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娛一首少年說,我被官方盛贊!
酒不醉人人自醉,這種感覺,李波算第一次真正體會到。
喝著酒,听著曲,看著表演,別提有多愜意,別提有多放松。
這種感覺,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掉入其中。
茶館給人的感覺,就是如此,李波醉了,且醉得不輕。
難怪成都人,這麼喜歡茶館,能夠在這里,一待就是一整天,要是換成李波,他也可以,也願意。
“怎麼樣,這里沒來錯吧?”李波對著李璐瑤,笑問道。
正專心看著前面表演的李璐瑤,被李波突如其來的問題,給弄得一怔。半晌,才緩緩點頭表示同意。
“的確不錯,很輕松,很讓人愉悅。”
兩人坐了快兩個小時,才選擇離開。沒辦法,李波本來還想坐會兒,但發現人越聚越多,心中頓生不妙,如果再不走,怕晚一點想走,就走不了了。
之前說打包的話,當然是戲言,李波並沒讓人打包。
好在是一些小吃及點心,沒多少,分給其它之後,已所剩無幾,算不上浪費。
溜出來後,李波拉著李璐瑤,兩人選擇打車,盡快離開此地。
兩人沒有走遠,而是來到玉林路,來到這里,李波左顧右盼,最後失望搖頭。
玉林路還是那個玉林路,成都也還是那個成都,只是沒有了小灑館,不能不說是一個遺憾。
沒有小酒館,但有一家位于玉林路上的,叫酒館的小店。
在李波的提議下,兩人鑽進這里,坐進了酒館中。
“听人說,等下這里有民謠表演,我們可以听完再回去。”
“民謠嗎?地下樂隊的那種民謠?”
對李璐瑤來說,民謠的名字她听過,卻從未听過現場。
與李璐瑤不同,李波算是真正在民謠中長大的人,比如最樸實的民謠,它有另一種,叫民歌,李波喜歡把它們叫做山歌,只是多了樂器的準奏而已。
民謠就是民間流行、富于民族色彩歌曲稱民謠或民歌民謠歷史悠遠故其作者知名民謠內容豐富宗教、情、戰爭、工作飲酒、舞蹈作樂、祭典等。既表現民族情與習尚各其獨特音階與情調風格民謠蓬勃、意利民謠熱情、英民謠淳樸、本民謠悲憤、西班牙民謠狂放羈、民謠纏綿悱惻都表現強烈民族氣質與色彩。
這是李波,曾在百科上看過,對于民謠的介紹。
上面介紹民謠的歷史,說是起源于歐美,但李波不這麼認為。
中華民族是一個最善于兼容的民族,舶來品經歷過一段時間的沉澱後,總會深化後,被打上獨屬于華夏的烙印。與它的最初形式,已經是完全不同的風格。
這一切,都是李波的認知。對于李璐瑤而言,民謠她很陌生,記憶中,是和地下樂隊一樣的存在。這點上,讓李波哭笑不得之余,又不知該如何解釋。
“民謠是民謠,與地下樂隊不同,等下你听听看,就知道了。”
既然不知該如何解釋,那就听听看,這是李波找到的處理辦法。
此時的時間,來到下午五點半,酒館里,客人漸漸多了起來。酒館中間的台子上,已有人在豎起樂器,在做準備工作。
“這是樂隊?”看著在整理樂器的兩男一女,李璐瑤一臉好奇。
“嗯,沒錯,就是樂隊。民謠最早,就是樂隊,這在成都很流行。”
其實李波還有一句話沒說,民謠流行的,不只是成都,集大成者,是京城。
可惜,身居京城的李璐瑤卻沒听過。
五點四十分,一位一身旗袍的緊身服,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站在立式的話筒邊,開始進行表演。
看著樂隊的樂手,還有明顯是主唱的女人,李波眼中升出一絲好奇。
琵琶加二胡,這是老式民謠的標配,他沒想到,這里會有。
女人嗓音哀怨,如泣如訴,所演唱的,是一種民謠小曲,這首曲子,李波听過,叫《花衣姑娘》,很老的一首民謠小曲。
它講述的,是一對底下民眾男女悲劇似的愛情。
男人是一名車夫,每天奔波在街頭小巷。女人是一名小有資產的茶館老板。
兩人的相識,是因為一次坐車。事情開始,自然是充滿著戲劇性。
類似于一見鐘情,兩人在一起了,卻在最後,因為身份的差距,門不當戶不對的思想,不得不分開。
小曲以茶館女老板的視角,講述出這段愛情。
不得不說,身為主唱的,叫花姿的女人,唱得不錯。
拋開技巧,拋開音色,情真意切又樸實的情感輸出故事,這一點上,她是成功的。
一曲終了,酒館里,掌聲如雷,叫好聲此起彼伏。
“這就是民謠,好听是好听,只是太悲了,我不是很喜歡。”
李波點點頭,沒說什麼,每個人有自己的喜歡,無可厚非。
這個四人的小樂隊,可以看出,是老板請來的駐唱。
李波叫來服務員,讓他去取三听酒水,送給台上的樂隊,算是李波的打賞。
這種叫打賞,不以現金,而是以酒水的方式進行,屬于夜場的潛規則。
當然,最後會以折算成銀錢,給予到樂隊每個人。
四首曲子過後,在主唱兼任主持人的宣布下,進入表演環節。
如果有客人,想要唱歌,可以直接上台,進行演唱。至于收獲的是贊美,還是噓聲,就看你的實力了。
這種自由,是一些類似的酒館,最常用的舞台表現形式,也是最吸引人,給人帶來快樂的小手段。
也許是因為打賞的關系,花資盯上了李波,只見她走下台,徑直走到離著舞台不遠的李波兩人的桌前。
“這位先生,您是成都人嗎?”一番寒喧過後,美姿好奇向戴著眼鏡偽裝的李波,問道。
“我不是,但對成都,我向往已久。”
“女人的直覺,我覺得先生從事的,應該也是音樂方面的工作,對嗎?”
李波一愣,女人的直覺,這麼準的嗎?
“可以這麼說。”
“那我們能听听先生的音樂嗎?”
周圍傳來起哄的聲音。
酒館的人,將一切都看在眼里,包括兩人間的對話,都落入了人們的耳中。
緣由是花姿沒有來得及摘下的耳麥。
“好啊,榮幸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