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問劍傳奇

第79章 早餐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城門老軍 本章︰第79章 早餐

    蕭問劍傳奇!

    蕭問劍一大早帶著早餐到了醫院,明玉秀驚訝地問“小劍,你怎麼這麼早?”

    “我是從公安局直接來的,昨天太晚了,直接睡在那。”

    “我看了你的視頻,太嚇人了,小劍,你一定要繼續查你父親的案子嗎?就不能平平安安上學,找個工作和媳婦,安安穩穩過日子?以你的能力,應該不難。”明玉秀看著蕭問劍,心疼這個沒爹沒娘的孩子。

    “其實我也沒有什麼野心,也是想安安穩穩過日子,可是我經常做夢,夢見我父親叫我救他,可能這就是命吧。好在目前已經有方向了,可能是雲家的矛盾引起的。”蕭問劍又將雲家的事情,大致說了一下。

    明玉秀感嘆“這都什麼人,不能生孩子,堂堂正正領養一兩個,不是一樣能過好日子嗎?將簡單的生活,搞得這麼復雜,甚至搞出殺人案,一個大家庭,甚至一個大公司,都這樣毀了。唉,人在做,天在看。”

    蕭問劍剛打開餐盒,準備讓明玉秀先吃,林夕醒了,用鼻子聞了一下,高興地喊“鮮蝦腸粉,我要吃!”

    蕭問劍奇怪地問“小夕,你都沒有看,你怎麼知道的?”

    林夕開心地說“我一聞就知道了,小劍叔叔,快給我吃!”

    明玉秀笑著說“你這孩子,臉沒洗牙沒刷,先起來上衛生間。”

    “我不,我要先吃!”林夕撒嬌了。

    “先吃吧,慢點,別撒了。”蕭問劍給腸粉澆上汁水,端給林夕。

    “漁家大酒店的,哇!小劍叔叔你太厲害了!外婆,你也吃。”林夕吃了一口腸粉,開心地叫了起來。

    明玉秀笑著指責“真是五星級大酒店的?小劍,你這孩子!你會將小夕慣壞的。”

    蕭問劍打開另外一盒蝦肉腸粉,並澆上汁,對明玉秀說“明老師,您也吃,暢姐喜歡的蝦餃和魚片粥,我已給她拿上去了,我已經吃過了。”

    明玉秀責備道“你這孩子,怎麼又要你破費?多少,我給你。”

    蕭問劍簡單地介紹了昨天和周家搶北城土石方的營業執照、公章、賬戶key盾的事,說已拿到賠償決定權。

    明玉秀看著蕭問劍說“人家賠錢都雙方討價還價,你倒好,將別人的公司都端過來,這樣也不好,我們只要我們該要的,多出的我們不要。”

    蕭問劍感嘆“明老師,如果每個人都您這樣,這世界就太平了。”

    明玉秀將腸粉盒和筷子,遞給同病房的一個阿姨,笑著說“小晨姥姥,這是小劍從五星級大酒店買的蝦肉腸粉,您給小晨嘗嘗。”

    蕭問劍這時才發現33床多了一個叫越小晨的五六歲的小女孩,越小晨正在玩林夕的三仙歸洞游戲,蕭問劍和越小晨打了招呼,這個孩子繼續玩著,沒有理蕭問劍,小晨姥姥說“我們小晨就這樣,你好,小劍。謝謝小夕姥姥,謝謝小劍,小晨,來嘗嘗。”

    越小晨吃了一口腸粉,不高興地說“不好吃,我不吃。”

    “你這孩子,我嘗嘗。”越小晨姥姥嘗了一口,說“不是挺好吃嗎?”

    明玉秀勸道“每個孩子的口味不一樣,您別勉強孩子。”

    “這里還有粥和煎餃,明老師,你也吃點。”蕭問劍打開余下的兩個飯盒。

    林夕喊道“我要吃一個煎餃。”

    越小晨也說“我也要吃一個煎餃。”

    越小晨姥姥制止“你這孩子,沒禮貌。”

    “吃吧,吃吧,難得孩子喜歡。”明玉秀將餃子分了一個給林夕,又將余下的大方地遞給越小晨姥姥。

    越小晨不高興地說“別人吃了的得,我不吃。”

    明玉秀舉著餐盒,進退兩難。蕭問劍搶過餐盒說“正好,我來吃一個,余下的明老師你吃了吧。”

    然後抓起一個餃子放進嘴里。

    護士很快將藥水分發下來,對蕭問劍說“蕭大腳,對面病房又來了一個嬰兒,你幫忙打一下針,今天林召娣不當班,我們都很難給這麼小的孩子打針。”

    蕭問劍好奇地問道“不是說這樣違規嗎?你不怕挨批評?”

