白了?”
“明白。”
所有人都跟著回應,經過近一個月相處,都極有默契了,妥妥的軍事化管理風格。
大家都適應得很不錯。
包括嬌氣的顧大小姐,也笑著跟小家伙們,一齊朝霍宙禮行了一個有力的軍禮。
早前在靶場時,軍哥們帶大家玩樂時,提起走正步還說了不少趣聞。
現場,所有人都攛掇霍宙禮走正步,霍宙禮也滿足了眾人的欣賞欲。
姿勢是真的標準,肩背挺直,目視前方,真是帥!
可是走著走著,走歪了。
“解散!”
口令一落,眾人全都躬腰垮肩,往車保姆車上爬去。
言佩佩先上了保姆車,就把座椅調成了躺倒式,舒服地長長吁口氣兒,再將手機插上車載充電槽,開啟了舒服地刷機模式。
言小弟沒位置了,別別嘴兒,去了另一輛車,還要負責訂車票。
這邊,顧雪芙朝汽車走時,也覺得腰酸背疼,玩得有點累。
尤其是打靶托槍柄的右肩頭,委實是有些不適。
一只大手從後伸來,扶住她肩頭,張開虎口扣準那塊發脹發疼的肌肉,輕輕給她揉起來。
她也順勢靠上男人,低聲道,“老公,你是不是也要回去上班啦?”
這些天,每到一個地方,都有技術員、領導,在詢問霍宙禮的工作日程安排,全都在朝他拋橄欖枝。他就像一個巨大的發光體,只是周圍投來的目光不是商場、社交場上的那種利益交換的貪婪與勢利,是純粹誠摯的理想追求和熱愛。
顧雪芙更深刻意識到,自己嫁的男人,不一般。
也更有一種落落的感覺,感覺自己和他更像是兩個世界的人。
如果只是商場,社會場,她都不會怕的。
可是科學的世界啊,她一個資深藝術達人,怎麼共融?
霍鬧鬧都能跟大他半輪的陸崢、言小弟聊到一塊兒,她連听都听不懂。
霍宙禮听到妻子話里的些微落寞,微頓了下。
他未來半年的工作日程計劃其實早排好了,也拖延了。都將埋在研究室、現場測試等地,還可能有完全封閉一到三個月,不跟外界聯系的。
顧雪芙一直安慰自己,他這幾個月陪她的時間,已經是他繁忙人生中難得可貴的一段時光。
該知足了。
可一想到一下分開那麼久,忍不住會情緒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