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衛一見林陽出來,連忙站直身體說:“報告林主任,我發現這個男孩偷闖進院子,還想偷吃東西,我正準備把他帶出去。”
林陽定楮一看,不是棒梗嗎,怎麼這個倒霉孩子老是惹上自己?
“林大爺,我錯了啊,我就是個孩子,您就網開一面放我一馬吧!”棒梗見是林陽,立刻拜倒在地求饒,“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敢了!”
“你還有臉說?”林陽皺眉,“上次偷東西，這次又偷溜進我家,你當這是公共場所隨便進出?”
“林大爺,我真的知錯了,您就當是可憐可憐我吧!”棒梗抱住林陽的大腿無限哀求。
林陽被他死纏煩得不行,揮手說:“行了行了,保衛同志,你把他帶到公安局去,由公安機關處理吧。”
“什麼?公安局?”一听要送自己去公安局,棒梗嚇得臉色煞白,哇的一聲就哭了,“林大爺,我還是個孩子嘛,您就別這麼無情無義了吧!”
“無情無義?我都給你好臉色看了,是你自己作孽!”林陽不為所動。
“對對對,您說的對,都是我不好!”棒梗哭得涕淚橫流,死命扒著林陽的腿不放,“求求您別叫公安局的人來抓我,我不能去坐牢嗚嗚嗚”
“你少在這里裝可憐!”林陽被他纏得煩了,對保衛吩咐道:“趕緊把他帶出去。”
保衛點點頭,二話不說抱起棒梗就往外走。
“不要呀!我還小呀!”棒梗死死抱住門框不放手,保衛用力一拽,他就大喊大叫著被拖了出去。
“放開我!我再也不敢了!”棒梗拼命掙扎,但保衛的力氣太大,死死箍住他就往外拖。
“你少吵吵!”保衛不耐煩地說。
“嗚嗚嗚我還沒長大呢,我還不想去坐牢,我還要照顧我奶奶的!”棒梗哭天喊地,死活不肯離開。
保衛根本不吃他這一套,死死抓住他的胳膊就往公安局的方向拖。
棒梗哭得涕淚橫流,死命掙扎,拼命回頭看著四合院淚眼婆娑,自己又要被送進監獄了。
就這樣,保衛強行架著死命掙扎哭喊的棒梗,往公安局的方向離開了。
……
這天,秦淮茹等人終于熬過了忙碌的一天工作,總算可以下班回家了。
秦淮茹和易中海並肩沿著熟悉的小路往家的方向走去。
夕陽的余暉灑在臉上,微風拂過,帶來一絲涼爽。這條小路兩人已走了多年,熟悉的景色似乎也沒有什麼變化,只是日復一日的生活瑣事沉澱下了歲月的痕跡。
秦淮茹輕聲開口,打破了兩人之間略顯凝重的沉默:"一大爺,你把那件事傳得怎麼樣了?"
易中海了然地點點頭:"你放心,我已經把你和傻柱的事兒傳得人盡皆知啦。從白天開始我就跟著班里幾個喜歡說閑話的嘀嘀咕咕,還跟食堂借口去搬飯的機會,順便在廠里其他地方都撒過這個謠言了。我猜不出三天,整個軋鋼廠上下應該都會知道你和傻柱的緋聞了。到時候,那邊于家要是還有臉來說這事,我就去城隍廟拜吃素!"
"嗯。"听到易中海如此篤定,秦淮茹終于松了口氣,心中懸著的一塊大石也落了地,
"那就好,這下傻柱那邊估計很快就會來退婚的。這麼多年我費盡心思,他要是真跟了別的女人,我豈能就這樣算了?"
"是啊是啊,你說得對。"易中海敷衍地附和道,"這下傻柱終于自食惡果了,誰讓他平時對你沒個主心骨,這次他跟不上婚我看也活該。你辛苦幫他那麼多年,他都不知感激。"
"你就別為他耽誤自己了。"易中海略帶輕蔑地說,"傻柱那種人,就那點出息,配不上你為他操那麼多心。倒不如跟了我,我對你可不會虧待。"說到這里,他的眼神忽然變得灼熱起來,帶著探究的目光上下打量著秦淮茹。
秦淮茹敏銳地意識到他話鋒一轉,連忙裝傻打哈哈:"你說的是什麼事呀?我還沒吃飯呢,有點頭暈,不太懂你的意思。"
"別裝了。"易中海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耐,"你答應過要幫我生孩子的事兒,該不會忘了吧?"
被他逼問得走投無路,秦淮茹只得含糊其辭:"這個,現在時機不太妥當,過陣子我月事來了不方便。等過兩天我們再到地窖里好好討論討論吧。"
"行吧,也不是著急在一時。"得到滿意回答的易中海終于沒再糾纏這個話題。他知道只要牢牢抓住秦淮茹的把柄,達成目的就是早晚的事。
兩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很快就走到了四合院門口。然而才剛進入中院,就听到里面傳來一陣陣哭天搶地的哀嚎聲。
易中海和秦淮茹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疑惑。兩人加快腳步走進中院,只見賈張氏正躺在地上拼命磕頭,口中喊著:"東旭啊,老賈啊,你們都先我而去,留下我這個老婆子在世間受盡磨難,我活著真是受罪啊!"
更讓秦淮茹震驚的是,整個屋子都被賈張氏用白布重新布置過,牆上掛著白幔,地上鋪著素布,正中央的桌子上點著蠟燭,還立著賈東旭的黑白照片,整個房間被裝扮成了標準的靈堂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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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鄰居听到動靜也都聚集過來,神情各異地指指點點。
秦淮茹忍無可忍,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扶起地上的賈張氏:"媽，你這是在做什麼?把房間布置成這德行,簡直是在讓所有人看咱們的笑話!"
"我才不管別人笑話不笑話呢!"賈張氣被她一扶,怒氣沖沖地甩開她的手,指著秦淮茹就罵:"我兒子還沒超生呢,你這個沒良心的賤人就想繼續玷污我家,你還有點人性嗎?趕緊給我回去守完三年孝期再說!"
秦淮茹被她當眾罵得臉紅脖子粗,剛想還嘴,易中海已經及時上前,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來來來,老嫂子啊,你先冷靜點。這麼大動靜,外面的鄰居們都看見了,也不好听見你這樣罵秦淮茹。"
就在三人僵持不下的時候,何雨柱似乎也听到了動靜,走了過來。
他昨晚輾轉反側,加上今天于家來退親，終于下定決心要與秦淮茹在一起,重新開啟人生。畢竟如今兩人的曖昧不清已經敗露,自己也沒法再去相親了。
于是何雨柱深吸一口氣,在眾人面前深鞠一躬:"張嬸,我真的很抱歉,這都是我不對。我會照顧好秦淮茹,對您也會像對自己母親一樣孝順,請您放心!"
這句話直接戳到了賈張氏的死穴,她最擔心的就是沒人給她養老送終。還沒等她開口,忽然一個瘦小的身影跌跌撞撞地沖了進來,大喊:"不好了不好了,棒梗被抓去公安了!"
這一下,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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