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啟人生之活成寵兒!
“李老頭,你有福了,小瑾的中醫造詣出神入化,她的針法,就連中醫協會的曹格、中醫世家的牛仁川都束手無策!杏林高手李善華也自嘆不如!”
程瑾听得一頭霧水,李老的名諱她倒是知道,其他幾人沒有過交集呀!
就听馮院長繼續說道“就是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個唐家……”
得,程瑾只想捂臉,她是女生好發,扎的人家那啥功能不全,這事不好宣傳的啦!她還要不要面子的啦?
半晌之後,哈哈哈哈……“小姑娘手段高明,還有趣!老首長有福了,守著你,每天不得樂呵呵的呀!”
雷鳴般的笑聲,把整個樓區都驚動了,然後又來了幾位老鄰居,還沒開始治療,程瑾的英勇壯舉就被廣而告之了。
她的眼楮到處亂飄,內心叫囂,爺爺都交了些什麼朋友呀!一個比一個不可愛!天啊!來道雷讓我就地消失吧!或者給我找個地縫也行啊!
程瑾全程紅著臉幫李爺爺診療。
老人家的虛胖不是胖,是糖尿病腎病綜合征引發的水腫,病情比較復雜,還伴有頑固性高血壓、冠心病。
他一直采取的西醫治療,血糖高口服降糖藥,血壓高吃降壓藥,腎髒不好吃益腎藥,水腫就吃利尿藥,心髒不好吃治療心髒的藥物,而且他的病情頑固,每一個方面都得兩三種以上,不知不覺,每頓吃下的藥就有一大把,一吃就是好多年,還真是難為老人家了。
“小瑾,我真是被藥吃怕了,現在吃啥都不香,你那針對我管用不?能給我來幾下子嗎?少吃點藥嘛!”
程瑾……
剛剛淡下去的臉龐又紅了,天吶!能不提這茬嗎!
周奶奶用手指戳戳老伴的肩膀,“你這老頭兒,那針是想扎就能扎的!別搗亂,干擾小瑾用藥!”
還是老太太比較可愛!
其實糖尿病一旦發生綜合癥,好多病人都食欲不振,一是緊張,二是神經病變引發消化道功能障礙,三是大量的降糖藥抑制糖分吸收,影響食欲。
“小瑾,你看……”
馮院長那邊,西醫已經沒有太好的辦法了,正如李爺爺說的,該用的藥都用了,再用也就是把這個廠家的藥換成那個廠家的藥,換來換去等于換湯不換藥,還增加耐藥性,效果實在不好。
“那就如李爺爺所願,我先給你扎幾針?”
扎針前,程瑾再三提醒,“李爺爺,你要不要上廁所?”
“不用,不是說就15分鐘嗎?憋不壞我!”
李爺爺興沖沖的跑到床上躺好,閉上眼楮,滿臉堆笑,就像是個等著做美夢的孩子。
程瑾拿出金針,一邊給李爺爺下針,一邊解釋“李爺爺,通俗的講,中醫治病就如同宰相治國,用藥要如同秤桿一樣平正,不平則不安,而西醫治病有點像將軍領兵,貴在急速、機動靈活,卻也存在只能指哪打哪的不便!”
老人家听的認真,“你這比喻形象,听起來很容易理解!西醫就是頭疼醫頭,腳痛醫腳!我全身都是病,各管各的,所以要吃一大堆藥!”
“我可不是這個意思!”
這個……完全不能這麼說呀!沒看到病區的幾個醫生正虎視眈眈的盯著她嗎?
程瑾低頭,手下功夫雋極了,幾位老人看的眼花繚亂,眼楮明顯跟不上節奏。
針尾翩翩震蕩,在老人全身形成一個磁場,絲絲的靈氣在磁場中游走。
“妙啊!小瑾的針法又精進了!”
馮院長有點被震到了,上一次隔著門玻璃看見程瑾施針,完全體會不到這種銀針之間的共鳴感。
認真工作狀態下的程瑾忘卻了臉紅,微微一笑,繼續說道“像您這種情況,應該用過很多利尿藥了吧!”
周奶奶認認真真的回答“是啊!最早一天一片,今年年初就改為一天兩次,一次一片,現在已經變為一天三次,一次一片了!一直在增加!”
張仲景老人家在醫書中提到,腰及以上腫脹當發汗,腰及以下腫脹當利尿,對于濕邪引發的水腫和陽氣閉結而陰不虛引發的虛腫,治療方法是不同的。
“對于利尿,辨癥要清,單純利小便,很容易重傷津液而引發肺癰、陰虛咳嗽、身熱的勞損癥候!”
