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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淮之還沒有說完,張儉便接過了話頭繼續說道,“若是你沒有把柄,聖上只會更加心驚,依著聖上多疑的性子,恐怕會更加忌憚你!”
張儉分析完裴淮之的用意,繼續說道,
“好啊,裴淮之,原來是你早就算計好了一切,虧的我還擔心你,現在顯得我有些頭腦簡單了……”
張臉知道裴淮之是故意為之的時候,徹底放了下心來,暗忖自己怎麼如此沉不住氣……原來這一切早就在人家掌控之中。
裴淮之還是那個走一步要看十步的裴淮之。
裴淮之冷笑一聲說道,‘’最重要的是現在朝廷還需要我?不是嗎?如若不然,恐怕今日你就要東廠私自設立的大牢見我了……“
因為江南的事,他若是從此節骨眼出了問題,江南豪族一旦反撲,那便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朝廷如今國庫空虛,拿什麼養兵買馬,鍛造兵器,更遑論外敵虎視眈眈,正想著隨時撕咬上來。
魏帝又不是個傻子,他絕對不會在如此關鍵的時刻動搖國之大計。
不過……話回來,這人無論到任何時候,都要讓自己變得強大,任何時候時候都要是不可或缺的那一個,否則只會被人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
日日謀算,他已經不記得多久沒有睡過一個完整的好覺了!
他始終認為人的主動權永遠要在自己手中,有了主動權就代表著有了選擇權,否則也就是只剩下被拿捏的份……
裴淮之剛才說的話,要是出自別人的嘴中,張儉必然覺得那人不自量力,再說大話,可是出自裴淮之之口卻異常的合情合理,只會讓人覺得事實如此,不會讓人覺得裴淮之目中無人。
“得……我又白擔心了”,張儉說道。
裴淮之用茶杯踫了踫張儉得茶杯,隨後舉了舉,其中有些感謝的話就算不說,兩人也明白
“嗷對了……”張儉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如今聖上知道你的回京不是先面聖,而是先去接自己的小娘子……那勢必會給聖上留下你的軟肋是宋氏的事,你就是不怕從此宋氏有危險?“
“她,最合適……”,裴淮之聞言,只是稍稍皺了一下眉,又恢復了之前平靜的樣子。
張儉點了掉頭說道,“確實合適,這古人都說了,英雄難過美人關嘛……,”
“她不是溫室的花,我不會讓她有事,應付得來……”
裴淮之腦中閃過宋傾城那雙純淨狡黠的眼楮,不由得承諾道。
雖然承諾宋傾城听不見。
“朝中局勢越發的撲朔迷離,太子被廢,剩下的成年皇子中只有一個翼王還算堪大用,如今我們不得不考慮大魏未來的事情,少卿……輔佐翼王,讓翼王成儲君……你……做好了準備了?”
少卿是裴淮之的字,不過很少有人知道,便也就被人叫的少了,就連裴國公爺和裴淮之的母親謝氏都很少喚他的字。
存在即合理,裴淮之身邊的人這樣覺得也沒什麼問題,也就裴大人,裴淮之這樣喊著。
張儉的一聲,觸動了裴淮之,裴淮之沒來由的心中一顫抖。隨後繼續听著張儉說道,
“聖上的身子,已經被那些丹藥掏空了,別說什麼長生不老了,怕是……”
常在御前行走,張儉對為帝的身體狀況也算是知道個七七八八!
聞言………………………………。
裴淮之扯了扯嘴角,“翼王?”
張儉,“要不然呢?這也沒有合適的皇子了?雖然我也看不上翼王,但是站在我們角度我們沒有別的可以選…………要不是這講究什麼名正言順,講究正統,
說句大逆不道的話,我若是姓魏,名正言順的成了大魏的王,我大魏斷不能到割地賠款,失了那燕雲十六州的裝有狀況,甚至統一五國都是指日可待“
張儉一想到那燕雲十六州,就意難平的不行,這也是他之所以棄筆從官的原因。
而且他這一番話,也不算恭維裴淮之,要是真要硬要說出點什麼的花。
張儉應該是崇拜裴淮之,好像任何事只要說給裴淮之听,便總能給他找出最合理的解決辦法“
張儉見裴淮之的角色有些異樣于是問道,
“怎麼,你與翼王是有什麼過節?”張儉將心中的疑慮問了出來。
裴淮之挑了挑眉毛,果不其然。
“過節談不上!”他回。
“我怎麼還听說,上半年的時候,那翼樣也算是遍尋了奇珍異寶,時不時的便向公府送給你妹妹,大家還一度揣測,你們什麼時候結親呢,不過最後怎麼不了了知了……”
那時候京城中傳的沸沸揚揚,這翼王到如今都沒有娶王妃,都以為是因為過國公府的女兒,等著國公度的四姑娘成了年,便迎娶過門!
誰想到,中間夭折了……
這還成了上京城中人人得知,也成了那些抱不得美嬌妻而失敗的茶余飯後的談資。
听張儉真的一說,裴淮之冷笑出聲,魏都哪是想要跟他結親這麼簡單,明擺著是赤裸裸的想要撬牆角,給他戴綠帽子!
要是這麼說起來,他確實跟翼王魏都有過節,奪妻未遂,這過節大了!
不過這其中的陰差陽錯他並不打算說出來,不是不信任張儉,而是覺得沒必要。
況且他不贊成幫助翼王奪嫡的原因也並非如此……而是……
而是,只听裴淮之分析,“翼樣,剛愎自用,只看重了至高無上的權益,對待百姓如螻蟻之輩,
水能載舟 亦能覆舟,若是沒有胸襟廣闊,只看中手中的權利,那大魏還會是如今的大魏,百姓的安穩和日子也只會更加的艱難“
張儉也明白裴淮之所說的,翼王未必是個明君……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他們不可能將翼王重塑……
“可是……我們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
裴淮之站起身以來,走到窗外透了透風,“並非沒有可選擇性,還有人……”
“是誰?”
張儉兩眼發光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