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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如回到家,屁股還沒坐下,賈張氏就說棒梗到現在還沒回來。
秦淮如擔心兒子,只得又站起來出去找。
結果找了一圈,也沒找到。
秦淮如正打算去找傻柱幫忙找人,結果棒梗就被人給送了回來。
當看到明顯被摧殘過的兒子,剛消退的臉又大了一圈,秦淮如就知道兒子又被人給收拾了。
賈張氏看到孫子又被人打成這樣,就開始哭罵了起來。
然後她又跑到閆阜貴家,結果閆解礦他們這次說棒梗偷同學東西,該打。
賈張氏不依不饒,坐在閆阜貴家門口哭。
把閆阜貴哭的腦瓜嗡嗡的。
他又把兩個兒子叫過來問“你們這次掙了多少錢?可也不能讓她天天鬧吧?”
閆解放二話不說,直接拿出兩塊錢給他爸。
閆阜貴看著兩塊錢,咂咂嘴說道“解放,你沒下手吧?”
閆解放趕緊搖頭,“爸,我可沒動手,我不傻。”
閆阜貴點點頭,“那無論誰問?就說解礦是為了同學伸向正義,打擊小偷小摸,就是方法用的不妥當。”
“爸,我們明白了。”
然後閆家人就把門窗都關起來,一家人打開收音機,開始听起里面的戲曲。
賈張氏看哭不好使,根本沒人問她怎麼回事?
實際上是院里人也煩她,听她哭就知道還是因為她家棒梗被打,可打人的孩子也是院里的,他們能怎麼說?
沒看一大爺都不出來管了麼?
賈張氏看哭不管用,她就站起來拿東西砸閆家門。
結果,三大媽跑出來說道“賈張氏,你要是再敢砸我家門,我也砸你家門。把你家剩下的窗戶都砸爛,看你們怎麼睡?”
無賴怕橫的,說的就是賈張氏。
她這回也拿別人沒了辦法,她家畢竟都是女人,打架肯定不行,只有耍潑罵人行,可如果別人比她還能耍,她就只能干瞪眼。
秦淮如知道最終根源在李修遠那,可李修遠沒動手,而且打人的也不承認是李修遠指使的,只說是小孩子打架,沒見血,只是侮辱性極強。
可如果不管,她兒子還得挨揍。
這事要是以前,她們會去找易中海,可現在秦淮如最不願意見的就是找易中海。
找易中海,她還是不如去求李修遠。
最起碼李修遠年輕,長的也好看。
可秦淮如來到後院,就發現李修遠家沒人?
李修遠送丁秋楠去了,順便壓馬路。
秦淮如沒辦法,只得找傻柱幫忙,讓傻柱去找易中海。
傻柱一看是秦姐,那顆破碎的心,瞬間合攏,並拍著胸脯保證道“秦姐,你放心,我一定讓一大爺管管李修遠,實在不行,我就去找李修遠,狠狠揍他一頓。”
秦淮如趕緊打消傻柱的念頭,她只想了解此事,不想跟李修遠再結仇怨,她們孤兒寡母的,惹不起李修遠。
李修遠被打,他只會懷疑她們家,到時候她家棒梗會更慘,冤越結越深,還不知道李修遠會怎麼收拾她家棒梗呢?
“柱子,你別找李修遠的麻煩,我不想再惹出是非,這次事情之後,我會好好管管棒梗。”
傻柱雖然心有不忿,可秦淮如這麼說了,他只好答應。
傻柱來到易中海家,就跟易中海說了他來的目的。
“一大爺,你得管管這事,這棒梗三天兩頭被打,這萬一再把人打壞了可怎麼辦?”
易中海抬眼看了看傻柱,覺得自己的改造有些太成功,可就是有點缺,不過這樣才好忽悠。
棒梗他是徹底放棄了,實在是賈張氏貪得無厭,如果他將來落在賈張氏手里,那會被吸的一點血都不剩。
易中海輕咳一聲,“嗯,柱子,你說的我也知道,可想要棒梗不再挨打,那就得找根源。”
“那就去找李修遠啊?這事就是因他而起。”
易中海卻搖搖頭。
傻柱急了,“不是,一大爺,你什麼意思?不是因為李修遠?還能因為什麼?就是他雇閆解礦他們打的棒梗。”
易中海說道“柱子,你別急……這事的起因是棒梗打了李修遠的弟弟,賈張氏也罵了李修遠的弟弟妹妹……”
“那也不能把人往死里逼啊?上次棒梗已經挨過打,還不夠啊?李修遠還想怎麼著啊?殺人還不過頭點地呢…”
易中海看著神氣激動,口沫橫飛的傻柱,問道“你知道棒梗打的那孩子是誰家的?”
傻柱一愣,“不是李修遠弟弟麼?听說是他姑家的孩子。”
“沒錯。”可接下來易中海的話,讓傻柱愣在那里。
“李修遠的姑姑是咱廠供銷社的出納,這個沒啥,可他的姑父是管咱廠生產的主任,听說前兩年還跟管後勤的李懷德,也就是現在的李副廠長,競選過副廠長,差一點就當選,你還覺得他家孩子被打不算事麼?”
易中海還打听到,李修遠的姑父徐志輝,別看年紀不大,可也是個老葛命,解放前參軍,後來去過朝鮮戰場,回來後進的軋鋼廠。
徐志輝有文化底子,進軋鋼廠時還進修過,有文化,有背景,就是沒後台,要不然也不能輸給李副廠長。
可這樣一個人,也不是他們能夠招惹的。
易中海又說一句“听說那是他唯一的兒子。”
這都是易中海剛打听出來的,那天李鳳梅說完,他就去廠里打听,才知道李修遠的姑父是誰?
雖然易中海不屬于生產車間,但領導就是領導,他們的關系都是互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