“而且中醫講人體的血液如同天地之間的水,但善于治水者,不治水而治氣,這里的氣就指的是陽氣,陽氣盛則陰氣退。”
“所以治病當以扶陽益氣為主……”
馮院長對中醫也有一定的建樹,不由听得連連點頭。
正說著,床上的老爺子身體動了動,程瑾心下了然,這是有了尿意。
看看時間,還差兩分鐘,也差不多了,老人家很難憋尿,程瑾果斷下針,自覺的走出病房。
“老伴,快點!尿壺!我憋不住了!”
“這麼快!”馮院長唏噓。
急忙帶著一幫病友和醫生出了病房。
“你這老頭怎麼跟個孩子似的?”周奶奶埋怨道,“小瑾講的多好呀,我還沒听夠呢!”
“那不能怪我!我真的憋不住了!”
程瑾站在外面好心提醒“周奶奶,一個尿壺不夠!”
“啊!快點剎住車!要滿了!”
“這個壺怎麼這麼不經尿,我自己扶著,你把床下的盆拿上來!”
門口的一眾人听得簡直目瞪口呆了。
李爺爺眼見著就瘦了一圈,肺部也感覺輕松了,效果立竿見影,不用宣傳,就有好幾個病友盯上了程瑾。
看看時間,估計在這里留一天也走不了,而且過來的都是老年人,一般都會有幾種慢性病,需要細細問診,程瑾干脆讓馮院長做了登記,等給李爺爺復診的時候再過來,多待一些時間。
大家自然而然是願意的,正好通過這幾天,可以看看李爺爺的療效。
程瑾留了藥方,再三重復了生活飲食上的注意事項,借口有事,匆匆離開。
靠近齊旋的病房,就感到兩束目光一直在看著她,她用精神力感知到是三團的人,其中一個是昨天在李鏡山車上見到的張濤。
快到中午了,倒是沒有發現有別人。
程瑾對著角落的方向點點頭, 抬腳進入病房。
病房里沒別人 ,齊旋的父母伺候完兒子早飯, 又回去侍弄午飯,如此奔波很多年了,時間都有了規律。
這是一個身量很高的男人,國字形臉略顯剛毅,躺在病床上,被打理得很干淨,利落的短發,干淨整齊的手指甲,雖然身體消瘦, 但臉色還算好。
父母得多麼用心,才能把一個植物人照顧的這麼好,夜以繼日,多少年如一日的伺候,不容易呀!
程瑾敏感的發現,對方的呼吸亂了節拍。
上前將手搭在齊旋的腕脈上細細感受,慢慢的,程瑾的嘴角高高揚起。
她不動聲色的走到床另一邊, 又拉起對方的另一只手腕細細體會,確定無疑了。
程瑾掀開被子,拿出銀針,對著齊旋的四肢快速下針,兩分鐘,齊全的四肢就扎滿了銀針 ,程瑾催動異能 ,針尖的絲絲靈氣進入齊旋的四肢。
最近她已經能越來越靈活的運用靈氣了, 配合治愈系異能, 簡直是無往不利。
躺了將近十年,照顧的人再用心,長期不能自主運動,肌肉也萎縮了,多年的神經性藥物治療,讓他的髒器和筋骨都不是太健康, 程瑾打算先恢復一下他的肌肉活力, 其他的以後慢慢調理。
15 分鐘後 ,程瑾下了針。
“醒來吧! 你可夠能忍的! 腿上的那兩針很疼吧!”
輕輕柔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齊旋忍了又忍。
剛才他害怕極了,就怕來者不善,可是他除了四肢能夠動一動,全身無力,什麼也做不了。
心里七上八下間,有一股舒緩的氣息進入身體,四肢有了舒服的感覺,他猜想對方沒有惡意。
只是來人是誰派來的?他還沒有想清楚。
程瑾看對方不做反應 ,臉皮繃得很緊,心跳明顯加速。
拍拍齊旋的手臂,“齊大哥,放松點!”
又附身在他耳邊小聲說“黃黎叫我來找你, 去救你們的兒子!”
听完此話 ,齊旋猛地睜開眼楮 ,躺了十多年的人, 眼神中仍然有著軍人的肅殺和冷冽。
(本人非醫學專業,已經很用心的查資料了,現學現用會有一些不通之處,希望大家不要細究!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