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甲轉生工業革命!
一片紅色的絲線將李堯他們這邊的盾牆連接在一起,獵人團楔形隊形的箭頭雖然一頭扎了進來,但卻沒有撕裂防御。
就像是一條有韌性的牛皮帶,白銀盾牆硬生生抵擋住了黃金級別的沖擊。
“反包圍,盾牆展開,繞後突擊!”
李堯命令下達,所有人立刻行動起來。
但就算他不指揮,整個陣型依舊會被獵人團壓縮最終依舊是包圍的結果。
如果沒有麻姑出手,獵人團的攻擊陣型能殺穿白銀盾牆,一旦陣型被切割那離團滅就不遠了。
但獵人團的沖鋒並沒有被沖破對方陣型,反而被包圍了個結實。
原本獵人團的人數就較少,楔形攻擊隊形又需要將所有的防御角斗士都投入到前端組成盾牆,剩余的輔助和攻擊型角斗士都擠在隊伍最後方。
隊伍前進的步伐一旦受阻,巨大的慣性就開始擠壓整個團隊,就像是踩了急剎車,獵人團整個擠成一團。
沒有攻擊間隙,沒有轉身的機會,所有人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白銀角斗士們包圍。
而原本站在獵人團最後最為安全的輔助們這下就慘了,他們成為白銀角斗士們的第一目標。
各種武器亂揮亂砸,不少人掙扎著根本沒能轉身就被打暈淘汰。
“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破不了對方的盾牆!”
團長的頭上已經暴起青筋,周圍所有人都噤若寒蟬。
“就你們這幫笨笨還想突破我的盾牆,笑話!”
李堯叉腰大笑,卻冷不丁吃了個爆栗子,出手的正是麻姑。
“你說是誰的盾牆?”
一手操弄著紅色絲線的麻姑笑罵一句,李堯只得摸著腦門賠笑道。
“當然是您老的盾牆,您老的,這一手系命絲還真是神乎其技。”
听完這話麻姑眉頭一挑。
“你認得這系命絲?”
“開玩笑,好歹我現在是蜀山的老大,要是連昆侖八散人之一麻姑前輩的系命絲都認不得,那就別在修真界混了。”
李堯這話真假參半,他其實只知道昆侖八散人各有絕招但究竟是什麼絕技李堯之前真的是一無所知。
但這次來西界探查,臨行前從蜀山密庫中找到了昆侖八散人的資料,這才知道了“系命絲”的存在。
相傳這系命絲是昆侖奇寶,原本是上古神兵的劍穗,但自有靈性。
被麻姑偶然認主後將系命絲單獨修煉成了一門寶物。
所謂“系命”乃是維系命運的意思,也有救命之意,但所有人都知道,系命絲不但能救人更能殺人。
這寶物堅韌異常又攻守隨心,輔助白銀角斗士們的盾牆居然能讓一整隊黃金角斗士的沖鋒都不能穿透,可見威力。
眼見進攻失利,獵人團立刻化整為零想要反撲。
但白銀角斗士們的盾牆依然屹立,根本沒有給對方任何機會。
李堯打頭陣,任何人在他面前都不是一合之敵,很快整個獵人團都被淘汰出局。
原本那個還準備看李堯笑話的瘦子更是被人敲暈,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打退了獵人團,白銀角斗士們也沒剩下多少,他們自知不是李堯的對手最終也是紛紛投降。
投降輸一半,只要是投降或者是被打敗的角斗士之前的積分有一半會歸勝者所有,李堯他們這次可以說是賺了個盆滿缽滿。
“他們到底獲得了多少積分!快,告訴我!”
最上層房間內,黑影的聲音中隱隱有著怒意。
“報。。報告黑書頁大人,他。。他們一共獲得了一百二十萬積分。。”
一旁的侍從噤若寒蟬,顯然這個數據也是他剛估算出來的,但也夠駭人听聞了。
一名黃金角斗士失敗後送出的積分也就才一萬,而之後的白金、鑽石直到大師和王者級別的角斗士積分並不再是按十倍增長。
白金級三萬積分,鑽石級六萬基恩,大師級也就十萬積分,而王者級別則是二十萬積分。
李堯他們這次一下子獲得了一百二十萬積分,相當于擊敗了六名王者級的角斗士。
而整個新金山市注冊的王者級別角斗士才僅有一名而已。
海量的積分丟失,相當于大量的物資會被這一隊黑鐵角斗士卷走,這可是一般角斗士三輩子都賺不到的積分量。
“快,把我們列表上珍貴的兌換物全部下架,暫時不允許兌換。”
黑書頁的臉色十分難看,這次派出獵人團只是想試試李堯三人的成色,沒想到捅了這麼大的簍子。
“黑書頁,冷靜,我們不能這麼干,這樣角斗場會亂套的。”
身穿白色衣服的高層阻攔了想要去傳令的人。
“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羽毛筆,這三個外鄉人遠遠超出了我們的想象。”
“正是超出了我們的想象才更有價值,這次西界角斗士大賽要是我們能拿到最終的冠軍,那這一點積分跟最終獎勵相比不過是九牛一毛。”
西轉筆挺眼楮上夾著一片單片眼楮的鐵夾子也支持羽毛筆的判斷。
“他們搶了不少角斗士的裝備,應該不需要再跟我們兌換什麼裝備了,不用擔心你那些寶貝。”
身材胖胖的金磚喝了一口酒,顯得尤其輕松。
新金山市四大高層,黑書頁、鐵夾子、金磚、羽毛筆,四位大人都沒有真名,只用代號示人並且各司其職。
黑書頁在四人當中地位最高,因為他掌管著角斗士寶庫,包括所有物資都在黑書頁的名下。
而金磚則是負責角斗士的訓練,法特杰克就是他手下的訓練師,最擅長的是用錢賄賂和招募角斗士。
作為賽事舉辦部門的鐵夾子,負責的則是整個場館對外和對內的賽事組織。
而羽毛筆則是負責整個大決斗場的財政大事,也包括外部投資的所有事宜。
四名高層各司其職,黑書頁卻是四人中最沉不住氣的。
“要是他們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三人一同反對,黑書頁下架珍寶的事情當然不可能被通過,心煩意亂的他扔下一句狠話便自顧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