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娛一首少年說,我被官方盛贊!
“少年自有少年狂,心似驕陽萬丈光,千難萬擋我去闖,今朝唯我少年郎。天高海闊萬里長,華夏少年意氣揚,發奮圖強做棟梁,不負年少……”
“發奮圖強 做棟梁,不負年少……”
以聲音說鏗鏘,以音樂納骨梁,以勵志努少年,好一曲少年龍國說。
當最後的結尾,在尾音中消失,所有人不禁站起身,自發進行鼓掌。
直播間里,初期還有人發言,听到後面,一片光淨,所有人都被震在李波大氣的聲音中,一聲不敢出。
在所有人沉浸在余韻當中,不可自拔時,因為職業素養,最先反應過來的兩名主持人,走上舞台,走到李波身邊。
這時的李波,沉浸在自我思緒中,沒有發現主持人的到來。
腦海中,傳出熟悉的叮聲,系統提醒獎勵到賬。
“恭喜宿主,完成任務,收獲三百萬驚嘆值,現發放任務獎勵,高級書法技能。”
一陣暖流,出現在身體中,最後散入身體中不見。
李波空著的左手,不自覺在一旁劃出一筆筆,顫動不止,半晌方休。
“李先生,您好,我能采訪您一個問題嗎?”
有著剛才歌曲的震撼,女主持人說話間,不由得將你切換成您,顯得有些小心翼翼。
聲音將李波的思緒,拉回身體,恢復正常。
李波輕輕躬身,微笑道,“當然可以。”
“我想問您,您剛才的歌詞,是由一篇賦改編的嗎?”
李波驚訝的看了一眼女主持人,他沒想到,這個女主持人,竟能猜到。
“你怎麼知道?”
李波的這句反問,讓男女兩名主持人,不由得對視一眼,眼中有著抹不開的震驚。
所有有此猜想的人,心中猛然大喝一聲,果然是賦,改編自一篇賦。
“我想問一下您,這篇賦是您自己寫的嗎?您把它摘成歌詞,唱了出來,對嗎?”男主持人最先反應過來,出聲追問道。
舞台上,李波陷入愣神之中,忽然身體一激靈,不顧現在是在舞台,從口袋中掏出手機,打開瀏覽器,輸入梁啟超,開始搜索相關信息。
半晌,在兩名主持人,以及所有人的視線中,神情異常的李波,終于放下手機。
不知是不是錯覺,眾人發現李波的臉上,出現的是驚訝與茫然。
“怎麼回事,這問題有什麼奇怪的嗎,為何李波會是這種反應?”
有這種疑問的人不少。
誰也不知,現在的李波,腦中正在翻天倒海著,那一首少年龍國說,梁啟超身為作者,這個世界竟是查無此人。
定下神,李波回答主持人問題,“是的,是我的原創。”李波只能這麼回答,系統挖的坑,得自己填。
一語驚掉所有人下巴,舞台一側的文學界大佬們,再也忍不住,齊齊沖上舞台。隨之一起的,還有花少團五人。
舞台上,兩名主持人已被這些老人擠到消失在屏幕中,而李波,則被圍在中間,臉上帶著愕然。
“李波,你說這是一篇你自己創作的賦,確定?”
“是的,確定。”
“能把全文寫出來嗎?”
“現在?”李波看看舞台,雙眼為難的看向發問的一名大佬。
台上的對話,通過李波手中的話筒擴音,被所有人听到。
除了舞台上的人,那位鄂省總督,最先反應過來,忙安排人,把事先準備好的桌子還有筆墨紙硯,搬上舞台。
剛想拒絕的李波,看到被搬上來,強行擠入眾人中間的桌子,還有那上面擺好的筆墨,一陣無語。
無語中的李波,沒有看到幾位老人,正彼此打著眼色。
這些老人,一共有十人,從中走出一個最老的白須老人,站到李波面前,躬下身去,在他身後,一眾大佬們,跟著一起齊齊躬身。
這把李波,還有迪巴等人嚇一大跳。
在這些人面前,誰敢受他們一禮,李波忙側身跳開,表示不敢受禮。
“各位大人,不用如此,我李波何德何能,可消受不起如此大禮。”看著沒有起身的眾人,李波無奈道,“如各位有事,還請直說便是,晚輩無有不允。”
話音落下,這十人,才齊齊起身。
還是那位為首的老人,對李波說道,“我們所請,就是想要听到全文,請李波先生,是否能在現場把全文寫下來,讓我們也觀看一番?”
這樣的請求,之前已說過無有不允的李波,當下點頭應了下來。
十人听到李波答應,臉上都顯得喜色,其中身手敏捷的兩位老人,更是搶前一步,走到桌旁,磨墨的磨墨,鋪紙的鋪紙,一頓忙活開來。
現場的一幕,全程被攝像機拍下,投影在背後會場的大屏幕上,被所有人看到,引起一片嘩然。
“有才華的人,這麼受尊敬的嗎,大佬鋪紙磨墨?”
“不是文無第一,武無第二的嗎,那台上發生的事,是怎麼一回事?”
所有人驚愕的看著舞台上發生的一切,議論紛紛。
所有人不知道的是,十人如此,全因李波唱歌時,台下那位老教授的記歌詞之舉。
當所有的歌詞,被以文字記下,老教授驚訝的瞧出端倪,這真的是一篇賦,還是巨著那種賦。在這些詞句當中,振奮人心,勵志少年,所透出的才氣已經沖天。
之所以沖上舞台,之所以有剛才發生的一幕,因為好奇心與求知欲作祟,就像那位老人所說,他們想要觀瞻,這很文人。
李波當然不知道這些,現在正站在桌前,用筆沾墨,遲疑著不敢下筆。
在李波身後,站著的李璐瑤一行五人,擔心的看著李波的背。
只要見過當初在黃鶴樓內,李波寫下補全詩句現場的人,沒有不知道李波那如爪爬般的字跡。
李波的遲疑,落在五人眼里,分明就是怕出丑,怕被曝光後,當眾社死。
幾人有心想要上前,卻在眾多大佬的目光下,不敢越雷池一步。
在現場的一眾或期盼,或擔心不忍看的目光中,李波終于在紙上落筆。
在寫之前,李波頓了頓,說道,“各位老先生,我所寫的,並非賦,而是類似于駢文,準確說是文言議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