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啟人生之活成寵兒!
程瑾听著秦致自責的話語,並沒有胡思亂想些有的沒的,心里開心。
“英明神武的我果真沒有找錯男人!”
眼前的男人好似被安慰到了,可眼淚和鼻血滴答的越來越洶涌。
“阿致,你怎麼還哭呀!”
秦致面上有點赧然,“有點疼!”
程瑾發現,秦致的鼻梁很快就鼓起來了,定楮一看,居然被她撞到骨裂了。
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鋼筋鐵骨呀!
“不疼不疼,馬上就好!該死的科西,我要和他算賬!”
科西杰倫早就把她忘到後腦勺了,巨大的驚喜早就沖著他頭腦發昏,他抱著看了幾十年,又幾十年不相見的妻子,溫情脈脈。
“親愛的,這是真的我嗎?你從沒讓我失望過,你是怎麼做到的?”
小嬌妻被愛人圈在懷里,再多的親吻也滿足不了。
科西杰倫落在妻子身上的吻突然卡頓,他想起了點什麼?這還真不是他的功勞!
回頭望望新出現的小路,一張床孤零零的扔在那里,他瞳孔萎縮,剛才的那個夢是真的,小丫頭居然入了他的夢,並且到了這里!他本不想強迫的,看來做了不君子的行為!
不管怎麼樣?先把床扔回去,看著礙眼!
程瑾剛把秦致的鼻子修復好,一張大床拔地而起。
“阿致!”
秦致的第一反應是地震了,本能的將小丫頭撲到身下,嚴嚴實實的護住,待反應過來時,輕笑出聲,“科西也不全然該死!”
親昵的吻落下,周圍升騰起粉紅色的泡泡。
從這一天起,古堡的氛圍變了,再也不是清清冷冷,空氣里帶著黏膩膩的甜。
克格里若有所思,“福亞,只有那人有能力改變這里,你說他最近是怎麼了?”
福亞也感覺到了城堡的變化,不管怎麼樣?肯定是老主人遇到了好事。
“我猜應該是跟小少爺見面了,心情大好!”
克格里眼中難掩失落,“他可從來沒對我釋放過這樣友好的氣息!”
福亞攤攤手,“別那麼想,我怎麼聞見酸溜溜的醋味?您跟著華國朋友學會吃醋了!”
“我吃醋,怎麼可能?”
克格里很想裝的若無其事,可轉了一圈就開始找麻煩。
“福亞,你瞧瞧玻璃窗上的露水,糖分高的都快拉絲了,看不見嗎?還不快叫人打掃!蜜蜂都過來采蜜了!”
福亞憋著笑,瞧我這張嘴,又戳到老爺的痛點了。
程瑾和秦致在潘霖佑的指引下,找到了斐伊的房間。
“斐伊小姐經常出去,一去就是一兩個月,每次回來,都能撿回來幾個新的實驗失敗者!”
就跟撿他們一樣,他很想跟著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可斐伊不讓,害怕到了那個環境,他們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心智又亂了。
噠,門鎖打開。
屋子里窗明幾淨,到處都是公主般的夢幻色彩,秦致愣住了,這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裴蘭愛漂亮,喜歡穿顏色靚麗的衣服,但他和父親的房間永遠都有部隊的味道,整齊的床鋪,疊的豆腐似的被子,桌子上除了一張全家福,就是杯子和幾本書。
而這里,糖果色帶著大朵玫瑰花的窗簾,主色調是白色的歐洲風格的家具,粉色的毛茸茸的地毯,星空色彩的牆面,床上更是華麗多彩的不像樣。
打開衣櫃,各種風格的長裙禮服掛滿了櫃子,還有糖果色的絲襪,漂亮的蕾絲內衣。
潘霖佑不知道他們想要確認什麼?但出于一個軍人的本能,他什麼都沒問。
秦致看了一眼衣櫃迅速撇過臉去,幾乎能確定了,他有點失望,“這完全不是裴蘭的風格!”
程瑾拎起一件漂亮性感的真絲睡裙,和秦致恰恰相反,她能肯定,至少這件絕對是後世風格,“也不一定哦!”
她又打開旁邊的櫃子,“阿致!快看看這里!”
一水的軍綠色野訓服,搭配黑色半筒靴,看靴子上的劃痕,這邊才是她常穿的衣服。
“斐伊小姐每次出遠門都會選擇這邊的衣服,這些漂亮的裙子,只有和我們開派對的時候才穿!”潘霖佑解釋道。
“看來斐伊小姐姐很喜歡亮麗的色彩,但是骨子里還是軍人本色?我猜房間里的這些多半是福亞和克格里安排的!”
秦致心中的火苗又慢慢升騰起來,但是過于年輕的年齡,總是在他心里畫了個大大的問號。
此時,在叢林邊境的一處幽谷里,博士邱帶著一眾研究員正在討論新出現的問題。
前些年,出現的幾個近乎完美的實驗體讓他越來越瘋狂,“快了快了!我們離成功更近了一步,偉大的科學家們,我們是在為人類做貢獻!總有一天,我們將登上王座,全世界都將奉我們為上賓!”
“好!”一陣瘋狂的鼓掌聲。
特萊斯和一眾瘋魔了的研究員十年如一日的滿臉虔誠的信仰,看不出誰是真心,誰是偽裝。
因為稍有反對意見的都會成為新的實驗體,如辛吉利、迪辭、尤高倫等,受盡各種羞辱的實驗後只能去和死神接吻。
博士邱眯著眼楮打量著自己的下屬,最近幾年,經過大量研究出來的藥劑,活體實驗的結果總是不盡人意,包括他親手制作的藥劑,再也沒有前些年那種成功的案例產生。
他一度對自己產生過懷疑,可比對後,他又打消了這個念頭,不是藥有問題,就是人有問題,他眼鏡片後面陰翳的眼神掃過每一張臉。
前幾天他還損失了兩個研究員,在新藥物活體實驗時,被已經成功休眠的兩個僵尸人突然貫穿心髒,這件事到現在還存疑。
很快,他又換上笑容,“為了我們心中的夢想,大家再努努力!爭取明年可以回家看望家人!”
“我們努力!”
“為了全人類!”
“為了我們最親愛的家人!”
會議室里的人又興奮的揮起了拳頭,特萊斯的叫聲異常洪亮,他眼楮發亮,像個虔誠的不能再虔誠的信教徒。
他的興奮是發自真心的,因為此時的他又一次感受大腿內側的灼燒感,那里是妻子裴蘭臨終前交給他的隨身玉佩,他怕弄丟,直接將玉佩嵌進大腿的肉里。
近些年,這塊玉佩發熱的次數越來越多了,灼燒感也越來越強,他想要盡快完成手頭的事,救出大飛,早一點出去看看是不是妻子真的回來了,還有父母和兒子,他虧欠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