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好輪回,那誰,別老追著我捶!
切磋的地點就在都京的一所學院。
一起前往的還有一位帶隊“老師”,老師會盡量保證你們的安全。
任務具體如何展開到時帶隊老師會詳細說明。
任務時間
切磋日定在10月15日。
出發時間10月13日。
顧沫等人滿臉凝重,雖說有一個帶隊老師,可任務難度也可想而知。
總的來說這個任務根本不是二階以下該做的。
但沒辦法,只有一階的菜鳥進入櫻花國,受到的懷疑程度會大大被降低。
受關注程度也大幅度降低,這樣才好動手。
“該說不說,這任務有點難度啊。”
就連顧沫的眉頭都沒放下去過,這任務就連他都覺得棘手,更別說其他人了。
江思語也一樣,緊皺著眉頭“而且我們還不知道那實驗室里有幾階強者在鎮守呢。”
“應該不會太離譜吧,畢竟怎麼說這只是一階任務,再難也不會有三階強者坐鎮吧。”朱小婉不確定的說道。
于天天也跟著道“我覺得小婉說的有道理,如果有三階以上的強者坐鎮,那這個任務跟本就不是高等一階所能完成的。”
“國家肯定也會另想辦法,而不是靠我們一群一階的菜鳥。”
“可就算沒有三階強者,要是有高等二階強者我們招架不住啊。”
“你們別自己嚇自己了,具體怎麼樣還得問那位帶隊老師。”
顧沫打斷她們繼續說下去。
幾人這時都沒人說話,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顧沫這才說道“我們不一定要正面與他們對抗啊,我們的目標只是毀掉圖紙數據而已。”
“那這樣可以操作的方法就很多了啊。”
江思語眼楮一亮“你有辦法了?”
顧沫搖搖頭“具體還得看情況。”
“今天都11號了,後天就得出發,都好好準備一下。”
眾人點頭,就在這時。
“你們誰是顧沫?”
來人是個男子,三十歲左右,身著軍裝,面容肅穆,那眼神看來給人的感覺就像是被雄鷹盯上的小白兔。
“我就是!”
顧沫上前兩步。
那個軍裝男子上下打量著顧沫“高等一階,還不錯!”
“我叫高海,你剛才所接的任務正是我分發的。”
顧沫被打量著,可他並沒有一絲害怕的感覺,反倒是也打量著這位男子。
就目前而言散發出的氣勢來看,沒有他爸強,但卻比他遇到過的高等二階強。
那應該是在三階左右的強者。
“相信你也看過任務內容了,這次任務是需要5人一起行動,你的隊友呢?”高海繼續道。
顧沫這就只有顧沫自己是高等一階,其余人都是中等一階,他不認為中等一階會是顧沫這次任務的隊友。
顧沫扭頭看向身後眾人一眼,隨後笑著對高海道“我身後這幾人就是。”
听到這話,高海眉頭皺起“你沒開玩笑吧?”
“你確定看了任務內容?”
顧沫點點頭“看了,而且看的很清楚。”
“那你還不找幾個和你一樣等階的隊友一起執行任務!”高海的聲音都高了幾個調。
這也算正常,要是換成一個脾氣暴躁的人來估計都開罵了,你當這任務是出去玩的?
這件事可以說是國家大事了,不是過家家,而且還有生命危險。
你五個高等一階都不一定能完成的任務,居然還帶四個中等一階。
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高海現在的心情都不知道怎麼描述了,反正就是氣。
顧沫听到這話,再次回頭看向眾人,對著幾人說道“你們也看到了,這次任務非常危險,如果你們不想做我們就取消掉吧。”
甦飛第一個不干“干嘛要取消,不就是一群小鬼子嗎,有啥好怕的,我們去把他們那什麼破實驗室炸了不就行了。”
“沒錯,這個任務我覺得很好,絕對是對我們的一個大考驗。”
“雖然難,但也不是沒有完成的可能。”
江思語也笑著道。
朱小婉于天天也堅定的點點頭。
顧沫回頭“高長官,你也看到了,我的隊友很有自信。”
可高海看到這一幕更加生氣“你們以為是去旅游的?”
“你們可知道這任務對于國家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我不允許……”
“嗤!”
他話還沒說完,一個小女孩正以非常快的速度朝他沖來,手上還拿著一把匕首。
可奇怪的是明明原地還有一個一模一樣的小女孩。
匕首快到他面前時,他側身想躲過這一擊,可沖來的那小女孩身邊再次出現一道一模一樣的身影。
提著匕首就朝他刺來。
“分身?”
他戰斗經驗非常強,一個劈手就把刺來的匕首劈開。
可就在劈開的同時,他感受到一股比較強烈的氣勢,抬頭一看。
一道火紅色的火羽正朝他激射而來,正是朱小婉的“爆射火羽”,他想躲開,可他身前的小女孩卻一把把他抱住。
這讓他動作一頓,而火羽已經到了他面前,無奈只能釋放出靈氣來抵擋這一擊。
首先是听到“噗嗤”的一聲,隨後再是“當”的一聲。
高海看到那道火羽先是刺進抱住他的小女孩身體里,隨後洞穿而過再而打到自己。
這道火羽的威力讓他“ ”後退了好幾步。
他抬頭看著剛才抱住他的小女孩,此時那還有什麼小女孩。
只見一個壯漢掄起沙包大的拳頭朝他面門砸來。
“哼!”
高海冷哼一聲,想出手給這不自量力的小子一點教訓。
可他再次愣住了,因為他感受到身後一團柔軟正緊緊的貼著他。
他又被那個小女孩給抱住了。
“ !”
高海被沙包大的拳頭打得後退幾步,鼻血都流了出來。
也不知道是因為後背的柔軟讓他流鼻血還是被打的。
就在這時,一道翠綠色的光芒落到他身上,他心底又是一咯 。
“這又是什麼招數?”
可讓高海失望的是,那道光芒正治愈著他的傷勢,也就是流鼻血。
剛才攻擊他的那幾位學生已經站在他前面,正笑嘻嘻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