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甦明相搖頭︰“手機在垃圾桶里被找到了，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聶陽生是怎麼被帶走的？”秦笑川想不明白。
姑甦明相有些不耐煩地說︰“據他的同事介紹，聶陽生接了個電話後就出去了。在實驗樓外面，他上了一輛車，一直被帶出了學校。”
“車呢？”
“車牌號是套牌的。車在地下停車場被發現，但是，沒有發現任何人，也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對方非常專業，絕對不是普通人。”
“帶走聶陽生的人呢？就沒有一點線索？”
“司機戴著眼鏡和口罩，而且，刻意躲避攝像頭，看不清對方長相。”
秦笑川猜到︰“總部會不會派了其他人在調查聶陽生？”
“不可能。”姑甦明相搖頭︰“如果總部派人過來，我是知道的。”
秦笑川又問︰“我們有沒有對手？”
姑甦明相回道︰“我們最大的對手就是原素組織，他們不可能綁……”
話沒說完，姑甦明相停住了。
秦笑川立刻問道︰“你的意思是，帶走聶陽生的，還是原素組織的人？”
姑甦明相雖然不願意承認，但還是點點頭︰“極有可能！要想知道答案，只能從他們兩個身上尋找答案了。”
姑甦明相看向了馬識途和朱曉涵。
秦笑川說︰“朱曉涵，只是一個外圍保衛人員，她是什麼也不知道的。至于馬識途，他跟聶陽生走的很近，應該知道一些情況。”
“他如果什麼也不說的話，我們是拿他沒辦法的。與其在他身上浪費時間，倒不如繼續去查線索。”
“我覺得，還是從車輛消失的地下停車場查起，一定能查到一些蛛絲馬跡的。”
姑甦明相拍了拍秦笑川的肩膀，說︰“你具體負責此事，我來審問馬識途。我們得盡快拿到一些情報。要不然，總部會派專員下來調查的。”
秦笑川命令雷音︰“把朱曉涵帶走。”
“不行！”姑甦明相直接拒絕，說︰“留下朱曉涵，我有用。”
秦笑川不解地問道︰“朱曉涵什麼也不知道，留在這里也沒什麼價值。你為什麼要留下她？”
姑甦明相說︰“我查過，朱曉涵跟馬識途的關系很深厚。如果馬識途不交代的話，我就對朱曉涵動手。”
秦笑川微皺眉頭︰“你知道朱曉涵和馬識途的關系？”
“知道。”
“你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
“我是否告訴你，都不影響你的行動。我有必要告訴你嗎？”
“當然有。你要是早些告訴我，我拿馬識途就不用這麼費勁了。”
“現在，我已經告訴你了。我們就不要爭論了，你先去調查。”
“我得帶走朱曉涵。”秦笑川在堅持。
姑甦明相好奇地問道︰“你為什麼要帶走她？她對你有用嗎？”
秦笑川回道︰“當然有。她在聶陽生身邊待過一段時間，她能為我提供一些情報。”
姑甦明相猶豫幾秒鐘，才說︰“你可以帶走她。但是，如果24小時內沒有進展，你必須把她給我帶回來。”
“知道了。”秦笑川命令道︰“雷音，帶走朱曉涵。”
雷音立刻上前，小聲跟秦笑川說︰“好好配合。你應該知道川哥的良苦用心。”
朱曉涵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秦笑川的好意。
如果姑甦明相用她威脅馬識途的話，馬識途不一定能忍住。
所以，她只能離開。
朱曉涵冷冷地瞪了姑甦明相一眼，才跟著雷音走人。
秦笑川讓雷音帶著朱曉涵上了自己的車，讓白久上了另外一輛車。
但是，他給白久下了命令︰監視姑甦明相的一舉一動。
隨後，秦笑川到了姑甦明相所說的地下停車場。
他扭頭問向朱曉涵︰“能向我提供有用的線索嗎？”
朱曉涵冷哼道︰“我沒什麼好提供的。”
秦笑川輕笑道︰“要不然，我把你再送給姑甦明相？到時候，你能堅持的住，馬識途能堅持的住嗎？”
“卑鄙！”
“你們原素組織比我們更卑鄙。”
“我要是猜得不錯，你應該是剛剛加入秩序組織。”
“何以見得？”
“因為，姑甦明相對你不太信任。”
“然後呢？”
朱曉涵嗤笑一聲︰“你對秩序組織了解甚少，你根本不知道秩序組織的尿性。”
秦笑川說︰“你知道？你知道的話，就給我科普科普。”
朱曉涵回道︰“我告訴過你，秩序組織看似正義、光明，實際上，手段陰暗。為了達到所謂的目的，是可以不擇手段的。”
秦笑川反問道︰“原素組織就很高尚嗎？”
朱曉涵問道︰“你了解我們嗎？你不了解我們，只是從別人嘴里听到了一些情報，就對我們做出所謂的判斷。這樣合適嗎？”
秦笑川淡淡地回道︰“我了解的，可能比你多。”
秦笑川下了車，雷音去了駕駛座。
秦笑川對朱曉涵警告道︰“老老實實待著，你要是逃了。馬識途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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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曉涵問道︰“你去哪？”
秦笑川意味深長地說︰“當然是調查聶陽生。”
秦笑川對雷音說︰“執行計劃。”
“明白。”
雷音開車走人。
秦笑川則快速從負一層去了負三層的停車場。
在這里，他找到了預先停下的汽車。
他從輪胎上摸出車鑰匙，開門上車，啟動走人。
雷音的車剛駛離停車場，便有一輛車跟上了他。
雷音嗤笑一聲︰“都不是什麼好鳥。”
朱曉涵問道︰“你帶我去哪？”
“看風景。”
“你不去找聶教授？”
“那不是我的任務。”
“我要是突然逃了呢？”
“你盡管逃。到時候，馬識途一定會很慘。”
“你不是秩序組織的人？”
“你的話有些多。”雷音不再言語，只是隨意開著車。
秦笑川離開地下停車場後，轉了幾圈。
在確定安全後，他才駛向了秩序組織在哈濱市的一個安全點。
平時，姑甦明相就在這里辦公。
只是，他沒有進入安全點，而是去了斜對面的酒店。
因為，聶陽生就被關在這里。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姑甦明相怎麼也料不到，聶陽生會被關在這里。
那麼，聶陽生為什麼會在這里？
自然是秦笑川讓陳寒干的。
他覺得，事情有些偏離了正常軌道，他得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所以，他還不能讓聶陽生落到姑甦明相的手里。
最好的辦法，就是偷偷把聶陽生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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