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好輪回,那誰,別老追著我捶!
“老張你可別拿我開玩笑,顧沫這小子在那麼短時間達到三階已經非常逆天了。”
“而且就在前幾天我還感受過,他的身體有些虛浮,估計是突破太快,基礎沒有跟上導致的。”
“這才過了幾天,你就跟我說他突破到了四階?”
“難道這小子是強行突破的?”
“這可不行,這不是在自毀前程嗎?”
“我得看看去。”
說完,王有德正想朝顧沫那個方向走去,但卻被張叔給攔住。
“小王你怎麼還是那麼沉不住氣,顧沫這小子雖然平時不靠譜了一點,但在這種關鍵時刻,他也不會拿自己的前程開玩笑啊。”
“而且現在他已經突破完了,就算是強行突破的你去又有什麼用?”
“罵他一頓?還是打他一頓?”
“干脆還是這小子出來後再說吧。”
張叔拿起身前台面上的茶壺,先是給王有德身前的茶杯倒了一杯茶,然後才是給自己倒了一杯。
他們現在身處一個小石屋當中,這是部隊里土系的天賦者建造的,在這片區域上已經坐落著很多類似這樣的小石屋,專供人們休息用的。
不過部隊里的石屋可沒有茶幾喝茶,這是張叔從自己的空間戒指里搬出來的。
王有德猶豫了一下,干脆听張叔的,一屁股坐了下來開始喝茶。
開始不去管顧沫那小子,這貨雖然平時不靠譜,愛惹禍,但關乎自己前程的事情肯定不會亂來的。
于是開始和張叔聊起天來。
“老張啊,你怎麼還在中等八階卡著啊,好像都有十幾年了吧?”
張叔苦笑一聲“都怪年少不知那啥貴,老來望啊呸!”
“說串台了,都怪年輕的時候追求突破速度,導致沒有打好基礎。”
“現在的後遺癥出來咯。”
王有德眼神也有些黯淡,因為他是知道張叔的。
張叔,名叫張豐,了不得的一個重力系天才。
王有德年輕時還仰慕過張叔,將他視為偶像一般的存在。
不過後來隨著時間推移,王有德也開始慢慢成長起來。
才發現張叔因為前面太過追求突破速度,從而沒有打好基礎,那時的王有德就覺得張叔的成就有限。
果然,張叔磕磕絆絆到達八階後,王有德也已經快追了上來,可謂是長江後浪推前浪。
前浪只能被拍死在沙灘上。
此後,張叔一直在八階徘徊著,進一步都難,直到現在也才中等八階。
一代天驕就此達到瓶頸,難以進步。
王有德對此也惋惜不已,不過也沒有什麼辦法。
如果張叔能夠打好基礎,或許九階都有可能達到。
不過這麼多年都過去了,張叔也看開了很多,十年前就選擇埋藏功與名,帶著他的老婆女兒開始了隱居一般的生活。
從此,華夏明面上的大宗師就此少了一位,不是說沒有了,而是被藏起來了。
隨後張叔話鋒一轉,開始聊起了王有德來。
“小王,你這傷勢恢復的不錯啊,一下子就恢復到了八階。”
“看來這幾年你沒少用功啊。”
這次到王有德苦笑了“老張你太看得起我了。”
“這哪是我自己的努力啊,就算我再努力,現在估計還是沒有突破到七階,畢竟那道該死的屏障實在是太難搞了。”
“哦?”張叔挑了挑眉。
“那不是你的努力,難道還是別人的努力?”
“這種情況除了你自己外,還能有什麼方法恢復的?”
王有德微微一笑,看向顧沫所在山洞的方向,眼神中盡是驕傲的神色。
“是顧沫那小子,他給了我許多天材地寶,才讓我那麼快的恢復到八階修為。”
這次到張叔震驚了“你能不能再敷衍一點,顧沫他一個剛覺醒天賦不久的菜鳥,能給你什麼天材地寶。”
“而且還是能讓你快速恢復修為的。”
王有德扶了扶眼鏡。
“剛開始我也非常震驚,但是你可以參考一下那小子的修為,就知道我沒有騙你了。”
“你有見過誰在不到半年時間,從剛覺醒天賦就突破到四階的嗎?”
“你有見過一個三階強者專門找六階異獸干架嗎?”
“你又有見過一個人同時擁有多種能力嗎?”
“不知道你有沒有見過,反正我是沒有見過。”
這話一出,直接將張叔干沉默了。
確實,仔細回想了一下,顧沫這貨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怪物。
自己都差點將顧沫當成一個六階宗師了,其實這小子才剛剛覺醒天賦不到半年而已。
半年時間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簡直不要太短。
有時候他們忘我的修煉,眼楮一閉一睜,就已經過了兩三個月,相當于他們才修煉了兩次,顧沫就有如此高的實力。
這家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張叔現在都開始懷疑這個世界到底是不是真實的了,難道有人出現bug或者直接開掛來的?
于是兩人邊喝茶,邊聊著顧沫的事情,王有德也沒有過多隱瞞,直接將顧沫在學院所做的事,所搗的蛋,所惹的禍等等說了出來。
這要是真的說起來,估計能說三天三夜。
而張叔也一直在認真听著,說不定能在顧沫的這些生活瑣事當中發現什麼不得了的秘訣。
但卻讓他失望了,顧沫這小子以前可以說純粹是一個煩人的玩意兒。
其實張叔也和顧沫認識了三年時間,早就知道了顧沫那副德行,但打死他都想不到,就這貨都能成為一個怪物一般的天才。
這讓他怎麼都想不通,難道人越賤,老天越眷顧?
“嗯?”
“嗯?”
正當兩人聊得興起,卻突然頓住,同時抬頭看向一個方向。
那是葬神域深處的方向,也是獸潮們來襲的方向。
“又有獸潮來了?”
“總感覺這次似乎不太妙啊。”
張叔喃喃自語著。
而他卻沒有發現,此時的王有德雙手已經攥緊拳頭,望向那個方向的眼神也充滿了憤怒。
隨後從緊繃的牙齒當中吐出幾個字。
“這個氣息,是它!”
張叔听到後,心里不由一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