    小護士可憐巴巴地說“我更害怕龔董墨的媽媽罵,之前有個護士給龔董墨小朋友打針,被她直接罵哭了。也是我們學藝不精,求求你了。”

    “行吧,我試試。”蕭問劍和小護士過去很快搞定。蕭問劍回來拿出《英語四級六級、托福和r詞匯串串燒》開始背單詞。

    明玉秀和林夕一邊慢慢地吃,一邊聊天。

    蕭問劍很享受這難得的休閑時光,心想,自己房子有了,如果這一老一小是自己的家人,該有多好。如果再有一個相愛的女人,一份可以養家糊口的工作,生活是不是就完美了?林志遠為什麼會不知足?

    越小晨姥姥問“不是說一個孩子,只有一個陪護嗎?你們怎麼有兩個。”

    明玉秀介紹“我等會還要到11樓婦科,陪我小女兒,她也在住院,行動不方便。”

    明玉秀和林夕吃完了,蕭問劍抱林夕到衛生間的馬桶上,林夕指著門外說“你出去,讓外婆進來。”

    “你一個小朋友,有什麼好害羞的。”

    “我是大朋友了,下半年就上中班了。”

    蕭問劍只得出去了,明玉秀進了衛生間,幫助林夕方便和洗漱,完事之後,明玉秀出來說“小劍,來抱林夕回去。”

    蕭問劍走進衛生間,從馬桶上抱起林夕,林夕順手將蕭問劍的口罩摘下,看著蕭問劍臉上的傷,說“小劍叔叔,你的傷怎麼又裂了,媽媽說,你再這樣下去,就找不到女朋友了。”

    蕭問劍林夕放到床上,不以為然“你一個小朋友懂什麼?蘿卜青菜,各有所愛,男人的傷疤,是歲月的痕跡,愛你的人,不會嫌棄。”

    林夕一本正經地奶聲奶氣說“小劍叔叔,我給你吹口仙氣,你的傷就會好的。”

    蕭問劍伸過頭,笑著說“小夕仙子,來,賞我一口仙氣。”

    林夕呵呵笑了,摘下口罩,認真地伸過小腦袋,向蕭問劍的臉,吹一口氣,結果將口水吹到蕭問劍的臉上,蕭問劍和林夕兩人都樂了,哈哈大笑。

    明玉秀也笑了“我上去伺候那個大祖宗”,說完出去了。

    蕭問劍默默地給林夕戴好口罩,自己也戴好口罩,給林夕打上吊針,又將耳機遞給林夕,林夕打開平板電腦,听起了音樂。蕭問劍默默地背著單詞。

    過了一會,甦玉秀回來了,對蕭問劍說“小劍,外面有人找你。”

    蕭問劍看了看手機,將書放入書包,拿上書包,和林夕說了聲再見,到了電梯間,發現一個人正在東張西望,蕭問劍想了想,問道“您是趙先生?”

    “您是?”趙先生顯然沒有認出蕭問劍。

    “我是那天在公安局,您給我視頻的人,我叫蕭問劍,是您找我?”

    趙非自我介紹道“蕭老板,您好您好,我是趙非,北城土石方的會計,听說您接管了北城土石方,特地來拜訪您。”

    “這麼巧。”蕭問劍連忙和趙非握手,熱情地說“請坐,請坐,上次的事,還沒有感謝您。”

    “不客氣,不客氣,那是每個人應該做的,肇事了,還逃逸,真不像話,上次那個肇事車輛和司機有沒有找到?”

    “車輛找著了,人已被警察通緝,謝謝您的關心。您是怎麼找到我的?”

