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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在暗示他什麼!
裴淮之沉下頭將眸子里異樣的眸光斂下,再抬起頭時,面上已換上十分委的說道︰“蠻蠻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蠻蠻想要我喝嗎?”
宋傾城本想置身事外, 但是裴淮之豈能放過他。
聞言,宋傾城瞠目的看向裴淮之,看他真真是一副妻管嚴的樣子。
宋傾城噎了一下,腦子里瞬間閃過幾個念頭!
不知道他葫蘆賣的什麼藥?,這人裝什麼呢?這人還是裴淮之嗎?
“蠻蠻,你想讓為夫喝嗎?”
裴淮之一副受氣包的樣子,又問了一遍。
宋夫人看不下去,敲了一下宋傾城的頭,叫她以後莫要仗著裴淮之屬意她,便欺負裴淮之,
“哪有?”
“裴淮之,你可休要亂說!”
宋傾城像一只憤怒的小獸崽仔一般,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只不過是自以為很凶罷了。
“蠻蠻,那我便不說了,乖, 別氣,別氣,手疼吧!”
裴淮之眉眼彎彎!
宋傾城︰“......”
“裴淮之你到底什麼毛病呢?”
此時就連宋將軍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嗔了宋傾城幾句之後對裴淮之的問道,“淮之啊,以後若傾城不听話,你便與我和她娘親說!”
“多謝岳父岳母!”
一頓操作下來,將軍府的人全部站在了裴淮之的陣營。
“哈!”
宋傾城直接被氣笑了,好一頓以退為進的招數。
“好,好,好”
宋傾城連續說了好幾句,繼而看向佯裝無辜的裴淮之,既然都這樣,那她也不客氣了,“那裴侍郎,可要多喝點才是!”,話音未落,宋傾城已經迫不及待的將那十全大補湯的湯碗向裴淮之方向推了推。
繼而,似笑非笑的看向裴淮之。
裴淮之漆黑的眸子看向宋傾城,眸子里似是蘊藏著其他深意,讓宋傾城端著湯碗的手,不由的瑟縮了一下。
這廝不知道什麼陰謀,她突然想將湯碗撤回來,正在這時,裴淮之卻沒有給宋傾城反悔的余地,而是直接從她的手中接了過去
“蠻蠻既然讓我喝,我便喝!”
話音甫落,便拿著湯匙面不改色的吃了起來。
在阻止已經是來不及了。
算了!
宋傾城想,裴淮之確實是個狠人,沒一會,碗里的東西便已見底。
他抬頭看向宋夫人,“岳母大人,我听說,這補藥最好是夫妻陰陽同補。”
宋傾城越發覺得,肯定哪里有問題,但是卻抓不住重點。
宋夫人哪里知道自己女兒女婿至未曾圓房,听裴淮之如是說,立馬也給宋傾城盛了一碗,“兒, 你也喝上一些啊!”
宋傾城︰“。。。。。。”
復又說道。“娘,我能不能不喝啊”
“不可以!”
宋夫人說了一句。
宋傾城只好忍著惡心,將巨難聞的雜碎湯也隔了干淨,還不忘挑釁的看了一眼裴淮之。
“蠻蠻,果然與尋常女兒家不同的,真是豪爽,不愧是將門虎女。”
“那我就當裴侍郎是夸贊了”
一頓飯下來,宋傾城直接被雜碎湯給頂住了,用了極大的毅力,才沒把胃里的東西在嘔出來。
接下來,自然是連飯也沒吃上幾口。
用完飯, 眾人散了,宋夫人遣宋傾城和裴淮之自去了。
宋傾城自喝了那一碗不知名的大補湯之後,整個下午都暈乎乎,裴淮之則不見了人影。想來上京中還有許多事情需要處理。
裴淮之回京, 上京城中文武百官對這位年紀輕輕的戶部侍郎,極盡拉攏之能事,裴淮之之前是個純臣,朝中官員私下竄的局,大多情況都婉拒。
但是如今朝中暗流涌動,想要獨善其身怕是不能, 而且魏帝半年痴迷長生不老之術,喜食丹藥,身子已然出現了虧空,這半年的衰老,竟然比前些年加起來是還要衰老的快一些,與之相伴的是,疑心更加嚴重。
兔死狗烹,鳥盡弓藏,這樣的結局,他不會讓這種結局落在自己身上。
之前,前朝後宮, 裴淮之自然也安排了暗樁,但是之前他是為了自保,如今倒是不同,朝中的官員也該摸個通透了才是,各方勢力幾何更是應該弄個明白。
裴淮之在官場上推杯換盞,向他敬酒的官員們換了一茬又一茬,裴淮之一一應了,幾番觥籌交錯的下來,對朝廷中傾軋的勢力的虛實大概摸了個清楚。
那些官員是老油子該如何利用,那些朝廷蛀蟲該如何懲治,那些是官員是清流一派卻被壓制的該如何為己所用,裴淮之心中已做到心中有數,後期便是剩下暗中布局。
整個下午,他可謂是忙的昏天暗地,不得停歇。
至晚上,有官員提議去二場,所謂的二場便是那風花雪之地,裴淮之還是拒絕了。
同僚們拿金陵裴侍郎懼內的傳聞調侃,裴淮之不置可否,今日他確實有些不放心宋傾城,因為那碗十全大補湯,男子屬陽, 喝下去確實有滋補的功效的,而女子屬陰, 飲下不會滋補身體,但也不會傷害身子,只不過對于女子而言,卻有催情之功效。
正如,裴淮之說的,宋傾城自晌午用完膳後,便覺的身子不舒服的很,莫名覺的煩躁的很。
病懨懨的一下午,晚上用膳時, 便也沒有去前廳。
宋夫人來看了宋傾城一眼, 宋傾城擔心自己的娘親擔心,便說有可能是水土不服,畢竟半年前南下金陵的時候,也曾有過這樣的情況。
宋夫人囑咐了兩句,便不再打擾宋傾城,讓她好生休息。
宋傾城沐浴更衣, 發現涼水之後,便會舒服上很多,于是干脆的直接沖了個涼水澡,靈台清明了許多,身子的燥熱感也輕了些。
她躺床榻上,眸子中像是噙滿了春水,濕漉漉的。
她目不轉楮的望著承頂,覺的自己身上的異樣有些熟悉,不過這樣的念頭只是一瞬而過,輾轉了一會,便迷迷糊糊的失去了意識,睡了會過去。
這一覺睡得極其不安穩,猶如被架在火上烤的魚兒一樣, 燥熱難耐!
她只能不斷的張著嘴巴呼吸冷空氣, 如此這般,沒一會便又感覺口干舌燥。
“水,水!”