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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遠修煉了一夜,醒來後感覺神清氣爽,連個夢都沒做。
有些可惜,他的幾個小日子老師很久沒入夢了。
看表,已經是早上五點多,今個不上班,他打算去姑姑家一趟。
這次出差一個月,姑姑肯定惦記他。
想到這,李修遠就穿衣起床。
打開門,感受著秋高氣爽的絲絲涼意,讓人覺得特舒服,沉醉其中。
深吸一口氣,感受著空氣中的煙火氣,要說這個年代沒有污染,也有,但很少。
這時的污染離得最近的,就是每家都燒的煤爐子,一到做飯時候,家家戶戶都冒煙。
但這些污染跟後世比那都是小弟弟。
拿著刷牙缸,來到後院的自來水池旁,接了一缸水,開始刷起牙來。
而在傻柱家西牆邊,賈張氏和三大爺看到這一幕,興奮的相互點點頭。
李修遠刷完牙,剛要洗臉,就見從西邊竄出來一個肥肥的肥肥。
只見她手里拿著凳子和繩子……把凳子往他家門口一放,然後拿著繩子就往門框上套。
動作麻利,一氣呵成!
門框上的窗戶因為夏季剛過還沒來得及關上,所以,賈張氏一扔就扔了進去。
她快速的打了個結,沖著傻愣愣的李修遠喊道“李修遠!你要是不放了我孫子,我就吊死在你家門口,我要告訴大伙,是你逼死我的,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李修遠心里一句我操!整這麼大麼?
再看到不遠處的閆阜貴,小眼楮里帶著興奮的精光。
後院的劉海中家,還有睡眼惺忪的許大茂兩口子,他們都听到賈張氏的喊聲,從屋里走了出來。
劉海中看到賈張氏在李修遠家門口演習上吊,就喊道“賈張氏,你這是干什麼?有什麼事情好好說嘛,不要這麼極端!”
誰知賈張氏不買賬,還沖著劉海中罵道“劉海中,滾你奶奶個腿!我活不下去了,被李修遠這個小崽子給逼的。
大家伙給我做個見證,如果我死了,也是被李修遠給逼死的!”
說完,賈張氏就把腦袋往繩子里套,可她年紀大了,身體平衡力不行,凳子一搖晃,嚇得她不敢動彈。
李修遠當然知道賈張氏在演戲,而且閆家也參與其中,就是不知道接下來閆家怎麼演。
李修遠知道賈張氏是假上吊,可有的人不知道啊。
比如婁小娥,再比如院里其他人。
所以,許多人就上前勸,勸賈張氏不要想不開,讓她趕緊下來。
可賈張氏見人越多,她戲癮上來,就演的越興起。
“你們都不要過來!不然我現在就吊死!”
眾人被嚇得立刻不敢上前。
而這時輪到閆阜貴上場了,他過來直接沖李修遠喊道“李修遠吶!你真的要逼死賈張氏麼?賈家多困難,這是院里大伙有目共睹的,她家吃飯都難,你還讓她家賠你一百五十塊錢,這不是要她的命麼?”
李修遠知道閆阜貴在斷章取義,煽風點火,他們就是想利用大家逼他放了棒梗他們。
賈張氏根本不會去死,她也不想死,一切都是在演戲,看誰定力好。
明白這點,李修遠也不著急,就問“閆老師,偷竊者被你說成受害者,你這老師沒白當,顛倒黑白的能力真是令我嘆為觀止。”
閆阜貴被擠兌的老臉一紅,可開弓沒有回頭箭,為了不賠錢,面子可以先放一邊。
“李修遠,我們承認,你家丟錢我們也有責任,誰讓我們去了你家。這錢不管是不是我們拿的,我們都認了,但你不能因為錢就逼死人吶!而且還是個老人,這跟舊社會逼死人的地主老財有啥區別?”
殺人誅心,不愧是閆老師。
大伙听了閆阜貴的說,都用譴責的目光看著李修遠。
“李修遠,你怎麼這麼對待老人?”
“是啊,李修遠,你想逼死人麼?”
“看到老人這樣,你心就不會痛麼?真是冷血。”
傻柱早就看不下去,他來到李修遠跟前,指著李修遠說道“李修遠,你馬上去把棒梗放出來,不然這院里大伙不答應!”
李修遠一把拍掉傻柱的手,然後盯著傻柱喝道“傻柱!你敢動手?你要是敢跟我動手?我發誓,我會讓棒梗把牢底坐穿!”
傻柱舉起的拳頭一滯,他看出李修遠眼里的狠厲和認真,他不敢賭。
萬一棒梗真的出不來,秦姐該怎麼辦?
李修遠看著眾人的臉部表情,就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都是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李修遠看著還在上吊的賈張氏,再看看不遠處的易中海,還有躲在一旁的秦淮如。
他冷笑著看著眾人道“你們是真行,一個小偷你們硬是強行給他洗白,我都不知道該夸你們有同情心呢?還是罵你們愚昧無知?
你們想逼我就範?好啊!那來吧!我不怕事情鬧大。
事情鬧大,咱們就去街道,街道不行,咱們就去區里,實在不行,就去市政府,我看看誰敢說偷錢的人有理?”
李修遠又看著賈張氏,脖子早就伸到繩子里,可就是不踢凳子。
“賈張氏!你要是想死就趕快的,要不就趕不上二路汽車了。你要是不小心吊死了,高興的不是我。
到時候你兒媳婦上面沒了你這座大山,她想干嘛都可以,還有你的孫子,你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想救他出來麼?不信你試試,只要你死了,你孫子絕對出不來,因為他擋著別人的路。你想想,你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