    “是全律師打電話通知我的,他只告訴我來這里找您,沒有告訴我您的電話,這一大早,我又不好打電話麻煩他。他說您讓他整理一份資產清單和債權債務清單,這個是我們會計的工作,因此他通知了我。”趙非將名片遞過來,蕭問劍接過名片,這回仔細看了看,讀出來“趙非會計師事務所,您不是說您北城土石方的會計嗎?”

    “可能是我沒有講清楚,北城土石方的代理記賬業務是委托我們會計師事務所的了,與我們簽了正式的合同,有效期是到今年年底。北城土石方另外有一個兼職的出納,是一個姓杜的小姑娘,等會我將她的聯系方式發給您。這是六月的資產負債表、損益表、現金流量表和所有者權益表。”

    蕭問劍接過文件袋,沒有看,問“現在賬上還有多少錢?”

    “這個我不知道,六月底是三萬多,具體要問出納,或者查賬。”

    “三萬多?”蕭問劍驚呆了,心想,怎麼只有這一點,難怪公安局這幫人放心地將公司資料交給自己,決定實話實說“趙先生,是這樣,我也只是暫時托管,我也不懂以後怎麼搞,你和全律文商量一下,將公司家底清理一下,包括所有資產和負債,做一個債權公告。另外,將股東名單發給我和阿東,我準備讓阿東,也就是田佳東來做總經理。我會將田佳東的聯系方式發給你。”

    兩人交換了聯系方式,蕭問劍將田佳東的聯系方式發給趙非。趙非關心地問“蕭老板,你自己為什麼不當老板,這個公司的油水很足的,給我們會計師事務所的價也很厚道。”

    “與你們的合同可以繼續,我自己有另外的事,沒有精力搞這個。”

    “您的意思是將整個重組的審計工作,都交給我們?”

    “是啊。有沒有問題?”

    “沒有問題,沒有問題。這些工作我們可以做,但這不在合同範圍之內,需要另外加錢的,這有一份協議,您簽了之後,我們就可以開工了。”趙非又拿出一份文件。

    蕭問劍疑惑地問“我簽管用嗎?”

    趙非高興地說“管用,全律師是我多年的朋友,他很推崇您,他說你很大方,直接預付了部分資金。”

    “太低吧,這樣,加5萬元算吧。”蕭問劍大筆一揮,寫了“增加五萬元”,再簽字,寫上自己的手機號碼,交給趙非,看了看手機說“我有事先出去,有問題聯系我。”

    然後將文件袋放入書包,進了剛剛開門的電梯,走了。

    趙非在電梯間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他第一次見這種砍價方式,欣喜若狂。

    後來他成了蕭問劍的會計,對這種砍價方式深惡痛絕,堅決抵制。

    蕭問劍下到一樓,見到肖家華和陳新泉,肖家華說“蕭老板,早。我今天請個假,回去參加肖家芳媽媽的葬禮,還準備帶上謝大強,需要用你的飛度車。甦醫生將卡羅拉的鑰匙給了我,你用車可以讓陳新泉開。”

    蕭問劍點點頭說“你租個輪椅吧,費用你先墊上,我回頭轉賬給你。謝大強腿還不方便,晚上記得將他帶回來,他還要住院。我要是有空,也和陳新泉一起去,不過我計劃先去李鎮的停車場看看。晚點再聯系。”

    蕭問劍將白雲飛的地址發給陳新泉,讓陳新泉用手機導航開車,蕭問劍在手機上驚訝地發現,這個小區也是在扶余路,連小區名字都與甦夢家別墅小區一樣,只是這是一期,甦夢家是二期,快到時,收到白雲飛的信息你帶點早餐,家里有兩個女人。蕭問劍突然想到,自己什麼都沒有拿,這都快到了,到哪里買早餐?于是對陳新泉說“開到這個地址,我去地里摘點菜。”

    蕭問劍給鐘家俊打了個電話,鐘家俊不在家,蕭問劍給鐘家俊講了幾句,兩人開車到了鐘家俊的地邊,蕭問劍下去摘了一些花,編成一個花環,正要摘點小蔥和小黃瓜,甦冰冰站到田邊,冷冷地說“你到這里來偷花,不怕我叫警察?”

    陳新泉看到來一個青春靚麗的美女,而且還是和蕭問劍很熟悉的樣子,問道“你認識蕭問劍?”

