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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老板。”余晴乖乖的坐在距離翰凌雪最近的位置上。
她很想安慰一下翰凌雪，可是這件事不是依靠努力就可以改變結局的，從翰凌雪放下那個電話的瞬間，翰墨軒集團的消失就成了定局。
螞蟻怎麼可能搬得動大象呢？
面對著余晴，翰凌雪放下了一些身為公司總裁的身份，她笑道︰
“余晴，我記得你是五年前來到公司的吧？”
“呵呵，當時你還是個冒冒失失的實習生，經常不小心搞砸事情。”
余晴紅著臉，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發。
“老板，您就別再提了，那可算是我的黑歷史了，不過也感謝您還願意留我下來。”
翰凌雪搖搖頭。
“敬語就用不上了，直接叫我凌雪吧，現在想起來，我們都是同輩，只不過我運氣好，繼承了老爸這個爛攤子。”
“不過過幾天這個爛攤子終于也要徹底消失了，我也輕松了！”
翰凌雪好似真的放松了一般伸了個懶腰。
就算公司已經沒了，翰凌雪也不用為錢發愁，此前的公司多虧了方術，一直處于盈利狀態。
發完了遣散費也還能剩下 上千萬的財產可以供翰凌雪揮霍。
但是她想用這些錢來另外起家，只是不知道那個程旭說的是不是真的。
在業界完全封殺自己，他的能量真的有那麼大嗎？
這件事只能等下去再試一試了。
一直到下午，翰凌雪和余晴都像是朋友一樣聊著天。
“哈哈哈，確實有發生過那樣的事呢，當時我還挺不解的，一直沒有接觸過的男生突然向我表白。”
“所以余晴當時是怎麼拒絕他的？”
“凌雪你也知道，我對這種事就是不上心，雖然有點對不起那個男生，但是直接就沒有去赴約。”
“那他第二天來問你了嗎？”
“沒有，恐怕他也知道我是什麼態度了吧，唉，不說我了，凌雪你長得這麼漂亮，難道就沒有初戀嗎？”
余晴也完全放開了，一臉好奇的問起來。
翰凌雪有些尷尬的撓撓臉頰。
“嗯，大學那段時間是有過的，而且我還同意人家了，只可惜他去了別的城市，再看到他發的朋友圈時，人家已經結婚生了小孩。”
“我也就不好去打擾別人了。”
余晴壞壞的笑了笑。
“凌雪，能不能說說你們當時談了多久嗎，我很好奇啊，從出生到現在我就沒談過戀愛。”
听到此言，翰凌雪的眼中陷入了回憶。
“大概是有兩年吧，大二的時候認識的，然後大四就分手了。”
“能和凌雪談上兩年想必也是一個很優秀的人物吧，那你們都談了兩年，有沒有.....”
說到這余晴的臉紅了一下，欲言又止。
翰凌雪有些疑惑，沒理解她的意思。
“什麼有沒有？”
“唉，就是做那種事啊。”
見翰凌雪還是不明白，余晴干脆貼到她的耳邊說。
翰凌雪听著听著，臉上倏然變得緋紅，輕輕推開了余晴。
“好啊你個余晴，整天就想那種東西？”
“所以到底有沒有嘛。”
翰凌雪見她不依不饒，沒好氣道︰
“當然沒有，我家管的很嚴的，那兩年我最多只和他牽過手，連接吻都沒有經歷過，而且那家伙也是個老純情男了。”
“說是在結婚以前絕對不做那些事，結果現在是徹底沒有機會了。”
她的眼中略微有些落寞，畢竟是兩年的感情哪里有那麼容易輕易放下。
不過現在各自都有了不同的生活，沒必要去打擾彼此了。
“好了好了，時候也不早了，回家去吧，明天麻煩你處理一下那幾個經理的離職手續。”
“好的老板。”說到正事的時候余晴就不會直接稱呼翰凌雪的名字。
翰凌雪也不在意。
有了剛才那一段放松的對話，翰凌雪的心情總算是好了一些。
............
溫府，溫天成吃過飯後就躺在按摩椅子上刷著短視頻，同時等待著一個電話。
他無比的確信自己命令能夠成功的執行。
等方術妹妹被侮辱的視頻出來後，他就會讓人直接發到暗網上去，再發一份給方術，不知道他會是什麼表情。
而且這樣誰也不會知道這是自己做的。
這種骯髒事可不能讓大哥知道了，不然打斷一條腿都是小事。
對于溫天淮的嚴厲，溫天成是心知肚明的，好在目前為止自己做過的事從來沒有敗露過。
不多時，電話就響了起來。
“喂，事情辦好了嗎？視頻發出去了嗎？”
剛接起電話，溫天成就迫不及待想要要得到答案。
在他看來，這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可是電話的對面語氣卻支支吾吾半天湊不成一句話。
“少，少爺，我我.....”
溫天成皺眉，坐起身來。
“你什麼你，我問你事情辦好了沒？”
“這個，少爺，翰墨軒的老板性子太倔，我沒辦法，但是要不了多久他們的公司就沒了，那個雪月也就沒辦法演出了，您可以放心。”
听到話，溫天成臉上浮現出怒氣，另一只手幾乎都要將扶手捏出裂痕。
“你的意思是，你失敗了？”
“少爺，我我...”
溫天成仰著頭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我踏馬要你有什麼用？”
“我要是雪月那個女人被侮辱的視頻，他們的公司倒不倒閉關我什麼事？”
“廢物！”
還沒等電話對面的人解釋，溫天成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煩躁的摸了摸頭發。
“還有什麼辦法呢？”
“對了，我記得方術的妹妹還在上學，而且他還有個媽媽，哼哼。”
溫天成想到了什麼，又撥出去一個電話。
“喂？北恩中學校長的電話你有吧？”
“......”
“告訴他，他學校的一個叫方月的學生這段時間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讓他不要插手，就當做沒看見，不然是什麼下場你懂的。”
掛掉電話後，溫天成又連忙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我記得你兒子是北恩中學的學生吧？”
“......”
“嗯，他學校有個叫方月的女生，你讓他去處理一下，記得留一些證據。”
做完一切，溫天成終于放松下來，接下來就是等待好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