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熱鬧非凡,各家各戶都在興奮討論著白天發生的種種事。
劉海中一家最為激動,劉海中甚至高高興興地從櫥櫃深處翻出一瓶陳年老酒。
這是他當年結婚時收到的禮物,一直珍藏至今。
這會兒,劉海中哼著小曲,打開酒瓶,斟上酒,和兒子以及妻子一起痛飲慶祝起來。
“來來來,今天我們一家子好好高興高興!”劉海中舉起酒杯,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
“當家的,這酒可是你結婚那年你表兄送的,現在就拿出來喝?”劉海中的妻子二大媽有點不放心開這瓶珍藏。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你瞧,老天爺終于開眼了!”劉海中嘻嘻哈哈,一口悶了杯中的酒,臉上紅光滿面。
“以前有聾老太在,我在四合院沒法抬頭，只能當個二把手。”
“現在好了,聾老太的身份曝光,以後我是有出頭之日了!”
“就是就是,我看著一大爺的位置非我莫屬!”
大兒子劉光齊也在旁邊附和道。
“對對對，光齊說的對！”
劉海中得意忘形,又給自己滿上一杯。
幾口酒下肚,劉海中只覺得胸中一片暖意,他由衷感嘆道:“真是想不到啊,在四合院住了幾十年,辛辛苦苦撐到現在,老天終于看到我的苦了,給了個機會!”
他已經開始幻想以後坐上一大爺的位子了,到時候就能抬起頭。
讓那些看不起他的人瞧瞧，他當一大爺那要強過易中海！
劉海中激動得直拍大腿,興奮得像個孩子。
“行了行了，當家的,你也別太激動。我看一大爺雖然失勢了,但還不一定就這樣認命 。”二大媽勸慰道。
“放心吧，我自有打算!等時機成熟了,我就讓那個易中海對我俯首陳臣!”劉海中眼中透著興奮的光。
以前因為有聾老太太的幫忙，所以易中海是穩坐一大爺的位置。
現在出了這麼個事。
那麼以後如果街道辦恢復管事大爺的職位，那易中海就完全沒有競爭力了。
也就是說以後四合院一大爺的位置極有可能是落在他的頭上。
這讓他非常的開心。
也算是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
與此同時,何雨柱和易中海踏上了歸家的路。
一晚上的審訊已經讓他們精疲力盡。
何雨柱心情十分沉重。
這次的審查雖然沒有查出他與聾老太之間有通敵嫌疑,但發現了一個更大的秘密——原來何家並不是普通雇農,而是著名官府菜譚家菜的傳人。
他們雖說不是地主，但是也差不到哪去。
何雨柱默默走在空蕩蕩的街道上,腦海中回響著白天審訊時的種種對話:
“何雨柱同志,根據我們掌握的線索,你們何家並非普通下層農戶出身,而似乎與當地一些官僚地主有某種聯系,你能否解釋一下?”審訊人員的問題在何雨柱腦中回響。
“不這怎麼可能呢?我們何家已經在本地落戶幾代了,一直都是普通雇農,您可能搞錯了。”當時何雨柱緊張地否認。
“你且听我慢慢說,根據檔案,你們何家,來自南方,原本擔任過譚家菜菜館的主廚,並傳下了官府菜譜我看你應該知道這些內情吧?”審訊人員一臉平靜。
“這”何雨柱听到這個秘密時,整個人都驚呆了,他沒想到自己家世背景的真相居然會是這樣。
現在孤獨走在夜路上,何雨柱只覺得頭重腳輕。
雖然目前公安尚未追查這個東西，但是這種身份就像個定時炸彈。
更讓他擔心的是,這一秘密是否會被其他人得知?
一旦傳播開來,自己這個“地主家丁”的身份恐怕難逃一劫。
想到可能面臨的危機,何雨柱不禁背後一涼。
易中海看著何雨柱落寞的背影,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何家不是普通雇農的身份,其實早在多年前,易中海就已從聾老太那里得知了這個秘密。
當年,何雨柱的父親何大清突然離家出走,外界傳言是因為追求白寡婦而去的。
但真相遠非如此。
事情要追溯到十多年前,那時易中海與聾老太早已勾結,暗地里策劃要讓何雨柱將來養活他們二人。
兩人都沒有後代，所以都需要找一個人幫他們養老。
他們都同時看中了何雨柱。
為此,易中海和聾老太威逼何大清離開四合院。
否則就會向群眾揭露何家的身份,讓何家萬劫不復。
經過他們死纏爛打,何大清為了保全兒子和女兒,只能選擇離去。
這也是為何後來,易中海敢于公然截留何大清寄還的錢財。
易中海手握這個巨大的秘密,可以隨心所欲地剝削何大清。
這個秘密他要吃一輩子。
易中海本就是四合院里有頭有臉的人物,聾老太又有烈屬的光環,兩人聯手對何雨柱進行長期的洗腦教育。
他們輪流對何雨柱好言相勸,終于讓還是個孩子的何雨柱對他們言听計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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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把何雨柱喊到自己屋里,向他灌輸種種思想,讓他深深感激自己。
聾老太也時常對何雨柱叮囑,要他長大後好好報答一大爺的知遇之恩。
何雨柱本性單純,加上從小缺少父愛,也就漸漸對易中海和聾老太產生了依賴。
他把兩人視為自己的恩人,和自己最親近的人。
本以為這樣的日子可以吃一輩子,誰知和何雨柱後來竟然鬧翻了。
這讓易中海恨得牙癢癢。
這幾日他一直在盤算,若是與何雨柱徹底決裂,他便要找機會向群眾揭發何家的身份,讓何雨柱萬劫不復。
但現在,新的念頭在易中海心中醞釀。
得知聾老太是敵特後,他立刻意識到,以聾老太的身份,搞不好私藏了很多財物。
易中海很清楚,以聾老太的精明個性,她絕對不會把所有的家當都公開出來。
肯定會留下一部分讓何雨柱保管。
因為在被抓前,聾老太最後見的人就是何雨柱。
想到這里,易中海不禁嫉妒起來。
明明這些年來自己花了巨大的心血照顧聾老太,沒想到最後卻要落得個空手而歸。
這下好了,自己辛辛苦苦積累都白費了。
但經過深思熟慮,易中海還是決定暫時繼續重新修復和何雨柱的表面關系。
他必須設法套出何雨柱手上的老太太遺產,這才是當務之急。
易中海明白,直接與何雨柱對峙是行不通的,自己必須先表面和解,取得何雨柱的信任,然後再通過各種手段慢慢探听出那批財物的下落。
畢竟何雨柱是個二愣子。
要是來硬的搞不好魚死網破。
想到這里,易中海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情緒。
他走到何雨柱面前,假惺惺地嘆了口氣,說:"柱子,我們聊聊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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