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克多問道“你既然知道了我和古斯的關系，所以，你知道我會偽裝成古斯？”
“是。”秦笑川沒有隱瞞。
“也就是說，你知道我會去誘敵？”
“是。”
“如果原素組織準備充分，我豈不是身處險境了？”
“如果原素組織真的準備充分，你的確會有危險。但是，我是不會讓他們準備充分的。他們的人，我都安排人盯著了。”秦笑川如實回答。
“秦笑川，你倒是膽大，拿一個副主席的性命開玩笑。”威克多譏諷道。
秦笑川解釋道“當時，對你的生命是有威脅的。但是，從長遠來看，對古斯副總統是有利的。打擊、消滅了原素組織的氣焰，他們就不會再作亂了。”
威克多點著頭，突然笑了“你知道我喜歡你哪一點嗎？”
秦笑川搖頭“不知道。請副主席指教。”
威克多回道“既聰明又大膽，這就是你的優勢。這也是我喜歡你的原因之一。當然了，你的能力也是很強的。”
秦笑川客氣地回道“多謝副主席夸獎。我還有很多需要提升的地方。”
威克多擺手說“龍國有句古話，叫做人無完人。每個人都是有缺點的，不用刻意讓自己太完美。”
秦笑川點頭“謹記教誨。”
威克多突然問道“你怎麼看待中島櫻子？”
秦笑川愣住了。
威克多提醒道“如實說。”
秦笑川便回道“她經驗豐富，資歷老，有人脈和渠道……”
“就沒有缺點嗎？我想听缺點。”
“呃……副主席，我沒理解你的意思。你能明示嗎？”
“中島櫻子不適合擔任總監。我拒絕她，得需要理由。這個理由，不能是我主動提出來。”
“可是，中島組長做出了這麼大的貢獻，如果不提拔她，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
“那你就給我幾個理由，讓我說得過去。”
“呃……好。”秦笑川像是做了重大決定，說“一個理由就足夠了。”
威克多好奇地問道“什麼理由？”
秦笑川回道“擅自行動。”
威克多點點頭“繼續說。”
秦笑川便說“她的突襲行動，看似是她的功勞、業績。實際上，是她擅自行動、自作主張的體現。”
“那麼大的行動，我曾經讓她先向你匯報，但是，她沒有。哪怕我不提醒，她也應該向你匯報的。”
“只是，她好大喜功，為了個人利益，竟然私自行動。哪怕行動是成功的，我認為，功勞也不該是她的，而是一線行動人員的。”
秦笑川強調道“行動過程中，她的策略有很多失誤，是我及時提醒了她，並讓她及時進行了糾正。”
“否則，那場行動就是一場失敗的行動。”
“失敗，並不丟人。如果我們再死上十幾個同事，那才是最大的恥辱。”
威克多緩緩點頭“理由充分。還有嗎？”
秦笑川說“隱瞞情報。”
“哦？具體說說。”
“她搜集了很多情報，都沒有向我共享。否則，那次突襲將會更加完美、成功。”
“其實，她沒有理由向你共享情報的。”
“副主席，你可是讓她全力配合我的。難道，她只是做做表面文章？還是說，這是你的意思？”
“當然不是我的意思。”
“所以，中島組長又有不听從上級命令這一條了。”
威克多滿意地點著頭“擅自行動，隱瞞情報，不服從命令。這三條足夠了。”
秦笑川解釋道“我曾經是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所以，中島組長所做的，在我看來，是非常惡劣的行為。只是，我無權干預。”
“服從命令？”威克多加重語氣說“說的非常對。無論是否是軍人，都該嚴格服從命令。秦笑川，你——會服從我的命令嗎？”
秦笑川堅決地回道“我當然會服從副主席的命令。這是最基本的原則，也是最基本的守則。”
“很好。”威克多拿出一把槍，放到桌子，命令道“現在，對自己的左臂開槍！”
秦笑川愣住了。
威克多挑眉說“你不是要服從命令嗎？用實際行動給我看看。”
秦笑川二話不說，拿起手槍，上膛後，直接對著左胳膊開了槍。
只是，槍並沒有響。
威克多微笑道“跟你開個玩笑，別介意。槍給我吧。我現在相信了，你是服從命令的。”
秦笑川將槍放到桌上，推到了威克多的面前，一臉嚴肅地說“副主席不用懷疑我的忠心。我如果想對你不利，我早就動手了。”
威克多語氣緩和地說“不用生氣。這是測試而已。我會補償你的。”
秦笑川回答“不用補償。這只是屬下該做的。”
威克多說“我會向總部申請，破格提拔你為亞洲區總監。同時，你還要兼任總部副秘書長，專門為我服務的。”
秦笑川有些疑惑地問道“你不是讓中島組長成為亞洲區總監嗎？”
威克多搖頭“她能力不行，鎮不住手下的。”
“但是，我沒有人脈和資源，也是很難鎮……”
“你有我就行了。”
“你？”
“對。不願意我幫你？”
“當然不是，自然是非常願意的。只是——”
“直說無妨。”
“那我就直說了。”
秦笑川嘆口氣說“龍國一事，讓你對我有所懷疑。所以，我做事會非常小心、謹慎，生怕引起什麼誤會。”
“來到扶桑後，我也听到了扶桑同事的一些議論。他們說，我不值得信任。尤其是，他們還听說，你一直在測試、調查我。”
“呵呵，副主席，這種情況下，我只能低調行事。所以，我才會讓中島組長主導一切。”
秦笑川微挑眉頭，“如今，你說你要幫我。我都不知道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當然了，你是副主席，你說什麼都是可以的。”
威克多呵呵一笑“真是難為你了。以前，的確對你不信任。這次，我是徹底信任你了。所以，你不用有所懷疑。”
秦笑川低頭，一臉誠懇地說“多謝副主席栽培和提攜，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以後有事，盡管差遣。”
“很好。”威克多立刻說“現在，我就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需要你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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