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陛下,陛下那渾身上下的氣勢,是一般人能模仿得了的嗎?”
“那肯定就是陛下和國師!”
“你們再看看這排場,這架勢,這府邸........”
“除了國師府,朝中哪位大臣,還能有這待遇?”
對哦。
這府邸一看就不一般。
除了國師,誰還能住得起?
而且看那女子方才的容貌,世間少有。
在大秦,除了國師還能有誰?!
圍觀的百姓們,頓時激動了起來。
看著那一輛接一輛的馬車,議論紛紛。
朝中的大臣們,也都知道,祈盼今天要入住國師府。
知道她有許多事情要忙,也暫時沒來打擾。
只等過幾日,祈盼發帖邀他們過府,才帶著家眷和禮品上門。
朝中的各位大臣們,基本都來了。
身邊帶著各自的夫人。
因著祈盼是女子,為了能有更多的共同話題。
大臣們才都帶著家眷。
席間也沒有區分男女席。
都是大臣帶著各自的夫人,坐在一起。
許多夫人,都是第一次見祈盼。
見和嬴政坐在上首的女子,姿容絕色,氣度不凡。
只輕輕抬眼一瞧,就能看得人心里清凌凌的。
不少夫人都警醒了幾分。
能當得大秦國師的女子,果真不一般!
在場絕大多數的夫人,對祈盼都是由心的嘆服。
但總有那麼幾個例外。
其中一個大臣的夫人,看了祈盼一眼,估算出她的年紀。
就開口道,“不知國師今年幾歲?可有婚配?”
這話一出,全場寂靜!
原本正相互寒暄,閑聊,喝酒吃菜的眾人,全都安靜了下來。
紛紛抬眼看向說話的夫人。
不少人眼中都是震驚和詫異!
震驚這人竟如此沒有眼色。
詫異于這人竟然大膽,蠢笨至此!
國師有沒有婚配,關她什麼事?!
就算國師二十八、二十九了,不嫁娶,也沒人敢議論半句!
更何況此時還有陛下在。
當著陛下的面問這個,這人是活膩了嗎??
“這位夫人,我年歲幾何,是否有婚配,與夫人何干?”
祈盼掃了那夫人一眼,臉上的笑容斂了些。
語氣有些淡漠。
旁邊的大臣,伸手扯了一把自己的夫人。
“閉嘴!回去再收拾你!”
低聲說完,他扯著自己的夫人,趕緊站起來朝祈盼謝罪。
“國師,陛下,內人說話不過腦子。”
“無意得罪,還請國師,陛下恕罪。”
那夫人看著自家夫君如此模樣,也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說錯話了。
可她脾氣倔,並不覺得自己有錯。
也拉不下面子,去給比她年紀小這麼多的祈盼請罪。
她梗著脖子,縮在自家夫君身後。
原本這大好的日子,祈盼並不想與他們計較。
可看著那夫人瞪著她的眼楮,滿是嫉恨和不屑。
祈盼就滿頭問號。
我請問,你誰啊?
這麼看著我干什麼?
我什麼時候得罪你了??
她微微皺眉,看向那額頭已經開始冒冷汗的大臣。
“余大人。”
是的。
又是余鵬年。
上次針對祈盼的是他。
他送了一根百年老參和五百兩後,祈盼就把這事揭過去了。
這次可倒好,輪到他夫人了。
“不知我和余大人的夫人,可曾見過?可有過節?”
祈盼看著余鵬年。
余鵬年後背都繃緊了。
他來之前,千叮嚀萬囑咐,讓自家夫人少說話,多吃菜。
可就是一個沒看住。
就讓她開口說了這般得罪人的話。
余鵬年趕緊說,“未曾。”
“國師與內人,今日是第一次見,又如何會有過節?”
看自家夫君對一個女人,如此卑躬屈膝的。
江秋媛看著祈盼的眼神,更是帶了幾分惡意。
看她那狐媚子長相,定是用身體,用手段,迷惑了陛下!
才讓陛下封了她為國師!
不然一個女子,憑什麼能坐上國師的位置?!
對于整個咸陽傳得沸沸揚揚的。
說祈盼又是研制細鹽、兵將的武器裝備。
又是火藥、手榴彈。
木薯、玉米,水稻。
還有各種醫書、方子什麼的。
江秋媛一個都不信!
一個女子,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本事?
肯定是搶的別人的功勞!
如今竟還想搶她的夫君!
這是江秋媛所不能容忍的!
她看著自家夫君如此卑微的樣子,忍不住開口道。
“不過就是說了一句話,國師何必這麼小氣。”
這話一出,再次刷新了在場眾人,對江秋媛的印象。
這人不是蠢笨。
這人就是單純的沒腦子。
嫌脖子上的腦袋,待得太安穩了!
她這是要拉著全府上下去死啊!
余鵬年和江秋媛旁邊的大臣和夫人們,瞬間後退了一大步。拉開了和他們之間的距離。
你們要死,別拉著我們。
我們可還沒活夠呢。
祈盼听到那夫人的話,不怒反笑。
她詫異的挑了挑眉。
好久沒遇到這麼........有趣的人了。
“你既然叫我國師,那你可還記得,你是什麼身份?”
祈盼說。
“我..........”
江秋媛卡殼了。
後知後覺的才想起來,自家夫君不過就是一個朝堂上的小官。
而國師是眾大臣之首。
她一個小官的夫人,沒有任何官職在身。
竟然敢對一個眾大臣之首的國師,如此出言不遜。
這..........
這會讓她的夫君,丟了官職的!
江秋媛這時才知道怕了,她趕緊說道。
“對、對不住,臣婦、臣婦有罪。”
“還請國師恕罪,請陛下恕罪,不要罷我夫君的官職。”
“臣婦知道錯了!”
祈盼︰“哦?錯哪了?”
祈盼淡漠的看著那夫人。
只見那夫人先是愣了一下。
顯然是沒想到,祈盼會這麼問。
然後想了一會才說,“臣婦不該對國師,出言不遜.........”
雖然她覺得自己說的話,並沒有什麼大問題。
但自家夫君說了,那應該就是出言不遜了吧?
現在她都這麼說了,該放過她夫君了吧?
江秋媛看著祈盼的眼神,明晃晃的透露著這個信息。
祈盼看向臉色已經慘白,一頭冷汗的余鵬年。
“余大人,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下臣沒、沒有。”
余鵬年慘白著臉。
腦子里只有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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