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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都走了,屋里就留下傻柱和小邊姑娘。
傻柱趕緊殷勤的給小邊姑娘拿吃的,倒喝的,還風趣的跟姑娘說著話。
小邊姑娘來時就知道傻柱的情況,就像張大媽說的,她們兩家沾點親,所以,對方也不會騙她。
她知道傻柱年齡大,是因為家里沒老人幫著張羅親事,還因為他剛開始有個妹妹要養,再加上眼光有些高,所以到現在還沒有結婚。
眼光高她不怕,她自己也不差,只要人好,工作好,她就是看中傻柱是個廚子,因為她好嘴。
傻柱看小邊姑娘是越看越滿意,白淨肉乎乎的姑娘,一看就是不缺嘴,是個好養活的。
最主要是姑娘長的也好,喜慶,一笑兩個小酒窩,甜甜的。
兩人說了會兒話,傻柱那張嘴要是不得罪人時,還是很有兩下子,說的小邊姑娘酒窩時隱時現,雙方覺得彼此都很滿意。
等張大媽過來,看到小邊臉上的笑意,就知道這事能成。
“那咱們走吧。”
張大媽問道,小邊姑娘點頭。
一旁的易大媽自然讓吃了飯再走。
“這次就不吃了,等以後讓柱子好好擺一桌再來。”
張大媽的意思很明顯,意思是說,等兩人結婚時,她再來吃謝媒酒。
易大媽听了也笑容滿面的答應了,她和傻柱把張大媽和姑娘送出去,還把奶糖和糕點給兩人拿上帶走。
看到小邊姑娘的身影在胡同口消失不見,傻柱才有些遺憾的回了家,這一幕被易大媽看到,被她學給聾老太听。
聾老太一直坐在易大媽家,听到易大媽這麼說,她心里也十分滿意,覺得這事八九不離十。
她打听過,這小邊姑娘性子好,跟婁小娥似的,沒啥心眼,三兩句好話就能哄住。
可她們不知道,有一個身影,一直在胡同口附近等了好久,然後一路尾隨張大媽和小邊姑娘回了家。
這個身影正是秦淮如,她為了破壞傻柱的婚事,在冰天雪地里凍了一個多鐘頭,還步行兩個小時尾隨小邊姑娘。
第三天,小邊姑娘那邊就傳來消息,說她們沒看中傻柱。
噩耗傳來,傻柱有些不敢相信,明明那天他和小邊姑娘聊的挺好,怎麼會不同意呢?
而聾老太也不相信,就讓易大媽去跟張大媽打听,結果就听到對方說傻柱跟院里的寡婦不清不楚,有首尾關系。
听了這話,聾老太立刻就把懷疑的目光放到秦淮如身上。
後來證實她猜測是對的,而且這次秦淮如是明目張膽的去搞破壞。
因為經過追問,小邊姑娘也說了實話,是個長的頗有姿色的女人找到她,說她和傻柱相好,她離不開傻柱,不然她就去死。
姑娘家一看這都提升到生死程度,就趕緊放棄了這樁親事。
聾老太听了後怒了,易大媽也很生氣,易中海听了後,眼里冷意閃現。
可他們都沒有去找秦淮如鬧,而是把事情告訴了傻柱,想看看傻柱的表現。
傻柱听了後也是怒不可遏,氣的他摔了東西,接著去找秦淮如質問……
當他來到秦淮如家,就看到秦淮如坐在屋里,像是知道他要來,特意等著他。
傻柱看到秦淮如端正的坐在那里,像是尊泥菩薩,臉上不悲不喜,像是看透世間一切,不懼風雨的樣子。
這讓傻柱心里有些摸不著頭腦,還沒開口,他氣勢就弱了幾分,可他還是鼓足勇氣開口質問道“秦淮如,你搗什麼亂啊?你為什麼跟人家小邊姑娘那麼說?”
秦淮如看了眼傻柱,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坐下,我有話跟你說。”
傻柱看看秦淮如,覺得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什麼話你就說吧。”
“你坐下。”秦淮如又一次讓傻柱坐下。
傻柱氣鼓鼓的坐下,不耐煩的說道“說吧,我倒想听听你能說出什麼大天來,你這不是誠心麼你。你是不是就看不得我好……”
“傻柱,無論你怎麼說都成,我就是想跟你在一起。”
秦淮如的一句話,把傻柱說愣了,他和秦淮如之間的曖昧從沒挑破,可現在冷不丁被秦淮如挑破,讓他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秦淮如接著又說道“我知道,這特別不現實,我一個寡婦托著三孩子,你一個年輕小伙沒結過婚……怎麼瞧得上我呢?”
說到這里,秦淮如哭了,她吸了吸鼻子繼續說道“再說,可能打心眼里,你也沒喜歡過我,這麼多年你幫我,是看我可憐,同情我……我們倆在一起有一萬個不可能,不管是院里的街坊,還是廠里的工友,他們肯定會嘲笑你,找不到媳婦,最後找個寡婦當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