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我一人扮演一個組織!
“兄弟姐妹們,大家最近只能在學校待著了,至少最近這段時間不能再出校門了!”
小靈子風風火火跑進教室。
無愧于他的外號,在消息上面一向是逃不過小靈子的耳朵。
別若瞪大眼楮,“是不是因為最近……的事情?”
沒說出口的話大家都清楚。
小靈子喘著粗氣,猛地灌了一口水。
“是。”
“今天又有人出事了,估計學校一會兒就會下通知,估計除了警察,其他人都出不去也進不來了。”
“不過這對咱們倒是沒什麼影響。”
“我就是覺得這事兒太詭異了,一個個好端端的,怎麼可能突然就自尋短見?”
別若摸了摸頭發,“想想吧,這些天了,警察們那邊也沒什麼消息,不是沒查出來,就是發現了不對勁但是不能和我們說。”
“總之老實待著就是了,不惹事也別添亂。”
“放心吧別若姐,我們都曉得的。”
“大不了這幾天都窩在寢室打游戲了,這情況估計也上不了課了。”
“也別太掉以輕心,要是有什麼不對的,就告訴老師或者——”
小靈子眼楮一動,看見了從始至終安安靜靜坐在窗邊的墨序。
突然就……有了安全感。
“阿序,你怎麼看?”
眾人拍了下腦袋。
糊涂了,有這位大佬在,大佬多淡定,他們慌個球啊!
周圍的有一個算一個,全圍過來了。
墨序眼中不耐一閃而逝,放下了手中的書。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下,輕聲說了一句。
“因果罷了。”
“俗話說,種下什麼因,得什麼果,這句話是真的。”
“有人做了不好的事,太過貪婪擾亂了命運,提前或者強行得到了一些東西,自然……這果也就來了。”
幾句話,說得眾人雲里霧里摸不著頭腦。
小靈子茫然的摸了摸後腦勺,“不愧是阿序,說得就是有道理!”
不管听沒听懂,夸一波先。
他可是阿序的頭號腦殘粉!
“大佬,你不怕嗎?”
跟墨序比較熟悉的人,叫阿序,其他人就叫大佬、墨神之類的。
不知道是誰沒頭腦的問出了這句話。
墨序看向那人,注視了幾秒,在對方眼神忍不住飄忽的時候溫和地笑了下。
“沒做過什麼虧心事,自然是不怕的。”
“放心吧,該如何就如何。”
該死的人會死。
該活的人也會活著。
他這句話可沒說錯。
在收回視線的時候,目光不經意劃過那人長袖下的手腕,笑而不語。
瞧,貪婪的人總是無窮無盡的。
死都死不完。
這些人,就應該被清洗。
那些警察不是要查嗎?那就查。
反正最後的結果都只會是自殺。
幽幽嘆了口氣。
他可是真的什麼都沒做呀,只是給了大家一個機會,他們控制不住貪心的,自然就咬鉤了。
這一步步的結果,是他們自己選擇的呢。
“阿序!”
學校通知最近不上課的消息下來後,所有人都在收拾東西準備回宿舍。
顧野第一時間就跑到了墨序的班級,眼含擔憂。
“阿序,一會兒我跟你一起回宿舍,到了飯點你要吃什麼跟我說,我去食堂幫你打包回來。”
“最近沒什麼事的話不要出去,如果不得不出的話一定要記得叫我一起!”
他 里啪啦的說了一連串,周圍還沒走的人幻滅地瞪大了眼楮。
不是說顧野是個酷哥?
救命,這個話嘮帥哥是誰啊?
算了算了,他們還是溜吧,總覺得自己站在這里莫名的發亮。
“嗯,你也小心。”
少年聲音溫柔,唇角微彎,“放心,不會有事的。”
顧野何嘗不知道墨序的神秘?
好像發生什麼都不慌不忙,總是溫溫柔柔的,等到靠近時才能感覺到少年表面下的疏離。
但喜歡一個人,就是明知對方強大,卻還是忍不住擔憂。
他便是如此。
此時,一種莫名的直覺在催促他說些什麼。
從紅繩時間開始爆發,接二連三的人發生意外的時候,顧野的心就七上八下的不安穩。
想來想去,最終歸結于可能之前見過那個改命師,自己沒有相信對方改命誘惑的慶。
微微開口,“阿序,我……”
“墨哥!我突然想起來,你之前是不是說過認識那個改命師?”
關子呼哧呼哧地跑過來,後面跟著大高個,伸著手拽了個空。
大高個低下頭,不敢看顧哥沉下來的臉色。
好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關子,你最好有事。”
顧野背對著墨序,皮笑肉不笑。
關子打了個哆嗦,噌的一聲站直了身體,拍了拍腦門。
“那個,顧哥,我這不是才想起來,墨哥好像認識那個改命師嗎?”
“而最近這幾起事件,不是都和那根紅繩有關?”
“咱們之前還教訓——”
“咳咳咳!!!”
大高個瘋狂咳嗽,關子猛地反應過來住了嘴,舌頭差點打結!
“之前還……和幾個‘同學’‘閑聊’了一下,那兩個人說的和我從一半那里打听過來的,這不就接上了?”
關子在心里恨不得給剛剛的自己一巴掌!
明知道顧哥從來不讓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跑到墨哥面前,他倒好,嘴一禿嚕,差點就暴露了。
這要是剛剛沒把話圓回來,顧哥一定會扒了他的皮的!
顧野怒氣剛生,但等听完關子說的話後就變成了不知所措。
“阿序,你、你與那改命師是什麼關系?”
怕引起墨序不開心,連忙解釋,“我沒別的意思,現在事情已經傳開了,估計出查到改命師那里也只是時間問題,他怎麼樣與我無關,可我怕……”
“怕他牽連到你。”
改命師是死是活跟他沒有半毛錢關系,但顧野怕的是阿序被那個人連累!
墨序原本想好的說辭是與改命師是互相認可的競爭對手。
不過……
望著少年焦急的模樣,他改變主意了。
“他是我的……哥哥。”
溫潤如玉的少年悵然垂眸,墨色碎發劃過他漂亮的眉眼,鴉羽般的長睫微微顫動,臉色更是白了些許,在輝光下有些透明。
此時的墨序看起來,很是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