    甦冰冰繼續冷冷地說“我不想認識這個劍人!”

    “你怎麼不上班,又跑到村子里偷懶?”蕭問劍看著甦冰冰,將花戴到頭上,又摘了一大把小蔥。

    甦冰冰鄙視道“蕭扒皮,我們是十點上班,現在不到九點。”

    “你一個小時到得了嗎?”蕭問劍將小蔥放到地上,開始摘小黃瓜。

    “你知不知道,現在的地鐵都沒有幾個人坐。我要打一個摩的,去坐地鐵了,走了,萬惡的資本家。”

    “等等,讓陳新泉送你吧,上車,先送我到原來的地址,新泉再送甦冰冰上班。你們兩個來幫我摘點小黃瓜。”蕭問劍說完,陳新泉從車上找一個塑料袋,幫蕭問劍摘小黃瓜。

    甦冰冰站著沒動,繼續鄙視道“就你這個小破車?”

    “姑奶奶,我現在就這個條件,要不月底公司給你買台車吧,我和易老師商量一下,先上車。”蕭問劍拿著一大袋小黃瓜和一捆小蔥,坐到了副駕駛位。

    甦冰冰心想,這是遠離我了?上了車,使勁地關上車門。然後說“你搞一個豬頭主播和狗頭主播,是想說,我豬狗不如嗎?”

    “新泉,到村口的小超市。我買點早餐食材。”蕭問劍吩咐完,又說“你不要想多了,冰冰,我只想告訴大家,內容為王,主播長相並不重要,你看帶貨大王羅永浩長個什麼樣。對了,你一直住在這里?”

    甦冰冰不滿意地說“是啊,一直住在我姑媽家,你又不房子,工資還沒有開一分錢,一直白嫖。”

    “小姑奶奶,你一個大姑娘,不要亂說話,什麼白嫖,我連你的手都沒有踫。工資也是一個月一發,回頭我和易老師商量一下,看能否在公司附近,給你們租個房子,每天跑這麼遠,既不安全,也浪費時間。”

    “你終于說了一句人話,不過我怎麼覺得是畫大餅。”甦冰冰對蕭問劍保持懷疑。

    蕭問劍一時不知如何解釋,直接說“我現在給易老師打電話吧。”然後給易麗麗打通電話,易麗麗听完蕭問劍的買車和租房的說法,問道“租房就不用買車吧?”

    “先租房吧,我看能否從其他地方順一台。”蕭問劍突然想到徐志強好像有很多豪車。

    甦冰冰有些不太相信“車你都能順一台?”

    陳新泉解釋道“昨天蕭老板接管了一家公司,有很多豪車,不過現在公安局暫時貼著封條,過幾天估計就可以用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甦冰冰顯然不能理解蕭問劍這是什麼操作。

    車到了村口超市,蕭問劍下車,在超市買了點面粉、雞蛋、火腿、培根、隻果之類的。用一個大袋子裝好,交給坐在後座的甦冰冰,回到車上。

    車很快到了小區門口,三個人又是掃健康碼,又是出示行程碼,終于進了小區,到了白曉月家門口,蕭問劍拎著書包和蔬菜袋子下了車,甦冰冰也下了車,將蕭問劍忘下的食品袋和書包,遞給蕭問劍“你來泡妞,就采一點路邊的野花,偷農民伯伯地里的蔬菜,到小超市買點面粉,真是摳門到家。”然後上車,和陳新泉一起走了。

    蕭問劍按了門玲,白曉月穿著睡衣下來,卻沒有給蕭問劍開門,對著院子門外的蕭問劍說“你來干嘛?”

    “我來看你呀。”

    “你來還帶一個小妞,幾個意思?”

    “那是冰劍傳媒的主播,你不也是股東嗎?”

    “你到底是喜歡她,還是喜歡我?”

    “當然是喜歡你呀,她只是公司的員工。”

    一輛車停到門前,一個白發小青年伸出頭,鄙視道“大叔,你腿上的泥洗干淨沒有,采了幾朵野花,就來泡妞了?”

    “我今天又沒有脫褲子,腿上怎麼會有泥?”蕭問劍看著這個白發小青年,認真地說。

    “您沒有發現,您的牛仔褲和鞋子,都有泥?”

