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空間帶我去換購!!
第二天一早,李修遠把婁小娥堵在廁所門口。
婁小娥想裝作看不到,低著頭要溜走,被一堵人牆堵在那里。
“嫂子,听說你懷孕了,我還沒恭喜你呢。”
“不,不用。”
“怎麼不用呢?我跟大茂的關系可不一般,我們可是一個小河溝里翻過浪的。”
“你……”婁小娥氣結,她眼楮冒火瞪著李修遠。
“娥子!娥子!”許大茂焦急的聲音傳來……
婁小娥推開李修遠,就朝著許大茂走去。
迎面踫到來找婁小娥的許大茂。
許大茂看到婁小娥,就松了口氣道“你這是跑哪去了?這冰天雪地的,道這麼滑……你慢著點!”
“沒事,我上廁所呢。”
“下次上廁所叫上我,我陪你。”
李修遠站在那里,看著許大茂兩口子恩愛的背影,他心里很是復雜。
……
下班回來,李修遠心情郁悶一天……
晚上他就切了一盤鹵豬頭肉,炸了一盤花生米,拍了個黃瓜,拿出一盤口水雞,在配上一瓶牛欄山二鍋頭,坐在暖和和的屋里,自斟自酌起來。
剛喝到一半,閆解放來了。
“一起喝點。”
閆解放看了滿桌的好菜,咽了咽口水說道“我,我吃過來的。”
李修遠不耐煩的說道“行了,別裝了,趕緊坐下吃,跟我客氣,有我吃的,就餓不著你。”
閆解放感動的吸了吸鼻子。他剛從家里出來,因為多吃兩口菜,被他爸噴了一頓,真讓他寒心。
閆解放喝了杯酒,緩了緩情緒說道“李哥,朝陽門黑市要了一批物資,我大概算了下,得有將近兩千塊錢。”
李修遠點點頭“時間地點都談好了?”
“談好了,對方要的急,明早上就要。”
“行,明早上咱倆一起去。”
閆解放點點頭,然後兩人就你一口,我一杯的,把桌子上的酒菜吃了個干淨。
吃完後,閆解放就著熱水把盤子刷干淨,然後他就回家睡覺去了。
李修遠躺在熱乎乎的炕上,看到空間里那顆越來越亮的明珠,他閉上了眼楮……
……
等再次睜開眼,就感覺懷里有個滑膩,溫熱的軀體。
李修遠睜開迷茫的眼楮,就看到了一張陌生的女人臉……還有一具光滑的裸體……
然後他開始接收記憶……接著他就揉了揉眉心,這次他竟然穿越到了香江,一個幫會的頭目身上,原主叫方志榮,人稱阿榮,榮哥,今年二十六歲,是個孤兒。
十歲時跟父母從內地偷渡香江,結果在偷渡時父母雙亡,他一人偷渡到元朗,就在這里開始乞討為生。
在一次乞討時,他遇到了一個幫會老大,幫對方了一個小忙,老大看他機靈,就收他當了自己手下。
後來就一直跟著幫會老大打拼,十多年過去,也混到了個小頭目當當。
說他是個小頭目,主要是他的這個幫會不大,還在最貧窮的元朗區,幫會叫“飛龍會”,平時也靠收取保護費維持幫會開銷。
收保護費不是飛龍會的主要業務,飛龍會有自己賭場,夜總會,酒吧,粉襠等娛樂場所,他們還靠幫大陸人偷渡來掙錢。
飛龍會在寶安縣有自己的蛇頭,內地蛇頭在寶安聯系想要偷渡的內地人。
然後坐船來到元朗,飛龍會跟元朗區的警方有勾結,收益的錢到時候一家一半,所以,他們看到是飛龍會的船,就當看不見。
飛龍會的老大叫文龍,道上人稱“龍哥”,今年四十多歲,個子不高,但身體肥胖。
龍哥是元朗當地客家人,有老婆兒子,小老婆無數,私生子女三四個,是元朗區妥妥的土財主。
阿榮在飛龍會屬于中層人員,下面有小弟,上面就是龍哥,幫派一共有三百多人,在香江可以算是個中小型幫派,可放到九龍那個魚龍混雜的地方,那就是個弟弟。
李修遠把懷里的女人推到一邊,這個女人是阿榮在自家夜總會里隨便拉出來的一個,姿色平平,但糧倉很大,李修遠表示,他欣賞不來。
“榮哥∼”女人慵懶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李修遠學著阿榮平時的樣子,很不耐煩的說道“穿上衣服滾。”
女子撅了撅嘴,想到榮哥脾氣不好,她不敢再多說一句,趕緊爬起來,穿衣服走人。
女子走後,李修遠打量了一下房間,這是一間臥室,里面還配備一個洗手間,屋里除了一張桌子外,就剩下一張床和一個衣櫃。
這間屋子是飛龍會一個夜總會樓上的房間,平時榮哥會睡在這里,順便看場子。
這間夜總會有三層樓,一樓是酒吧和舞廳,二樓是包間,三樓是賭場和辦公室,也就是榮哥辦公和住宿的地方。
現在是下午,所以夜總會還沒有開門做生意。
李修遠穿好衣服,把槍扔到空間里,然後打開臥室門,來到外間的辦公室。
李修遠剛想自己準備要干什麼,就听到一陣敲門聲。
“進來!”
“榮哥,咱們靠近葵灣的場子被飛虎幫給砸了,怎麼辦?要不要帶人馬上過去?”
來人是榮哥的手下,叫細狗,長的黑瘦,本地人,今年不到二十歲,已經跟榮哥三年了,很是忠心耿耿。
李修遠皺眉想了想問道“砸了幾個場子?有傷亡麼?”
“他們砸了咱們幾家雀館,一家雞館,一家賭場……傷了十幾個兄弟,其中一個兄弟肚子被開了個大口子,已經送到醫院……”
“榮哥,咱們要不要告訴龍哥……”
“不用,這件事我會處理,你去打听一下,他們老大黃虎在哪里?在干什麼?”
細狗听李修遠這麼說,沒有任何反駁,就出去辦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