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我一人扮演一個組織！
“你是說蛇神祭祀嗎？”
“那我可要跟你們好好講講了。”
虎哥不愧是虎哥，出門直接踫見了村長。
身為村長，那一定是比別人知道的更多，于是便直接了當的問了出來。
村長有些詫異這外鄉人是怎麼知道蛇神祭祀的？
難不成有嘴巴不嚴實的透露出去了？
看來要找機會好好敲打一番了。
不過，似乎小五跟這幫人走的有些近。
無所謂，反正都走不出去，就算知道了什麼又能怎麼樣呢？
量他們也翻不起什麼風浪。
心思轉念間，面上還是笑呵呵的，沒有半點異樣。
“正好，三日後就是蛇神祭祀，讓我給你們好好講講。”
村長對著虎哥，還有虎哥身後走來的人道。
一行人來到了村長的屋子。
里面的布置明顯比他們的住所好了不少，還有一些明顯有年代的物件。
劉生不著痕跡地觀察了四周，坐下後似是不經意地問道，“家里就您一個人嗎？”
村長拿出茶葉，開始沏茶，頭也不抬道。
“是啊。”
“老婆子因為上山采藥，失足掉落了懸崖。”
“兒子打獵的時候被毒蛇咬了，不治身亡。”
“兒媳因為傷心過度，也早早的去了。”
“唉，如今就剩下了我這麼一個老家伙嘍。”
劉生听他的聲音沉穩帶著掩藏的悲痛，因為低頭看不清神情。
但那沏茶的動作卻是穩穩當當，絲毫未亂。
他在說謊。
“很抱歉，提到了您的傷心事。”
劉生起身，歉意彎腰。
往前靠近了村長幾步。
“沒事沒事，這都過了多久了，老頭子我已經漸漸放下了。”
“可能就是人各有命吧。”
“哎！”
劉生的手不小心踫到了茶壺，村長手一動就接住了。
動作快到連故意打到茶壺的劉生都沒反應過來！
“後生，小心點。”
而這一番動作，也讓劉生看見了村長的眼神。
該怎麼形容呢……
一切的情緒下面是一潭死水，開心也好，生氣也好，都是偽裝。
一種怪物的偽裝。
“怎麼了？”
劉生被自己的想法驚出一身冷汗。
村長拍在他肩膀的手，不僅沒讓他被安慰道，還更覺得毛骨悚然。
“沒事哈哈哈，我這位兄弟就是有些過意不去，本想幫您的忙，結果反倒添了亂。”
虎哥這時候走上前來，攔著劉生的肩膀用了下力，提醒他回神。
“是的，很抱歉。”
劉生僵硬地說出這句話。
這點小插曲也就過去了。
除了離得近一些，感覺有點不對的小範和錢金外，沒人在意。
他們更想知道蛇神祭祀。
那個聲音說的是真的，蛇神祭祀真的在三天後！
既然如此，那麼它其他的話，應該也是真的吧？
百分之五十的利益，就足以讓人鋌而走險。
更別提這個百分之五十，很有可能是百分之百！
一時之間，屋子里氣氛安靜的嚇人。
村長像是沒發現一樣，自顧自道。
“我們蛇壽村的人信仰蛇神。”
“這點，從村名的第一個字就可以看出來。”
“傳言，我們的第一任村長在山里救過一條小蛇，那條蛇最後修煉成神。
為了報答救命恩人，便賜予了祝福。
永遠不會老去的祝福。”
“是真的嗎！？”
在村長說到這里的時候，有人忍不住出聲詢問。
村長搖頭失笑，“當然是假的。”
“不然村子現在的村長就不會是我了。”
說話的那人訕訕點頭，不說話了。
村長又說，“沒關系，就連村子里現在很多人還在相信這個傳言。”
“一代又一代下來，便自發地為蛇神大人舉行了祭祀。”
“就在三天後。”
“到時候你們也可以參加。”
說到這里，村長露出了一抹笑。
“提前了解下……環境，也挺好。”
“你們算是趕上了。”
所有人都以為，此時村長的這兩句話是指蛇神祭祀。
小範心中惴惴不安。
總覺得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坐不住的她對眾人說了一句，“我出去逛逛。”
然後便推門而出。
“……”
“……”
小範一愣，“小五？你什麼時候站在這里的？”
小五沒說話，而是轉身走了。
她想了想，選擇跟了上去。
村子不算小，兜兜轉轉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巨大廣場。
巨大的高台周邊，栩栩如生刻著蛇類的不同姿態，惟妙惟肖。
一些古老的紋路令人眼花繚亂。
高台的中心是一個長方形類似于石床的東西，紅色涂料的蛇紋是如此醒目。
在它的邊上，整整齊齊擺放著一只只碗。
“這里是祭祀的地方。”小五對著疑惑的小範解釋道。
‘你為什麼來這里？’這句話到了嘴邊，換成了，“你是天靈之人嗎？”
小五迷茫地看著她，小白蛇從他的袖子里鑽出來，也不明所以地歪頭。
于是，小範知道答案了。
她幾乎是干澀著嗓音道，“可以不參加祭祀嗎？”
“我後天可以帶你出去玩，你、你陪我一起逛一逛你生活的村子怎麼樣？
以後我回來會給你帶好多玩具，我、我……”
她說話顛三倒四，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說了什麼。
小五奇怪地瞅著她。
“我只是帶你來熟悉一下路。”
“蛇神大人是我們的信仰，這樣的話以後不要再說了，大家會生氣的。”
他又補充了一句，“很生氣。”
小範對著他的背影徒勞伸手。
她該說什麼？
說這個祭祀對你不利？
會發生不好的事情？
誰會信？
誰會信一個外鄉人的話？
……
“小白，這個姐姐好奇怪。”
“為什麼不讓我參加祭祀？”
小五在回家的路上對小白蛇表達自己的疑惑。
我也，不清楚。
但，小五，一定要去。
這麼好的，小五，一定會，受到蛇神，賜福的！
小白蛇語氣堅定，還帶著期待。
它一定會，給小五，賜福的！
讓小五活的久久的，陪著自己！
之前說陪著它的人，失約了。
但沒關系，它現在，有小五了。
小五抿了抿唇，有些開心地笑著。
對著陪伴自己最近的小白，他無比信任。
“對了，大家都說小白是在我剛出生時就出現在我的身邊，是真的嗎？”
當然，我是看著小五，長大的呢。
……
它也不太記得以前的記憶了。
只記得自己有著賜福的能力。
小五純淨的氣息吸引了它。
于是，它陪伴著小五長大。
準備在蛇神祭祀這天，賜福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