    “有泥怎麼了?你知道牛仔褲為什麼叫牛仔褲嗎?牛仔褲沒有泥,還是正宗的牛仔褲穿法嗎?這叫生活,這叫工作生活兩不誤,我是種藥材的中醫,你這小子懂什麼,一邊玩去,別耽誤大叔我的正事。”蕭問劍不耐煩地說。

    車門打開了,白發青年和一個女孩下來,女孩看著蕭問劍,說“你就是曉月的男朋友?”

    “我不知道。”

    “啊,大叔,這是什麼意思?”白發青年和女孩都驚呆了,女孩問。

    “我昨天晚上向曉月同學表白了,人家還沒有同意。”

    阿珠冷笑道“就這?向曉月表白的多了,昨天下午還有一個,你原來根本就不是曉月的男朋友。曉月,我是阿珠,開門。”

    白曉月打開,蕭問劍第一個闖進去,將花環戴到白曉月的頭上,放下袋子,拉起白曉月的手,開始號脈,邊號邊說“伸出舌頭!”

    “你進來干嘛?”白曉月抽回手,跑過去挽著阿珠的胳膊,兩人進了房子,蕭問劍緊跟其後,說“我進來看你啊,我擔心你昨天晚上太激動,睡不著,今天早上來看看,有沒有出問題。”

    “都是你,搞得那麼血腥,害得我一晚上沒睡好。罰你給我們做早餐。”白曉月將蕭問劍推進廚房。

    “家里還有誰?”

    “還有童笑笑,我小舅的女朋友,你認識。”

    “你小舅呢?”

    “當然是上班是去了。二樓男士免進,自己倒水喝。”白曉月說完,和阿珠上了二樓。

    白發青年看著兩人上樓了,繼續說“大叔,你真厲害,佩服佩服!”

    “一般一般,不就是做了兩個。”蕭問劍拿過兩個塑料袋,打開冰箱,里面果然空空如也,只有幾瓶醬和兩大盒牛奶。蕭問劍將大部分雞蛋和隻果放入冰箱,又將一半的小蔥和小黃瓜也放入冰箱。

    黃發青年瞪大眼楮“兩個?和曉月一起?”

    “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蕭問劍將余下小黃瓜和小蔥放入水池,堵上水池的孔,打開水龍頭,又找了一個小盆洗干淨後,裝了幾兩面。

    白發青年張大嘴巴“多人運動?這麼刺激?”

    “也算,你看過視頻嗎?”蕭問劍給小盆倒入水,準備和面。

    “還有視頻?我看看。”

    蕭問劍和白發青年加了微信,發現這個青年的微信名是白發生,笑了笑,將視頻發給他,繼續和面。

    白發青年看了一會視頻,抱著垃圾桶吐了,蕭問劍指著廚房的一角,說“那里有瓶裝水”。

    白發青年打開一瓶水,漱了口吐了“謝謝,原來血腥是這個意思。”

    “你以為是什麼?”蕭問劍繼續和面。

    “大叔,這個切肚子的人是你?”白發生驚恐地看著蕭問劍。

    “是啊,怎麼了?”蕭問劍已將面和好,開始清洗小蔥和小黃瓜。

    “我能繼續看完嗎?”

    “當然可以,發給你就是讓你看的。”蕭問劍很快就將小蔥和小黃瓜清洗完。

    白發生小心地點開視頻繼續觀察,看到切脖子的視頻,再次吐了。

    蕭問劍找了一個盆子,清洗干淨,將小蔥和小黃瓜撈起來,問道“你沒有看過重口味的電影和電視嗎?”

    “看過,但那只是電影和電視,自己知道是假的。您這個是真的,太可怕了,大叔,您是真是中醫?”

    蕭問劍清洗砧板和菜刀之後,一邊切蔥一邊說“真是中醫,不過也學過西醫的解剖課。你也別大叔大叔的亂叫,我叫蕭問劍,你怎麼稱呼?”

