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啟人生之活成寵兒!
旁邊的天哥瑟瑟發抖,他一陣尿意涌來,感覺早晨的情景要再次上演了。
此時此刻,他無比後悔啊!自己哪有看戲的命呀!
突然燈又滅了,“又來,嗚嗚嗚嗚……”
一把鋼釘撒出,先是叫疼聲,很快,噗通、噗通,重物倒地的聲音隨即傳來。
程瑾穿過人堆的縫隙,拿出空間里繳獲的兩包毒品,一包放在了天哥的手掌心里,一包夾在陸海龍的襯衣口袋邊緣。
干完這些,她沒再耽誤,繞到後院,翻牆出了火鳳凰ktv,前後一共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干淨利落。
找到公用電話亭,程瑾撥打了報警電話。
她的迷藥可以堅持三十分鐘,足夠警察來了,一個都跑不掉。
干完這些,她繞了個圈,悠哉悠哉的又回到了火鳳凰ktv正門對面,她打算在這里做個安靜的吃瓜群眾。
周圍暗巷里有幾個混混賊眉鼠眼、交頭接耳,應該是別的幫派成員,想趁機踩上一腳。
又過了幾分鐘,四輛警車呼嘯而來,十幾個警察拿著手槍沖進了ktv。
走在最後面的是一個面容冷冽、個子很高的男人,這個男人給人的感覺很強悍,襯衫下的線條肌肉緊繃,筆直修長的雙腿極具爆發力,絕對不好惹。
這人正是秦致,今天找市公安局的雷剛有事,雷剛以前是王牌特種兵的一員,負傷提前退役來到了公安系統,下班以後就約在警局附近吃飯,趕巧了,跟著一起出了警。
打開手電筒,光照下,滿地都是人,率先沖進去的警察迅速找到電源打開燈,到處都是血跡,碎玻璃遍地,地上的人鼻青臉腫,千姿百態,不知是死是活。
在自己的轄區出了這麼大的亂子,雷剛腦門冷汗一下就冒了出來。
秦致上前探了探附近幾人的頸動脈,“都沒事,應該一會兒就能醒。”
秦致低下頭發現一枚鋼釘,拿起來聞聞,少量迷藥的味道。
他又仔細檢查,發現幾乎每個人在小腿的同一處位置的,都釘著一枚鋼釘,“雷子,看來是個高手,手下留情了,都沒傷著骨頭。”
雷剛也有同樣的發現。
太有意思了,秦致好久都沒有看到過這麼有趣的現場了,他突然覺得,制造這麼有趣現場的人絕對不會離開,應該就在附近看熱鬧。
他急步走出大廳,環顧周圍,過來湊熱鬧的人群增加了不少,他敏銳的感覺到,一股特殊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望過去,卻沒有發現異樣,但他肯定這人就在這里。
“雷隊,有情況,發現白色粉末,疑似毒品。”
里面的動靜讓秦致沒有在門口多耽誤時間。
更有趣了,兩包毒品的位置一看就是刻意擺放的。
雷剛吩咐道“小李,通知公安廳和緝毒大隊,說明情況,讓他們同時派人過來。”
一個瘦高個的警察指著地上的陸海龍說“雷隊,這人是威龍幫的陸海龍,做了不少惡事,最近上面都盯著他。”
旁邊年輕的小警察興奮地說“有誰在學雷鋒做好事?這個家伙好幾次被抓又被放,這一回有槍有毒品,他沒跑了。”
想想每一次讓陸海龍從警局成功脫罪的憋屈感後,所有的人都開始精神振奮啦!
“孫正陽一樓,許明天二樓,你倆各帶四人,所有房間挨個搜查,不要放棄任何一個角落!”
秦致對雷剛說“大雷,你在一樓,我和他們幾個上二樓看看。”
二樓中部的一個辦公室,門大敞著,像是專門在迎接他們,秦致挑挑眉,走了進去。
偌大的辦公桌上,一包散開的白粉孤零零的躺在那里,再仔細看看,書架角落里、花盆邊上、招財貓的手臂上,到處都若隱若現的藏著白粉。
秦致簡直被逗笑了,他的嘴角彎起了迷人的弧度。
看著秦致那張迷人的笑臉,程瑾稍稍有些入迷,嘴角不自覺的跟著一塊兒彎了起來。
神識不知不覺間在秦致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兒。
男人突然抬起頭,望向窗外。
程瑾遂不及防的收回神識,“好敏感的男人呀!”心有余悸。
剛才,秦致敢肯定,有人在看他,和在ktv外被注視的感覺一樣,沒有敵意,一道柔和的目光,應該就是那個作案小能手,他能感覺到,應該是個女孩子。
“狡猾的小狐狸!”居然不討厭這種被小狐狸偷窺的感覺,甚至有點吸引他,他搖搖頭,想揮開大腦中奇怪的想法。
秦致有些莫名其妙,二十四歲的他,除了自家奶奶,反感和一切雌性生物接觸。
他知道自己情況特殊,對女性從沒有過任何期盼。
看看月亮,還沒到滿月,難道自己的特殊情況要提前發作了?他有些苦惱。
目的達到了,程瑾決定收工。
剛一轉身,就被一個大塊頭攔住了去路。
都是她剛才看熱鬧,看得太入神了,沒有發現這個大塊頭什麼時候站在了自己身後。
“這位小姐,我們老爺想見你,麻煩你跟我走一趟。”
石頭知道自己的形象有些駭人,特意放柔了語氣,表面上硬是擠出三分暖意。
他觀察程瑾有一小會兒了,這個小丫頭,單槍匹馬干翻了他們一個分部,他不知道小丫頭是怎麼做到的,但是這足以震撼到他,再看看小丫頭通身的氣度,石頭覺得自家老爺年輕那會兒也趕不上。
所以他對小丫頭說話時,不知覺的加了幾分對強者的尊敬。
程瑾也觀察著眼前這個大塊頭,皮膚又黑,面容忠厚,肩背結實有力,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看著對方微微彎腰,略顯尊敬,程瑾問道“你們老爺是誰?為什麼要見我?”
“我老爺叫孤五,道上尊稱一聲五爺,姑娘放心,我們沒有惡意,至于什麼事兒,你去了就知道了。”
程瑾挑挑眉,難道是打了小的來了老的?不過本來就受人之拖,她早晚也會和五爺見面的。
程瑾對眼前這個黝黑的大塊頭感官並不差,對方應該有四十多歲了,程瑾點點頭說“您怎麼稱呼?”
石頭拱拱手,“小姐,不敢當,我姓趙。”
“趙叔,您帶路吧!”
石頭抬起頭對上程瑾純淨認真的眼楮,對眼前的小丫頭感覺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