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臉色大變,立刻迎上前去:"妹,你回來了?爸，白姨你們怎麼也回來了?"
何大清冷冷地撇了他一眼,未答話。何雨水拉住父親,小聲地說:"爸,還是我先和哥說吧。"
何大清這才停下腳步,沉聲道:"好,那我和白姨先回屋,你跟你哥好好說清楚,有事叫我。"說完,拉起白寡婦的手回了屋子。
何雨柱心中忐忑,也拉著何雨水來到自己屋內。關上門後,他試探著問:"父親和白姨怎麼一副生氣的樣子?是我做錯了什麼嗎?"
何雨水沉著臉,重重地坐到椅子上,說:"你還好意思問!上次你打我的事,我都告訴父親了,他氣壞了!你也不想想,打自己的妹妹,還打臉,難道這是正常人該做的事嗎?"
何雨柱一听,心中頓時羞愧難當,低聲道:"我真的知錯了,那天我太沖動,不該打你出手,對不起。"
何雨水冷哼一聲:"你以為說句對不起就沒事了?我臉上腫了整整一天!父親听說後,一路上都在生你的氣,非要親自來問個清楚,看你還有沒有人性!"
只見何大清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 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樣。他直直地走到何雨柱面前,一巴掌摑了過去:"無恥的東西,我一路奔波回來,就為見識你這等不孝子!"
何雨柱毫無還手之力,臉上頓時火辣辣地腫起一塊手印。何大清伸手就要再打,被何雨水連忙攔住:"爸,冷靜點!我們慢慢說。"
何大清這才停手,但眼神依然惡狠狠地瞪著何雨柱。
何雨柱臉色煞白,正不知所措,這時,秦淮茹也跑了過來,忙勸道:"大清叔,息怒息怒,不要傷了和氣。我見柱子平時對雨水還是挺好的,這次不過是一時糊涂,也該給他機會改過才是。"
何大清這才冷靜下來,重新看了看瑟瑟發抖的何雨柱,這才哼了一聲:"我就不為難你了,以後你再敢欺負雨水,我就揍斷你的腿!"
說完,又看向了秦淮茹。
何大清轉身開始仔細打量起秦淮茹。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這個寡婦,她穿著一件淡藍色的衣服,身材豐滿,皮膚白皙,眉眼間還殘留著幾分姿色。
何大清淡淡地開口詢問了一句:"你就是秦淮茹吧?"
秦淮茹並不明白何大清為何這樣打量自己,她摸不清何大清的意圖,只能抿起嘴唇,堆起討好的笑臉來回答:"是的何叔,我就是秦淮茹。"
就在這個時候,因為剛剛何大清鬧的動靜不小,引起了院子里其他人的注意,紛紛好奇地出來看熱鬧。
當大家看清來人是何大清的時候,都不禁愣住了,議論紛紛。
院子西頭住著辛老頭和他的兒媳婦李紅,兩人听見動靜也趕緊跑了出來。
“這不是大清嗎?他怎麼回來了?”辛老頭瞪大了已經渾濁的老眼楮,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
李紅也驚訝地捂住了嘴巴,她還記得何大清當年離開時的場景,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他居然回來了。
再往東數戶,石頭房里董大娘的大嗓門立刻響了起來,
“我去,大清你回來啦!這些年可把我們坑慘了!”董大娘一邊感嘆,一邊招呼自家老伴董達也出來看熱鬧。
尤其是易中海,原本正在屋子里睡午覺,突然听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一個激靈從床上彈起,跑出來一看,赫然是何大清本人在院子里!
易中海的臉色頓時就變了,他沒想到這個當年被他趕出四合院的何大清,居然還真的回來了。
院子里的很多老人都在指指點點,都沒想到時過境遷,何大清還能回到四合院這里。
何大清並沒有理會周圍人的議論,而是直勾勾地盯著秦淮茹,眼神晦暗不明。
過了片刻,他終于開口,語氣平靜中透著幾分戲謔:"我也不嫌棄寡婦,你願不願意嫁給柱子?"
這話一出,秦淮茹直接愣住了,她完全沒有料到何大清會直接這麼問,更沒想到他會提出讓自己嫁給何雨柱這個條件。
就連在場的其他人也全部都被驚呆了,他們知道何雨柱一直暗戀著秦寡婦,但據說好像被拒絕過好幾次了,沒想到何大清居然這樣直接地出手相助,這一手棋著實高明。
只有何雨柱自己,雙眼中立即放出了欣喜的光芒,他激動得渾身都在微微發抖,直勾勾地盯著秦淮茹,等待她的回答。
這一刻,仿佛他辛苦多年的夢想即將成真,只差秦淮茹的一個答復了。
然而秦淮茹卻陷入了深深的猶豫中。
何大清的要求對自己極為不利,可能會讓她失去許多現有的利益。
但另一方面,自己已經被何雨柱追求且被拒絕過很多次了,若這次還是拒絕的話,何大清定會使出更狠辣的手段,到時候自己的處境會更加艱難。
秦淮茹內心天人交戰,臉上也開始出現糾結的表情。
她偷偷瞥了一眼何雨柱,只見他滿臉祈求地看著自己,眼中透著激動和期待,整個人仿佛下一刻就要得到心中摯愛,激動得渾身發抖。
這一看,秦淮茹心中忽然升起一種不忍,就在她猶豫要開口拒絕的時候,何大清的聲音再次傳來:"如果你不答應的話,就把之前柱子借給你的錢,在一天之內全部還回來!"
這話一出,秦淮茹的臉色立刻就變了,她的表情由糾結轉為驚恐,雙手不自覺地緊緊揪住了裙子,因為她知道,這筆錢對自己而言意味著什麼。
為了照顧三個小孩生活,自己過得非常拮據。
如果不是上次得到易中海的幫助,為了讓她生個兒子，給了好多錢,自己已經無法維持下去了。
而這期間,也多虧了何雨柱頻頻送來衣食用品,才勉強維持了生計。
如果真的要還錢的話,自己積攢的那點家當就要化為烏有,孩子們的生活又要陷入困境。
何雨柱看出秦淮茹的為難,心中也是萬分失落。
他理解秦淮茹的難處,自己這麼多年的付出就要徒勞告終,這讓他的心仿佛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內心涌上前所未有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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