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啟人生之活成寵兒!
看著自家寶貝眼皮一張一合,實在支撐不住了,“閨女睡吧!”
轉身的一瞬間,他又看見兩個沒臉沒皮的人,壓低聲音罵道,“韓衛民,李鏡山,你們兩個惹事精,要是我閨女有點事,我跟你們沒完!”
懷里的小丫頭還沒睡踏實,閉著眼楮,咯咯的輕笑出聲,“爸,我要吃阿姨做的好吃的,一睜眼就要吃到!”
“好好好,這就走,這就走!”
程瑾摟在王安邦脖子上的手在後面,向大家做了個ok的動作!
“流氓山,你個惹事精,這下咱倆都闖禍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會兒就去負荊請罪!小丫頭救了我的兵,我給他跪下都成!”
玲瓏听見了,立馬出聲,“報告,我也要去負荊請罪,要跪也是我跪!”
“報告,負荊請罪也帶我一個!”
“報告,救了玲瓏,就是幫了我們全團,我也去!”
“報告,這個姑娘間接救了我們兩個,我們也去!”
“報告……”
一時間,報告聲四起。
韓衛民沒好氣的說“你們倒是心齊,挨打還要一起上!”哼了一聲,扭頭就走。
李鏡山給自己的兵豎了個大拇指,然後大聲宣布道“韓師長說了,今天大家辛苦啦!大食堂加餐,都有肉吃,三團的別客氣,讓我們謝謝韓師長!”
韓衛民差點左腳絆右腳,讓自己來個狗吃屎!他給自己的兵準備的加餐,就這麼被瓜分了?
“謝謝韓師長!謝謝韓師長!”
“狗東西、賊流氓!王八蛋!”韓衛民氣的牙癢癢。
這時,又听見李鏡山繼續宣布,“娃娃們也辛苦啦!下午軍訓停止,全體休整,吃飽了,喝足了,都回宿舍睡大覺吧!”
操場上迎來了更大的歡呼聲!
韓衛民不得不返回來,拽著李鏡山的脖領子往前走,他怕了,這個流氓山繼續語不驚人死不休,他可吃不消!
就听李鏡山喋喋不休,“你說小丫頭怎麼做的?我咋就想不通呢?要不你躺下?我扔根木頭試試,怎麼可能砸不傷呢?”
“你別瞪我,是害怕我手上沒輕重,要麼我躺下,你扔根木頭砸我試試!”
不斷傳來的話語,搞得所有人滿頭黑線,嘴角上抽!
懷里的小丫頭睡得香甜,王安邦想了想,還是不放心,直接開車去了王老三所在的軍區醫院。
王如錦听聞原委嚇了一跳,他本身就是一名外科醫生,對骨外科也有研究。
看了一眼睡得人事不知的小七,他很心疼,大體摸了一下小丫頭的盆骨和兩側肋骨,沒發現明顯的異樣。
他又推著移動床,帶著小丫頭做了ct超,拍了x光片,又去骨外找主任會診。
听了王安邦的描述,骨外的江長河主任仔仔細細的看了片子,又上上下下的幫小七檢查了一遍,“很神奇,以那種力道落下將近200斤的圓木,把人砸成爛泥的幾率都有,怎麼會一點傷都沒有?就算只是咱在腹部的軟肉上,總得有點淤青什麼的吧?”
“我骨科這邊確實沒事,但她睡得這麼沉,有沒有摔到頭?”
听到這話,王安邦就放心了,小七每次力竭,都會睡得很沉。
抱來抱去的,害怕閨女不舒服,王安邦讓王如錦給小七找了個病房。
王如錦幫著小七脫鞋蓋被子,王安邦突然覺得有些礙眼,搶過王老三手中的毛巾。
小心翼翼幫小七松開馬尾辮,把頭發捋在一邊,拿軟毛巾輕柔的幫小七擦了手臉,那細心程度,看的王老三瞠目結舌。
王老三苦笑道“三叔,你不會連我都防著吧!在我眼里,小七就是個沒長大的小孩兒!”
“哼,你知道就好,要想照顧人,趕快找個對象,到處都是狼崽!”
“三叔,你不會是受什麼刺激了吧!還有別人跟你搶小七!”
王安邦驕傲的看著自家閨女,“太優秀!還那麼漂亮!你看我閨女,睡著了,都是個睡美人!”
王如錦突然覺得自家三叔很臭屁!他們六個從小到大,都沒得過三叔一句如此高的夸獎。
哎!閨女是寶,兒子是草呀!
突然病房的門被敲響,秦致不請自來。
王如錦噗嗤笑出聲來,“三叔,叼肉的狼崽子來了!”
王老三走過去拍拍秦致的肩,“你自求多福吧!前路漫漫!”然後笑嘻嘻的去打電話通知家里阿姨做好吃的。
王如錦很喜歡小七,自從她來了,似乎整個王家被盤活了,了無生趣的王家變了,就像是全家在共同寵著一個得來不易的寶貝,隨時關注著這個寶貝蛋的一舉一動,所有成長經歷都能牽動著大家,給王家每一個光棍漢枯燥的生活中,添了一份柔軟的牽掛,就像是老父親的牽掛。
有個念頭瞬間滋生,好像……找個人,造個跟小七一樣的娃,也不是不可以。
病房里,看著王安邦怒目而視,秦致趕快晃了晃手里的紙袋,我給她帶睡衣來了,這樣能睡得舒服點。
王安邦的臉色有所緩和,接過紙袋,打開看看,很舒服的棉質睡衣,款式很保守。
哼,還算這小子會辦事,“去叫個護士過來!”
王安邦和秦致站在病房門外,大眼瞪小眼,好想趕這小子走。
秦致心里發苦,看來小七爸爸今天一定是在哪里吃了癟!情緒有點過激!
他剛想問問小七的狀況,轉移一下注意力。隔壁的病房門打開,一個很有氣勢,梳著大背頭的老人,穿著病號服走了出來,這個人頭發幾乎全白,皮膚卻很有彈性,幾乎沒有皺紋,依舊光彩照人。
他身後還跟著兩個40多歲的中年男,像是保鏢或助理,一身不弱的士氣。
秦致不認識他,微微點頭,把眼楮瞥向一邊。
王安邦卻有些震驚,這個人他知道一些,很神秘,十幾年前,他跟著自家老爺子有幸見過此人一次,好像是姓鐘,自家老爺子對他很是尊敬,當時他就是這樣,鶴發童顏,按老爺子的說法,當年大概有一百多歲,這麼多年過去依舊如此。
鐘放看見二人,停住了腳步,他仔細端詳了二人的面容,哈哈大笑,“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王安邦被弄的一頭霧水,但對方沒有開口,他不敢輕易問。
秦致微微蹙起眉頭,“請問老人家,是否可以解釋一下!”
後面的兩位護衛抬眼盯著秦致,似有所防備。
鐘放看了一眼秦致,微笑著說“好孩子,你很好!生死劫已消,前途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