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娛一首少年說,我被官方盛贊!
一個人一生有幾個十年。
對迭代飛快的娛樂圈而言,十年時間,足以換掉好幾茬人。
十年後的黃喜,仍能被人記住,黃喜心中很是感動。因為這代表著,還有人記得他。
“首先對那些還能記得我的人,我在這里對你們說聲謝謝。真的,這麼多年了,我以為上台之後,不會再有人會記得我。”
“答應出演歌手,也是因為可以蒙面,是面具給了我安全感,才讓我有機會,站上這個舞台。”
“對舞台我一直有執念,想著某一天,還能站在上面,為喜愛我的人進行表演。我感謝歌手給了我這個機會……”
黃喜眼楮變得濕潤,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不要哭,你還有我們。”一聲吶喊響起,一條橫幅被拉開,上面寫著“歡迎回家”。
這是一群身穿黃色戰衣的人群,這類人有同一個稱呼,“國民”。
這些人不多,只有十位,但代表著的,是一個叫“黃國”的國度,他們的國王就是黃喜。
看著這些人,不禁讓人想起曾經的黃色海洋,那是獨屬于黃喜的追隨者獨有的顏色。
有很多人都稱自己是黃喜的“國民”,只是十年下來,早已隱入人海,消失不見。
這次重現,讓很多人心中,關于黃喜的記憶,被再次喚醒。
一句歡迎回家,讓黃喜直接破防,話都說不出,只是對著這群人連連鞠躬表示感謝。
……
裘尺看見黃喜狀態不對,忙向王清華打了個眼色。
兩人走上舞台,扶住了黃喜。
裘尺拿起話筒,搶了主持人的活,大聲道“這次節目錄制,到此告一段落,我們下次再見。”
燈光暗下,將黃喜等人隱沒在黑暗中。
人們沒有騷動,只是默默站著,看著台上的一片漆黑,口中喊著那句話,“歡迎回家”。
借著燈光暗下的掩護,李波和李花匯合後從地下停車場離開。
車上,李波回想著剛才的一幕,眼中滿是羨慕。
羨慕黃喜有這麼一群歌迷,羨慕時隔十年,還有人記得他黃喜,李波希望等有一天,他也會被如此優待。
通過後視鏡,李花問道“你是回家,還是……”
“回家吧,下次錄制是一周後,正好借這個時間,我好好給自己放個假。”
上次因為樊景龍的歌曲,李波都沒能好好休息,這次決定好好放松下自己。
李顯要給自己放假,李花沒有反對。因為他知道,李波是真的累了。
將李波送到宿舍,告訴他這一周,不會打擾他,讓他好好休息,便驅車離開。
回到家的李波,身體徹底放松下來,仰躺在沙發上,望著落地窗外的城市發呆。
事實卻非如人所想,不知過了多久,李波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
打來電話的,是王清華。
“小波,你在哪呢?”
“在宿舍呢,有事?”
“嗯,我這里有兩位朋友,想見見你。”
李波一愣,腦中第一時間冒出兩個人,會飛的螞蚱和丑豬。
莫非要見我的,是他們兩個?
“誰?我認識嗎?”
“你出來就知道了。我在老地方等你。”
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李波起身,換過一身衣服,戴好偽裝,離開宿舍。
在小區外,打了車,奔小華街而去。
還是那家店,還是那個包間,等李波趕到時,三個人已等在包間里。
推開包間門,兩張熟悉的臉,落入李波眼中,正是李忠用和黃喜。
“我是新人歌手李波,很榮幸見到兩位前輩。”
見到李波,李忠用和黃喜兩人忙起身相迎。
“你好,我是歌手黃喜(李忠用)。”
相互打完招呼,王清華拉住李波,說道“見到就是朋友,你們都不用這麼客氣。”
有王清華在一旁穿針引線,包間里氣氛輕松。
在王清華的提議下,四人叫了酒,準備小酌幾杯,李波沒有反對。
酒為媒之介,華夏認識朋友,少不了酒的加持。
事實也確實如此,在推杯換盞間,三人迅速變得熱絡。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兩人說起今天的目的。
“今天我們倆這次來,是有一個不情之請,想請你幫我們寫歌。”黃喜說道。
李波淡定點頭,來之前,他就有所猜測,听到黃喜的話,沒有覺得意外。
“好啊,只要有合適的歌,我會的。”
听李波答應,黃喜和李忠用兩人臉上露出喜色。
“謝謝你,李波。”
“我也是,謝謝你。”
李波擺手道“謝就不用了,王哥剛才也說了,大家都是朋友,只要我能做到,能幫我肯定會幫。”
在兩人再三道謝中,這餐飯歷時兩個小時,終于吃完。
黃喜和李忠用兩人被工作人員接走,王清華沒讓人接,拉著李波散步,美其名曰,散散酒味。
“哥,下次有人找你,你不要答應。我有歌還好,如果沒有呢,我是應還是不應?”
加上上次的樊景龍,今天已是第二次,李波覺得有必要跟王清華說開。
不知道怎麼傳開的,很多想請李波幫忙寫歌的人,都找上王清華來牽線,這個必須制止。
就像李波自己說的那樣,有歌還好,沒歌拒絕人,還可能得罪人。
李波不是怕,是沒必要。
王清華尷尬的笑笑,“好,知道了,我下次一定注意。”
江邊的江堤公園里,兩人沿著石板小徑,散著步。
“小波,自從上次我們解散,你有沒有聯系過迪巴她們?”
“沒有。”說到迪巴,李波中不禁一突。
王清華停下腳步說,“你聯系下迪巴,還有蔣濤,我听她們說有事找你。”
李波拿了手機,翻到兩人賬號,顯示最後一條信息,上兩周前,大家還在拍花少的時候。
“有事,為什麼她們不聯系我,而是找你?”
“我哪知道,原因我不說,想必你也猜得到。”
“她們在生我的氣?”只有這一個解釋,能夠解釋清兩人為何不直接找自己,李波不禁心生忐忑。
“生氣倒不至于,但要說一點都不氣,那也是假的。不管怎樣,你自己種下的因,果要自己去解,我可不當傳聲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