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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的長白山,白雪皚皚,銀裝素裹,仿佛一片純淨的冰雪世界。
這里的山巒疊嶂,連綿不絕,猶如天然的屏障,守護著這片土地的安寧與和諧。
在茫茫的長白山林海雪原中,一個少年頭戴貉皮帽子、身著羊皮襖、腳穿牛皮 鞋,領著兩只獵犬在過膝的雪中艱難的行走。
這個少年就是李修遠這次穿越的人物,趙滿屯,滿族,十五歲,已經是一米七高的少年。
趙滿屯家是吉省長白山腳下的一普通農戶,父親在他十歲那年被山里野獸襲擊而死。
他家里還有母親和一個六歲的妹妹。
趙滿屯之所以獨自進山,是因為他要多打著獵物,換些錢給妹妹看病。
趙滿屯的妹妹叫趙小滿,今年六歲,是個先天性心髒病患者,她從小身體就差,發育遲緩,還容易疲勞,如果劇烈運動或者情緒激動,就會喘不上氣,臉也憋的發紫,小時候有好幾次都差點搶救不過來。
趙滿屯父母領女兒去醫院檢查,醫生說這病需要去大城市的大醫院治,可能還得需要做手術才能治好。
趙父之所以被野獸襲擊,也是為了進深山打獵,好換些錢給女兒看病。
後來,趙小滿有驚無險的長到六歲,可前段時間她又犯病,醫生檢查說,必須趕緊做手術,不然隨時有生命危險。
而且,趙小滿的這個病,必須越早做手術越好。
因此,趙滿屯才決定進山,他要多打些獵物,或者能打到大獵物,到時候換了錢,就領著妹妹去大城市看病。
趙滿屯帶著家里的兩只獵犬進山,他還把父親在世留下的獵槍,砍刀,匕首都拿著,還有爺爺留下的起參工具也帶上,然後就進了山。
李修遠是趙滿屯進山後穿來的,這時趙滿屯手里已經拎著好幾只野雞和野兔,看著茫茫林海,李修遠很是懵逼了一番。
然後接收了趙滿屯記憶,他才知道自己為啥來到這里。
打獵,李修遠是陌生的,可他從趙滿屯的記憶里,搜到好幾種打獵的方式,比如槍獵,挖陷阱,布圈套,獵狗圍獵等。
趙滿屯家里養了四只獵狗,兩只老的,是父親活著的時候就有的,他把他們留在家里保護母親和妹妹,因為冬天經常有獵物下山騷擾人,母親和妹妹在家不安全。
趙滿屯領著兩只年輕的獵犬上山,兩只獵犬一只叫大黃,一只叫小黑,它們是長白山土著犬,是汗王犬的後代,也是當年滿州汗王努爾哈赤打獵時用的犬種。
兩只獵犬分工明確,大黃的任務是前面打探敵情,小黑的任務是在李修遠身後時刻保護。
等到發現獵物,兩只狗一起撲上去,圍攻咬死獵物,然後刁給李修遠。
接著李修遠就掏出匕首,把獵物肚子剖開,把內髒拿出來,扔給大黃和小黑吃,然後再接著打獵。
這是獵人的規矩,寧可餓著人,不能餓著狗。
狗是獵人的半條命,沒狗就沒命。
一人兩狗在雪地里奔波,留下一道道深深地足跡,忽然,李修遠在雪地上發現了野豬的足跡。
于是,他就帶著兩只獵犬順著足跡尋了過去,沒過多久,大黃就聞到野豬的味道,它興奮的跳躍起來,還不時發出叫聲。
李修遠趕緊帶著小黑跟過去,順著清晰的野豬腳印,他很快就看到一頭有五百斤左右的棕黑色大野豬,它正低著頭,用嘴拱著地上的雪,試圖想要尋找雪下面的食物。
野豬非常警覺,拱幾下,就抬頭四處張望一下,嘴邊兩顆鋒利的獠牙也跟著露了出來。
李修遠第一次見這麼大的野豬,也不由得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突然,野豬停止拱地的動作,腦袋朝著李修遠的方向看來。
野豬的嗅覺很靈敏,它聞到了站在上風口李修遠他們的氣味。
李修遠看到它小眼楮里閃爍著凶惡的光,他就讓大黃和小黑躲著別動,而他則慢慢變換位置,然後靠近野豬。
在走到距離野豬五十步左右,李修遠抬起獵槍,對準豬尾巴下面那一塊比較柔軟的地方。
精神力瞄準,扣動扳機,“砰”的一槍,正好打進尾巴旁的縫隙里,疼的野豬一個翻滾,倒在雪地上,血也從縫隙里流了出來。
大黃和小黑迅速撲上去,和還沒死去的野豬進行搏斗。
而李修遠趁機離野豬再近些,然後裝上彈藥,再次對準野豬屁股後的縫隙里。
兩只狗很聰明,知道主人想要干什麼,它倆跑到野豬前面吸引注意力,而李修遠這時已經裝上彈藥,對著野豬屁股又是一槍。
這次子彈順著縫隙射到野豬肚子里,鮮血頓時順著屁股縫噴涌而出,可野豬生命力很頑強,越疼它越瘋狂。
它要報復李修遠,所以,它眼帶凶光的朝著李修遠奔來……
兩只狗趕緊過來攔住野豬,不讓它去咬主人,它倆奮不顧身的攔截,可惹惱了氣勢洶洶的野豬。
兩只獵犬一只在前面攔住野豬的去路,另一只在後面咬住野豬屁股的傷口,野豬頓時紅了眼,一個沖刺,就要把獠牙刺進前面小黑的肚子里。
李修遠大驚,趕緊喊道“小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