    “我叫白帆,帆船的帆,是白曉月的堂兄,也是南都大學碩士研究生。”

    “白帆,名字不錯。你讀研幾?”蕭問劍將小蔥倒入面盆。

    “研一剛讀完,下半年研二。”

    “基金會的事,古教授給你講過沒有?”蕭問劍又打開火腿和培根,切碎火腿,倒入面盆。

    “講過,就是我去民政局跑腿的。他們說,上午可以通過預審,下午可以開通銀行賬戶。”

    蕭問劍將打了兩個雞蛋到面盆中,放了一點鹽,加上水,開始攪和,很快攪好。找到平底鍋,點火熱鍋,又將余下的食材放入冰箱,將兩個隻果交給白帆,對白帆說“你幫忙削兩個隻果的皮”。

    蕭問劍將熱鍋加入油,又將和好的面倒了一部分到鍋中,用鍋鏟壓平定型,顛鍋翻面,小火再煎。

    蕭問劍將小黃瓜去頭尾去刺,切為四等份的小條,裝盤。

    蕭問劍又將已煎好的餅放到砧板上,繼續煎下一鍋面餅。

    白帆將去皮的隻果拿來,蕭問劍將隻果切為小條裝盤。

    蕭問劍將第二鍋煎好的面餅出鍋放到砧板上,開始煎培根。

    蕭問劍將兩瓶醬各裝了一小碟,再將兩張煎好的面餅,用刀切為四等份裝盤。

    培根很快煎好了,蕭問劍裝盤關火,拿著培根,每根培根一切為二裝盤,將面餅、培根、黃瓜、隻果以及兩個小碟端到餐廳,大喊“開飯了!”

    然後找到水壺,加水後燒水,打開書包拿出一本書,到一邊看書,一邊等水開。

    白帆問“你不吃?”

    “我吃過了。你們吃吧。”蕭問劍埋頭看書,應了一聲。

    白帆拿出手機打電話叫人下來吃早餐。

    水開了,蕭問劍先洗茶杯再泡茶,給每個人倒了一杯茶,端著茶杯到一邊看書,三個女士才下樓吃早餐。

    “白帆,蕭問劍,你們來啦?怎麼不吃啊。”童笑笑短發短袖短褲,熱情地招呼兩人。

    “我吃過了,你們吃吧。”蕭問劍拿著茶杯和書走遠了。

    白帆連忙給三人拉椅子,分餐具,童笑笑將牛奶從冰箱拿出來,給每人倒了一杯,童笑笑看著早餐問“這是蕭問劍做的?”

    “是,我打下手。”白帆老實交待。

    “這好像是什麼薄餅,我試試。”白曉月拿著薄餅,吃了一口,說“哇,好吃。”

    阿珠嫌棄地說“這好像是隻果片和黃瓜片,這一小碟是番茄醬?這黑乎乎的是什麼?早上吃這個?”

    “黑乎乎的是豆瓣醬,黃瓜沾醬,我卷一個試試。”童笑笑用薄餅卷上培根、隻果片、黃瓜片,然後又用勺子涂上兩種醬,吃了一大口,吞下之後,連連說“好吃,好吃。”

    “原本是卷著吃得,小劍,也不給我講講。”白曉月學著童笑笑,吃了一口,吞下之後說“你別說,小劍的廚藝還不錯。”

    白帆也試著卷了一個,不過只放了番茄醬,遞給阿珠,阿珠問“這是什麼吃法?”

    白帆回答“墨西哥卷餅。”

    童笑笑給出另外一種答案“老北京卷餅。”

    門鈴響了,蕭問劍拿著書走到門外,看著一個年輕的小伙子,拿著一大束玫瑰,後面停著一台不知什麼牌子的車,車的後備箱打開著。

    年輕人警惕地看著蕭問劍,冷冷地說“我找白曉月。”

    蕭問劍看著年輕人,平靜地問“什麼事?”

    “這是她的花,車上還有她的早餐。”

    “我可以轉交給她,你是誰。”

    “我姓吳,口天吳,是她同班同學,她知道。”吳同學從後備箱拿著一大盒早餐,將花和早餐交給蕭問劍。

    “行,你回去吧。”蕭問劍接過花和餐盒。

    “大叔,您貴姓?是做什麼的?”吳同學看著蕭問劍的褲子和鞋子都是泥巴,不放心地問。

    “我姓蕭,醫生。”蕭問劍關門進屋了。

    吳同學張張嘴,無奈地開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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