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港島80年代,開局做空櫻花!
听此,喬尼整個人都癱軟地坐在地上。
在這一刻,他才深切感受到龍華信托主人擁有的能量。
他竟然招惹了這樣一號大人物,心里只有深深的絕望。
懊悔充斥著他的胸膛,正是他的唐突給家族帶來了如此大的災難。
如果真的有重來一次的機會,他肯定不會如此貪心不足。
王子龍不知道喬尼父子此時的心情。
他正戴著墨鏡望著一眼望不到頭的麥地,听著威廉在吹牛皮。
“現在喬家的幾個核心人物幾乎都被我以各種理由給搞進去了,下一步就是公開他們的罪行,讓大陸資源公司徹底名聲掃地。”
“殼牌和美孚的總裁還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在中間說和。”
“將事情搞大的確不符合他們兩家的利益,你是怎麼回復他們的?”
“當然是告訴他們,我們只對喬家人和一些小股東手中的股份感興趣,有我亨特兄弟執掌大陸資源公司,會更符合他們的利益。”
威廉笑道
“听了我的想法後,他們也覺得喬尼父子不再適合做大陸資源公司的主人了,他們希望我們能盡快將公司恢復正常運營,最好能在最近幾年內上市。”
听此,王子龍點了點頭,現在任誰看喬尼父子是翻不了身了,再救下去也于事無補,不如順其自然賣亨特兄弟一個好。
“恭喜你威廉,你們可以低價買入一家前途大好的石油公司。”
威廉急忙糾正道
“不不,王先生你說錯了,我不得不糾正你的錯誤,你應該恭喜我們一起拿下了大陸資源公司,亨特基金你可是大老板。”
“以前是您拉著我們發財,有賺錢的機會,我們怎麼會落下您呢,再說了,這條財路也是您的。”
王子龍忍不住笑了笑,還沒發現這威廉大叔還挺幽默的。
不過威廉這件事的確干的漂亮,幾乎是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這麼快就將喬家的幾個關鍵人物給送了進去。
“很好,這樣一來,我們幾乎拿下了巴肯90的油田,接下來的幾年大陸資源公司全面開采現有地的地下石油。”
在加州的某個警局里,喬尼的老爹正在一個電話一個電話的向外求援。
大部分電話都是無法接通的,小部分電話是能接通,但給出的回復都是愛莫能助,他們即使想幫忙也沒有任何辦法。
直到電話欠費停機他才不甘心地放下手提電話。
“真是天要亡我喬家啊。”
他的律師還給他帶來一個壞消息。
有媒體曝光了大陸資源公司總裁以及高管都被帶走調查的消息,還曝光了喬尼父子即將面臨的起訴。
眼前剛爆發喬尼敲詐勒索龍華信托的事情,後腳又被曝光大陸資源總裁的第一桶金沾滿了血,以及大陸資源偷稅漏稅的種種不利消息。
“被凍結資金的大陸資源公司一時風雨飄搖,這家公司會如同彗星一般隕落嗎?”
讀到這句話的喬老頭忍不住罵了兩句法克。
這明顯是有人在做空大陸資源公司啊。
那些意志不堅定的小股東,說不定現在都恨不得將手中的股份賣出去。
如果大陸資源公司再這麼下去,離倒閉關門也不遠了。
這幕後大手,明顯是沖著他們父子手中的股份來的。
果然沒多久,加州警方便告訴他,有人想要見見他。
當對方介紹自己是亨特兄弟中的威廉時,喬夫才知道自己輸的不冤。
對方可是國際大空頭,手底下養了一大幫最頂級的偵探和黑客,還有最健全的做空團隊,想要扒他的過往實在是太簡單了。
他所做的那些洗白動作,對于人家只是上不了台面的障眼法。
“2億美元,買你們父子手中所有的股份,這是我們亨特兄弟基金的最終報價。”
“2億美金!”喬父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
這個價格實在是太低了,大陸資源公司一年的淨利潤都不止2億美金。
因為參與進巴肯的石油熱潮,市場最新估值是50億美金,他們喬家父子掌握了其50的股份,威廉一上來就打了一個骨折。
“恕我不能答應,我們今年采購的新機器費用都不止2億美金。”
“只要我們想要賣,賣個十億美金肯定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威廉冷笑道
“你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即使你不賣,你敢保證你的兒子們不會賣嗎,如果聯邦法院判你死刑,irs再將你們的公司凍結個兩年,我保證你會後悔的!”
這幾乎是赤裸裸的威脅了,喬父知道亨特兄弟有這樣的能耐,如果真的將大陸資源公司的資金凍結上兩年,那他的那群兒子肯定會向威廉妥協。
殼牌和美孚說不定跑的比誰都要快。
可喬父覺得這個報價實在是太低了,身家一下子縮水了十倍,放在誰身上都是一場災難。
“如果你接受我們的報價,我們可以幫忙保釋你的兒子喬尼,並且幫忙說和,這樣你最能干的兒子還能生活在陽光下,拿著你的錢謀求東山再起。
包括你,我們也可以幫你拖上一年時間,只要你的案子過了追訴期,你自然可以無罪釋放!”
喬父愣了愣,不得不承認亨特兄弟的手段很騷,拖上一年過了追訴期,這種辦法他還真的沒有想到。
但這條路,只有在亨特兄弟的推動下才能進行,要是不答應對方,對方一定會以最快的速度將他送上電椅。
“好,我答應你們,不過你們必須說話算數。”
“那是當然,我們又不是儈子手,能和平解決的問題,絕對不會輕易動武。”
“如果你們真的能讓我逃避死刑,我也會對你們心存感激的。”
人生最可笑的事情並不是,窮死。
而是賺了一大筆錢,還沒好好享受呢,人就噶了。
喬父大抵上就是這樣的心態,他暴富後,沒白天沒黑夜地在開采石油,一直沒怎麼舍得享受,活得甚至沒有他兒子瀟灑。
你說他怎麼可能甘心就這麼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