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庫茲市發生了槍戰,交火比較激烈。
熊國本土部隊和軍臣武裝都有行動,把動靜搞得很大。
快天亮的時候,吉利洛夫才收到了情報。
他自然知道庫茲市是刺蜂的一個分部。
他也提前提醒過刺蜂,讓他們趕緊撤離,防止意外發生。
只是,刺蜂並沒有理會。
他們都有正規身份作為掩護,認為自己隱藏的很深,不會暴露。
另外,他們也沒必要听一個叛逃將軍的話。
而且,如果熊國部隊要對付他們,早就行動了,沒必要一直駐扎在邊境線上。
結果,他們竟然被一網打盡。
吉利洛夫氣呼呼地說︰“這幫蠢材,我早就提醒過他們。可是,他們自以為是。活該!”
“熊國部隊不一定會有所行動,但是,秦笑川絕對不會忍住的。”
“甘多斯基落到了秦笑川的手里,秦笑川一定會讓他開口。所以,刺蜂在軍臣分部的位置早已經暴露。”
吉利洛夫看著地圖,問向手下︰“熊國軍方又采取了什麼行動嗎?”
手下回道︰“暫時沒有。不過,大本營已經有所行動,好像在搜索逃跑的刺蜂成員。”
吉利洛夫急問︰“他們的方向是哪里?”
手下回道︰“各個方向都有,不好說。”
“他們沒趕往烏鐵山的方向嗎?”
“有一支小部隊趕過去了。不過,多隆他們能應付。”
“小部隊?多少人?”
“大概一個排,不到五十人。”
“你確定?”
“我確定。我們的人還在監視他們。”手下解釋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放心,他們只是例行行動,並沒有特別針對烏鐵山。”
吉利洛夫微皺眉頭,說︰“我擔心,秦笑川會看透。”
手下笑道︰“將軍,你太多慮了。秦笑川也只是一個人,又不是神。”
“一、他現在是境外作戰,對地形、人文、環境等都不熟悉,非常被動。”
“二、你的計劃又非常隱秘,無人泄露,他是根本看不透的。”
吉利洛夫雖然點頭,但仍舊不放心地說︰“希望多隆嚴格按照計劃執行。只有這樣,秦笑川才會上當。”
“將軍,你盡管放心。秦笑川一定會上當的。”手下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去烏鐵鎮?”
他們要提前潛入烏鐵鎮進行埋伏,以便行動。
吉利洛夫有些憂心忡忡地說︰“再等等,我要看雷戈的下一步行動。此次,我們的對手很強大,不要小瞧,必須謹慎小心。”
到了晚上,吉利洛夫又獲得了新的情報︰雷戈的隊部向東部移動。
吉利洛夫警覺地問向手下︰“我們暴露了?”
手下回道︰“我們並沒有任何行動,絕對不會暴露的。”
“為什麼雷戈向我們的方向移動?”
“他們可能只是路過,並非沖著我們過來。”
“有點蹊蹺。”
“將軍,雷戈如果突襲我們的話,肯定會先派特種部隊偵查情報的。現在,是他的正規部隊在行動,不該是對付我們的。”
“那他到底要對付誰?”
就在吉利洛夫思考時,又有手下過來匯報說︰“將軍,雷戈的大軍是前往斯塔鎮。”
“斯塔鎮?”吉利洛夫看向地圖,問道︰“你確定?”
手下回道︰“非常確定。因為,斯塔鎮這里發生了交火。雷戈懷疑我們潛藏在斯塔鎮。”
吉利洛夫問道︰“哪股勢力在斯塔鎮?”
手下搖頭︰“現在不知道。我們在軍臣武裝的眼線告訴我,那股力量非常強勢,可能是反叛武裝中的一支。”
吉利洛夫點著地圖上的斯塔鎮,皺眉說︰“他們為什麼在這里?又為什麼發生交火?”
手下回道︰“將軍,你應該很清楚軍臣的狀況。雖然軍臣加入了熊國,但是,還是有不少反動武裝存在的。”
“他們依托高索加山,進行各種武裝運動。這幾年,反動武裝跟熊國、軍臣政府軍也經常擦槍走火。”
“我猜,反動武裝應該是跟軍臣政府軍發生了交火。”
吉利洛夫命令道︰“全員撤到北面的森林進行隱藏。等雷戈的大部隊過去之後,我們再視情況而動。”
眾人領命。
一天一夜之後,當吉利洛夫確認雷戈的部隊的確只是路過,才算是放心。
此時,秦笑川已經率領蒼龍去追蹤多隆了。
他控制好速度和節奏,既追不上多隆,又不讓多隆逃了。
多隆發現秦笑川上鉤後,甚是欣喜。
他立刻給吉利洛夫打電話,匯報道︰“秦笑川上鉤了,我正在誘敵深入。”
吉利洛夫既驚訝又驚喜,“你確定是秦笑川?”
多隆回道︰“我非常確定。我讓線人盯著,線人把秦笑川行動的視頻發給我了,我這就轉發給你。”
吉利洛夫看完後,激動地說︰“果然是秦笑川!他沒起疑嗎?”
“沒有。我按照你的意思不停地拉扯,他一直在後面緊追不舍。”
“你可要小心,秦笑川非同小可。他帶領的蒼龍戰隊也個個都是精英。”
“將軍說的很對。我們有兩個兄弟已經犧牲了。不過,我還是很安全的。”
“一定要謹慎。對了,秦笑川沒有跟著雷戈的大部隊出發嗎?”
“他並沒有。”
“他為什麼沒有?”
“我不知道。”多隆分析道︰“他可能提前派出了偵察部隊,偵察部隊向他匯報了情況,讓他以為,我就是你。”
吉利洛夫看向地圖,問道︰“你大概多久能趕到烏鐵山?”
“急行軍的話,半天時間足以。但是,我還不能丟掉秦笑川。所以,速度會慢。”
“不著急。你不能一直前進,你還得迂回到其他位置,不能讓秦笑川起疑。”
“我明白。在抵達烏鐵山的時候,我會掉頭去襲擊秦笑川的後路,然後,我再快速逃跑。”
“好!就這麼干。烏鐵山的路線還熟悉嗎?”
“當然熟悉。只要秦笑川上了山,我們就從小路後撤,並放火燒山。屆時,他只能從懸崖逃生。”
“很好!”吉利洛夫嘴角上揚,“而我,已經在懸崖下面等著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